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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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呼吸。”

    檀禾呆楞如同偶人似的,茫然地依言轻启唇缝,久违的空气大肆涌进涌出,呛得她止不住咳嗽。

    见状,谢清砚一手按在她后背,不紧不慢地拍抚着。

    马车缓缓停靠在东宫门前时,檀禾依旧气息不稳,面颊绯红,还在小口小口急促呼吸。

    谢清砚捞起两条细腿缠到腰上,一手托着她的腰,将人抱下马车。

    月清如水,树影婆娑,光影在地上如水藻般游动。

    提步踩上石阶时,谢清砚的手托在她软臀下,小幅度往上颠了颠,扯起嘴角:“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嗯?”

    他的声音里带着显然的调笑意味,脚下步履轻松稳健。

    檀禾思绪一片空白,本就因酒醉而不清明的脑袋,被那一吻刺激得憋住呼吸,直接宕机。

    只顾着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将脸靠在他宽阔紧实的肩膀上,不知是否是高涨的情绪陡然松懈下来,她竟想直接睡过去。

    待回到了寝殿,将人轻放在床榻上,谢清砚才发现檀禾双目紧闭,倦意浓浓。

    他端详着她的睡容,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谢清砚吩咐冯荣禄:“送碗醒酒汤过来。”

    不消片刻,冯荣禄端着一盏醒酒汤过来,而后很自觉退出寝殿。

    谢清砚将檀禾从床上扶起来,一手握住她的肩,端过汤碗送递至唇边:“醒酒汤喝了再睡。”

    檀禾被他推搡醒,困到睁不开眼,撇过脑袋,皱着眉头哼哼不肯喝。

    “喝了,不然明日会头疼。”

    檀禾迷迷糊糊听见“头疼”二字,乖顺地凑过去,闭着眼囫囵喝下。

    红唇被润湿,谢清砚目光灼热,低头细细吻去她唇角残留的汤渍。

    长指一寸一寸轻抚上檀禾的眉眼,小巧挺翘的鼻,滑腻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唇上,又怜惜珍视地克制轻吻。

    谢清砚薄唇抿弄间,开了口,声音带着哑:“明日醒来还能记得吗?”

    第40章

    翌日,檀禾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光线透过半开通风的窗牖洒进来,四周空气微微浮动。

    她迷迷糊糊睁眼,揉着宿醉后昏沉的脑袋在床上躺了半天,周身独特细微的冷冽沉香不断侵入鼻端。

    那张冷俊的脸与零碎画面断续闪现在脑海里,檀禾隐约忆起来些。

    马车里,她抱着殿下亲昵,似乎还咬了一口,稀里糊涂说了许多话,再之后,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的神智,只依稀记起有一场另类的漫天烟火。

    温润的、湿滑的,裹挟着炙热火星噼里啪啦地朝她砸来……

    心底不期然划过一丝痒意,如同有根柔软羽毛在搔挠着全身,让本就口干舌燥的她更为难忍。

    卷起被子来回翻滚一阵后,才乌发凌乱地拥衾坐起身,懒懒伸个懒腰,右腕袖口上撩,雪白纤细的腕上一圈红痕分外刺目。

    檀禾略一愣怔,随即蹙眉。

    她举到眼底细细端详,猝不及防竟发现卷起的寝衣下,两侧腰际也赫然叠着红青印子。

    檀禾心惊不已地“咦”了声,掀起衣摆,勾着脑袋朝后瞅去,恰见点点斑驳如掉落雪地的红梅般,一直延伸至尾椎骨上方。

    这印痕像是被人揉捏出来的,因着之前殿下也曾不慎在她手腕间掐过,过了好些天才消退。

    檀禾心底忽地掠过一抹思虑,难不成是她咬得狠了,殿下报复回来的?

    这般胡乱猜测着,殿门忽然被人从外轻推开。

    檀禾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抬眸看过去。

    玉树琼枝的青年站定在门外,午时的阳光折射出刺眼的光线,一时叫人看不清他面上神色。

    谢清砚一身金丝滚边朝服,腰束镂空玉带,锦袍下摆绣有蛟龙纹样,彰显出尊贵与权位。

    如此衣着,显然是刚退朝回来。

    谢清砚当她还在睡,轻手轻脚推门进来,却见衣衫凌乱的少女跪坐在他床榻上,听到动静后讶然抬首,随后冲着他眉眼弯弯。

    薄若蝉翼的寝衫松散,敞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隐隐透出内里贴身小衣。

    雪肤与湘妃色小衣交相映衬,一时之间万物失了色,眼底尽是这两抹风情。

    谢清砚走进去,视线猛地顿滞,才看清那宛若霜雪凝成的后腰上交错着残余指痕。

    是他昨晚在马车上失控掐出的。因为肤白娇嫩,越发显得那几处红痕颇为骇人。

    骤然间,谢清砚垂下眼睫,轻缓问:“之前的药膏呢?”

    檀禾仰脸看他,望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疼惜之色,她开口,嗓音带着醒后的微哑,宛若呢喃一般:“在我房间的枕下。”

    经他这么一问,檀禾才想起来忘记还回去了。

    谢清砚去隔壁取过来,顺道拭净了手,侧身坐在床边,“转过身去。”

    檀禾乖顺地挪动身体,衣摆撩起,朝他露出后背,眼角余光还不忘瞥向他脖颈喉结间,其上印一圈泛着红的齿痕,甚至无需贴到近处都能看清。

    果真是她咬的,看上去还不轻。

    她身上的痕印,除了殿下所致,不可能会凭空出现。

    “没关系,不疼,我们两相抵消了。”檀禾很是心虚地安慰他。

    闻言,谢清砚挑弄白色药膏的手微微一顿。

    他抬眼,见檀禾眼睫颤抖,抿唇极为认真的侧脸。

    昨晚被他里外纠缠的唇,如今还微微肿着,无需口脂点缀,便能泛出诱红。

    “昨晚发生了甚,可还记得?”他漫不经心问。

    檀禾点点头,不该喝酒的,是她太心急了,应当再多学几招用到他身上的。

    同殿下亲热调情的滋味真不错,像是泡在蜜罐里,一口下去全是醉人的甜。

    谢清砚见她点头,不由松了口气,下刻,却听檀禾诚恳保证道:“我下次会注意的,不会再弄伤你。”

    下次,弄伤?

    谢清砚着实是跟不上她清奇古怪的思路,回想起昨夜她毫不含蓄的言辞,倏尔反应过来。

    预料之中的猜测涌上谢清砚的心头——她只记得前半程。

    谢清砚嗤笑一声:“欠着,孤不同你抵消。”

    话落,骨节匀称的长指挑起药,带着恼怒意味撩刮在她腰侧肌肤上,掌心贴合,顺着蜿蜒曲线打转捻揉至后腰。

    檀禾未曾想过他会如此小气,刚想扯他袖子耍赖,问问能否就此揭过这章,就被这几下弄得猝然一滞。

    宽厚的手掌温热有力,顿时令檀禾全身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她低低地喘吟一声。

    跪坐的身体不自禁朝前倾去,如同微微绷紧的一根弓弦。

    谢清砚看在眼里,低首,滚烫的吐息喷在她无任何衣物遮挡的颈处。

    他低声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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