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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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燕游道之子燕肃,家父特命草民前来拜会王爷。”

    檩云府,西北赫赫有名的大商帮,家业遍布全境,放眼整个大周,也是数一数二的阔绰人家。

    且,隔三差五就往褚渊的西北军中撒钱,说是体恤犒劳将士们。

    为此,常常弄得褚渊颇感不好意思。

    褚渊冲他一笑:“燕小弟见外了,回头告诉燕家主,本王改日去找他叙叙旧。”

    在燕肃坐下后,对面男子紧接上。

    其满身儒雅的书卷气,声嗓干净清润:“在下是朔方书院的讲学邳云台……”

    褚渊知晓,这是他幼时教书先生的儿子。

    若是阿禾在朔州长大,应当也由邳老先生教导,这二人兴许还能成青梅竹马。

    在这之后,其余几位陆陆续续站起身。

    屏风内,谢清砚冷眼静观,整个人散发出晦涩幽深的气息。

    此时此刻,檀禾才觉得如坐针毡,额头汗出。

    且听兄长又扬声问她:“阿禾,可有合眼缘的?”

    腰间禁锢的手臂坚硬如铁,在听到这句话后,力道又加重几分。

    “阿禾瞧上哪一位了?”谢清砚漫不经心扫过去,只用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还是都想收走?”

    檀禾极为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弱声:“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只要你一个。”

    “那你回他。”

    檀禾叹了口气:“阿兄,我——”

    “能否把那位书生留给我呀?”

    褚渊等了几息,只听屏风后一声轻不可闻的无奈叹息传来。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若莺啼的羞涩声响起。

    第69章

    半柱香前。

    元簪瑶翘起二郎腿,嗑着南瓜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

    镇北王在为阿禾挑选夫婿,而阿禾未来的太子夫婿又坐在她身旁。

    这可比梨园唱的戏有趣多了。

    瞥见正自报家门的这位,她砸砸嘴,俊是俊,就是肤色黑了些,让人有种黄沙扑面的感觉。

    没多时,本着看戏心思的元簪瑶,杏眸瞬间亮起,连瓜子壳都忘了吐。

    这位书生长得好生俊俏,细眉桃花眼,最为重要的是,唇红齿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是她最喜欢的那类玉面小郎君!

    元簪瑶按耐住激动的心,嗑完最后一颗瓜子,吹了吹手上的碎壳。

    耳边听得镇北王问阿禾欢喜哪一位。

    随后,她看见阿禾与太子在窃窃私语,虽听不大清,但她在阿禾那柔美的脸上看见了一丝无奈和为难。

    于是一晃神的功夫,元簪瑶便脱口而出地央了这一句。

    那一刻,厅堂内外一片寂静,微

    风徐来,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元簪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弱弱问:“我……有、有何问题吗?”

    反正,太子是绝无可能允许阿禾有外人的。

    那这些翩翩郎君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

    檀禾也愣怔了一下,笑起来,续上先前被打断的话:“阿兄,我已心有所属,既如此,不若今日便当作是为簪瑶相看吧。”

    闻言,谢清砚一笑置之,并未多言。

    那厢,褚渊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精彩:“……”

    合着到头来,他是上赶着在给谢清砚他表妹挑人?

    隔着屏风,仿佛都能感受到谢清砚投来的揶揄视线。

    褚渊绷着脸色,勉强对被点中的邳云台挤出笑:“那位是本王的……远房表妹,云台,你意下如何?”

    既然同谢清砚成了姻亲,那什么公主也算作是他的表妹。

    堂下,邳云台脸红得简直要滴血,上前几步,双手一揖道:“云台只一介草民,不敢有何妄求,但凭王爷吩咐。”

    元簪瑶悄悄扒在屏风后,一双盈盈杏眼不由往那书生身上飘,却不偏不倚地撞上了褚渊的视线。

    他突然用眼神剜她。

    莫名其妙。

    ……

    临近中秋,月悬中天。

    夜已深了。

    屋里没掌灯,窗外隐隐约约透进来清亮的月辉,在四周粼粼闪动着。

    床幔悄然垂落,阴影中仿若有一股微微的热气在蒸腾。

    谢清砚垂眸,身前羊脂玉的肤色在月光下半浓半淡,晃得他目渐深暗。

    他从背后将人搂住,细细地亲着檀禾浸满薄汗的肩颈,薄唇移至颈侧,继而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垂,亲昵又缓慢。

    可按在柔软小腹上的手掌却压迫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并紧。”

    轻微而滚烫的气息拂在颈窝中,让檀禾几乎是瞬间瑟缩了下。

    檀禾侧身背对着他,脑袋跟浆糊似的,根本分辨不出其中深意。

    更遂了男人为所欲为的意,两条细腿在他宽厚手掌中如泥偶一般,被抚触得翻来覆去,摆弄到融化。

    檀禾眼前模糊不清,咬唇不敢泄出颤音。

    仿若无根浮萍般,她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檀禾朝后伸手,调不成音:“我想抱着你。”

    无助伸向后的手被攫住,十指相扣,谢清砚在她面颊处轻啄了一下,使的力度却越发得重。

    “再等等。”压低的声音极轻,在檀禾看不见的地方,他眸底尽是掩不住的浓重欲色。

    这一等不知过了多久,云销雨霁之后,两道身影依旧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室内很静,待喘息声渐渐平静后,耳畔的低啜声依然很明显。

    谢清砚收紧了怀抱,抬手抚了抚她汗涔涔的脸庞,湿润的睫毛在扑簌颤动,念如潮水涌退,疼惜蔓延心尖,他反省是自己做得太过了。

    谢清砚拾过中衣,小心翼翼地将沾染上的擦干净。

    “你若是不喜欢,往后……我会克制些。”

    他声音还带着未散的沙哑。

    那股激烈又灼热的触觉依旧挥之不去,檀禾吸了吸鼻子,每每这时,眼泪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她张口就咬在他锁骨上,“我没有不喜欢,但下次你要听我的。”

    让抱就给抱。

    “好。”锁骨上的痒意让谢清砚低低地笑出了声,他低头亲她鼻尖。

    ……

    镇北王招亲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便传至街知巷闻。

    在檀禾回去后的隔日,褚渊便收到了谢清砚送来的精致匣盒,秋木制成,取千秋良缘之意。

    里头是聘书和礼书,褪去层层丝缎罗帛的贴套,可见销金纸上鸳鸯福禄,花好月圆的鎏金纹案。

    从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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