绝对音感: 170-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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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杨今予抬了抬手:“孩子,过来。”

    杨今予有些不自在的挪过去。

    这种亲朋盛会的场合,让他有点手足无措,活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男朋友这么家大业大的吗

    闫肃寸步不离杨今予,紧随他过去,却被父亲白了一眼:“干什么?你的座位在那边。”

    闫父下巴指了指闫肃他三师兄旁边。

    给长者祝寿,座位是十分有讲究的,辈分越高就离闫父越近,可闫父却硬生生将杨今予留在了右手边的座位,连闫家大师兄都不得不往下顺延了一个座位。

    杨今予不明所以的落座,脑子有点懵。

    他和闫肃中间还隔了三个人,小刀则是离得更远,杨今予低头蹭了蹭鼻尖。

    闫肃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大师兄身后拍了拍:“师兄,换一下。”

    大师兄先看了闫父一眼,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别别别,你别坑我,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想跪祖师爷。”

    闫父仿佛没眼看,嫌了闫肃一眼,哼道:“我能吃人不成。”

    闫肃站在大师兄座位旁没动。

    杨今予对闫肃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开餐后,一切都其乐融融进行着,杨今予颇新鲜的看闫父的许多小徒弟挨个过来行谢师礼,念的祝寿词都不带重样的,十分有趣。

    这是闫肃从小生长的世界,蛮有意思,他有些跑神地想着。

    在这样礼数周全的环境里长大,才养育出一身温润雅致的品行,闫肃果然是这个世界上不可再复制的独一无二。

    现在这个独一无二,是他的了。

    光明正大的,是他的了。

    期间闫父给杨今予夹了菜,道:“孩子,胳膊好点了吗?”

    杨今予抬眸,对上闫父意外温和的眼神,仿佛慈父一般关切孩子的健康。

    杨今予怔了怔,回道:“谢谢叔叔,好多了。”

    “待会儿用完饭,跟我到库房抓些药。”闫父说。

    “哦,好。”杨今予愣愣点头。

    奶油做的寿桃,孩子们喜欢,闫父便让徒弟们去给小孩桌分了吃。

    闫肃的几位师兄都是许久未见,正有很多旧要叙,开始有人端上了酒。

    闫父正是在这时搁下了筷子,动身离了桌,然后给杨今予递了个眼神:“走吧,一同下去。”

    闫肃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也去。”

    大师兄八成是知道点什么,忙眼疾手快拉住了闫肃:“师弟坐下,陪师兄们忆忆往昔啊。”

    然后小声跟闫肃耳语道:“你去干嘛!你去了就前功尽弃了!”

    “什么意思”闫肃不太明白。

    大师兄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杨今予和闫父下楼去的背影:“总之你别去,有好事,等着吧。”

    这不是杨今予第一次与闫父独处,他随闫父一步一步塔下台阶时,心里有种奇妙的宿命感。

    曾几何时,中秋月圆夜,他也是这样跟在闫父身后,垂钓湖心亭。

    那时他的心是万般忐忑的,但现在他却很平静,平静的好像结局已定,他和闫肃不会再被任何未知的风浪牵绊脚步。

    闫父从药柜里取出几支白瓷罐,看样子是想当场给杨今予上药。

    杨今予既然跟下来了,就不再扭捏,把衣袖往上挽了挽,露出错综复杂的伤痕。

    闫父当即瞳孔微缩,皱起了眉:“只听小肃说你受伤,怎么这么重。”

    杨今予嘴角微动:“劳叔叔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闫父接过杨今予的手臂,拇指拨开瓶塞,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沉默的将粉末在杨今予最深的那条割伤上晕开。

    闫父好似在犹豫什么,杨今予见他欲言又止。

    “叔叔有话要跟我说吗?”

    闫父深吸一口气,缓缓叹了出来:“有,很多。”

    要是没话说,也不会单独叫杨今予下来了,杨今予了然的嗯一下:“您说。”

    闫父的视线从伤口拉回杨今予脸上,打量了一会儿:“你是个俊俏的孩子。”

    杨今予冷不丁挨了一句夸,有点没想到。

    他慢半拍谦虚了一下:“也还行吧。”

    闫父说:“小肃喜欢你,我以前认为他是被带坏了图新鲜,但后来的几年他一直跟我怄气,过得不开心,没笑过几回。现在又见你这些伤,想来你们是认真的。”

    杨今予舔了舔嘴唇。

    “叫你下来,是因我心有愧。”闫父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杨今予闻言,不禁有些恍惚。“别,您什么意思。”

    闫父的口吻义正言辞:“闫家向来赏罚分明,不论辈分。”

    “当年是我心结太重,迂腐顽固,平白让你们跟着蹉跎了这么些年。晶晶走那年,小肃从外地上学回来,我同他已经道过歉,现在再同你也说一遍。对不住,孩子。”

    闫父说话还跟以前一样不会绕弯子,生硬又坦诚。

    冷不丁被一位花白胡须的长辈这么正式的说道歉,杨今予感觉有点接不住。

    他诚惶诚恐道:“叔叔,您不用这样!”

    “说到底并不是您的错,我和闫肃问题一直存在,当时就算不是您点出,我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收尾。”

    闫父问:“是因为病了吗?”

    杨今予诧异:“您这个也知道了?”

    闫父叹了口气:“你头一回来闫家,我便看出一些,让小肃给你抓了安神的药。”

    “唔。”杨今予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药

    “年末时小肃回到家,跟我说你回来了,在医院。”闫父深深看了他的伤口一眼,“孩子,如果是我当年的举措导致你后来病情加重,酿成这样的后果,这个责任我们闫家必须负。”

    “啊,不是的。”杨今予被弄得有点受宠若惊。“总之我现在有积极治疗,已经控制得很好了。”

    闫父点点头:“那就好。”

    上完药,闫父用一层薄薄的纱布将杨今予的手臂包上,交代道:“今天切忌碰水,明早上拆。这么深的伤口,祛疤是无望了,只能做到淡疤。”

    “好,我记住了。”杨今予拉回袖子。

    闫父又转头在抽屉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个什么东西,杨今予不好意思问,静静等着。

    不多时,闫父拿出一枚玉佩。

    这玉佩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被盘得油光水滑,就算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价值不菲。

    闫父将它递到杨今予手心,眼尾那一道道属于岁月的沟壑居然带了些孩童的狡黠:“头回上门,这是见面礼。”

    什?

    “???”杨今予没太听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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