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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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叹气,颇有些懊恼抱怨:“的确是还有一个,他善妒得很,不过这你倒不必担心,我可休了他再娶你。”

    “当然啦,倘若你能不介意,与他相安共处会更好,毕竟他也是我心慕的第一个郎君,实在是难割难舍。”

    话音刚落,背对着她的男人身形一动,反手将她逮到怀中,以一个极具压迫性的姿势让身体前倾。

    滚烫如铁的身躯压挤在柔软上。

    周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檀禾笑得眉眼弯弯,带着些促狭和娇俏。

    谢清砚看了她许久,含笑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檀禾身上,而后毫不留情地屈起长指给了她一下。

    脑门上挨了一记轻轻弹指,檀禾微微躲避,坦然又无辜地望着他:“殿下不觉着偷偷摸摸更得趣吗?”

    谢清砚触到她的眼神,心神微微一荡,他喟叹又无奈地望着檀禾:“孤看你胆子当真是肥。”

    倏地,帐外“咣当”一声木桶坠地声打破古怪而暧昧的气氛。

    突如其来的一下,正掳人的檀禾浑身色胆都被吓没了,慌忙挣扎着欲要逃脱。

    谢清砚猛不防死死掐住檀禾的细腰,面色如常地对外道:“有何事?”

    营帐外,周禹整个人目瞪口呆地僵在帐外。

    帐内声音虽小,但却清晰地传入周禹耳中,他没听到前言,后几句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在周身。

    须臾一瞬,他只觉心中视为神祇般的不败战神,在顷刻之间崩得四分五裂。

    “殿、殿下,伙夫已烧好了热水,”周禹好半天回神,磕磕绊绊回禀道,又掩耳盗铃般补充一句,“末将什么都没听到!”

    说罢,便拔腿仓惶逃离。

    唯剩帐中两人再次面面相觑。

    果然话还是不能说的太满,檀禾丧气撇嘴,心道没意思,这么快便被人发现了。

    看着她惊魂未定后又陡然失落的可爱眼神,谢清砚觉得,迟早有一天得因檀禾笑死。

    谢清砚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调侃道:“继续,说到哪了?孤也极为善妒,只能有我没他。”

    檀禾恼地推了他一把,明眸瞪圆:“我一个都不要了!”

    挑来拣去还不都是他!

    ……

    翌日清晨,天泛鱼肚白。

    周禹默默蹲在营地角落里,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在篝火堆中挑挑拣拣,抽出一条细木炭。

    “昭昭,展信佳:

    已分别有近五日了,行也思卿,坐也思卿……千言万语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待我回京定要告知你一个秘辛……”

    行笔间,周禹偷偷觑了一眼正前方威严赫赫的主营帐,又望向不远处的马车边上,头戴幕篱似乎是正在散心的女郎。

    这方圆百里似乎只有两个女郎,那位侍女的声音他听过,唯有这位药商女。

    实在是一彪悍奇女子,她怎敢看上大军主帅,竟还敢让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伏低做小。

    不对,周禹猛一拍脑袋——

    从昨夜言语间来看,他们二人似乎相识的。

    第52章

    且那女郎貌似还有夫婿,那殿下岂不就是……姘夫了?

    只不过这两人一个是幽州药商,一个是天潢贵胄,如何能会有交集的?

    周禹满脸郁闷地再次来回看了眼,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遂无奈作罢,他叠好信纸,细致服贴地放入腰间荷包中。

    营帐掀开,神色严峻的男人披着战衣大步跨出,晨曦下,他眉眼锋利冷锐。

    周禹一惊,麻溜地站起身,抱拳行下军礼:“末将参见殿下!”

    谢清砚双眸微转之际,少年抓心挠肝的脸色一目了然。

    回想起昨夜那前所未闻的一遭,周禹默默地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微抬首,却被男人眼中的凉意震慑得脊背一紧。

    他当即垂首,欲言又止:“……末将心里有数,会守口如瓶的。”

    不就是姘夫么,多大点事儿。周禹暗责自己当真是没见识,大惊小怪。

    谢清砚看着这小子变幻莫测的表情,眼中颇含兴味地嗯了一声,吩咐道:“传令下去,清点干粮辎重,即刻出发。”

    辰时末,将士们收拾了营地,趁着初晨烈阳未升,军队整顿完毕后便再次立即动身。

    西行上路数日,除了必要的行军休息以作养精蓄锐,其余时间,一律不分日夜,加快行程赶路。

    平原官道上一时之间黄土飞扬,马车疾驰在前,一众玄甲精骑紧随其后,蹄声交错。

    如今,周禹终于是明白那股被人直视的目光从何而来。

    原来殿下那一晃而过的笑意并非是他看走眼。

    在这之后,周禹不仅三缄其口,甚至还能驾轻就熟地自觉打起掩护来。

    只是那女郎似乎退缩了,总是在马车周边徘徊环视一阵,在看见他时又闪身回去。

    急得周禹恨不得上前直言相告:我都替你们守好了,快进去罢。

    晌午时分,各营开始搭灶烧火做饭。

    士兵们三三两两围坐稍作歇息,补充了些食物,战马正安逸地低头吃草,不时喷出声声嘶鸣。

    周禹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抹玄色披袍消失于马车之上,他镇定心神,下意识拧眉左右张望一圈。

    大家正相谈甚欢,不曾往那边投去任何视线,周禹长长地出了口气,庆幸还好只有他一人看见了。

    转念一想,前世他是遭了甚罪,今生要不慎知晓这等皇家惊天秘密,恐怕还得一辈子埋在心底。

    便在此时,一句指名道姓的问话令他虎躯一震——

    “周家小郎,你怎的突然一脸怪色?”

    “我、我……”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周禹怔愣,支支吾吾,脑中还未想好措辞。

    李铎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道:“别不是半途想临阵而退罢,你如今虽为副将,但论远伐,还真是个新兵蛋子!”

    话音尚未落,四周围坐的将士们顿时爆发出阵阵哄笑。

    这些人都是跟随太子南征北战多年的老将,唯有周禹,自参军后只攻打过乌阗,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虽憨但一身的猛胆,因着生擒了岐王,被太子破格提拔上来。

    被人打趣,清俊的少年郎脸一热,但并未恼,辩解之声临到嘴边拐了个弯儿,回怼道:“就知道笑,你们都懂个屁!”

    说罢,他再次不着痕迹地往马车方向看去。

    车厢内一片安静,黄雀三人知情识趣地候在另一辆马车上。

    谢清砚按着檀禾的薄肩,将她近来越显纤弱小巧的身子抱在怀中,掌底是伶仃突起的蝴蝶骨。

    半月时日不到,整个人便瘦了一圈。

    行军甚苦,谢清砚多年来早已习惯了,但檀禾不同,她身子不好,行过再远的路途便是当初乌阗到上京。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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