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妻子正在热恋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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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还想找个时间去辛夏月家里家访呢?”

    “不过要我说,辛夏月不在,我感觉我们班里的氛围都轻松了不少。”

    也有平时能和简昕说得上话的人询问她:“你不是和辛夏月是好朋友吗?她没给你说她为啥不来学校吗?”

    简昕身躯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我……我不知道。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辛夏月为什么不来上学,一时间成了高二五班的未解之谜。

    知晓真相的三人,并没有参与到此项讨论中。

    简昕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宋悦葳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掠过,她将头埋进书桌里,悄悄地解锁了手机。

    屏幕点亮,正是她和那位现在就读于鹿港职高的初中同学的聊天界面。

    【XXX:你问之前和你们班打比赛的刘哥那一群人啊?】

    【XXX:可不得了喽。这件事在我们这里也是个大新闻,我们老大都说是他们惹到了不好惹的人,被翻旧账,又给抓进去了。】

    简昕看清对方的回复后就立刻像是做贼心虚般,匀速地将手机锁屏,扔进了抽屉最深处。

    手机撞到挡板,发出“咚”的一声,让她又不自主地抖了下身子。

    她哪能还猜不到背后的缘由。无论是直接参与那起事件的职高学生,还是在背后操纵一切的辛夏月都遭到了无比惨烈的报复。

    那她呢?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她了?

    简昕的心中立刻如同喷泉一样涌出无穷无尽的焦躁,不安,几乎快要将她整个人填埋。

    她急得额头冒汗,她会不会被报复?她该怎么做才能不被报复?主动向宋悦葳道歉?道歉了就行了吗?还是说……

    指甲嵌进肉里,尖锐的疼痛反而让简昕的思维变得冷静了些。

    有办法的,转学,离开宋悦葳,离开鹿港实验中学,最好……直接离开鹿港市!

    第二天,望着又空掉了的一个课桌,同学们摸了摸头,这是怎么了,他们难道陷入了,每过一天,他们就会失去一个同学的“规则怪谈”?

    如果真是这样,那明天又会是谁的课桌空掉?

    宋悦葳只是从那张空掉的座位上扫了一眼,就不再关心。她伸手打算从课桌里拿出今日的课本,可是指尖刚一探进抽屉摸了摸,就触到了一个好似信封的东西。

    她从其桌肚里抽了出来,土黄色的信封,应该不是情书。

    想了想,她打算先把这节课上完,再拆开信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坐在她后桌的祁向晨凭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被女生拿出的信封,当即皱紧了眉头。

    由于放学后,教室都不会锁门,所以经常会有其他班的人趁着无人的时候偷溜进来,放点其他东西。

    在两人还没有交往(现在也存疑)的时候,祁向晨就曾经看见过宋悦葳从抽屉里清扫出不少粉色信封或是粉色卡纸的情书,巅峰时期曾高达七份。

    虽然最后都进了教室里面的垃圾桶。

    许久不曾看见这个东西,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祁向晨立刻提高了警惕心,打算等会下课了就把信封讨过来。

    想到就做,下课的第一时间,祁向晨就戳了戳宋悦葳的肩膀。

    少女不明所以地转过头。

    祁向晨眼神示意她的抽屉:“信封,我刚刚看见了。”

    宋悦葳无语,这就是人坐在她身后的坏处了,做什么都逃不开对方的注视。尤其是,明明这个人上课的时候从来不认真听课,但只要自己一走神就会立刻被抓包,夺命连环指让她收回注意力,专心听讲。

    少女想了想,索性直接把信封递给了他:“你先看吧。”

    祁向晨喜笑颜开地接过,结果等他看清楚上面写的内容后,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从齿缝间挤出的字眼每一个都像是愤怒浸泡过一般:“真是便宜她了。”

    宋悦葳见他如此大的反应,也不问,直接拿过了男生手里的信纸。

    入目的第一句话就是:宋悦葳同学,对不起。

    她迅速略过前面的道歉,其下便是详细记录了辛夏月曾经做过和还没来得及对她做的恶行。

    看见硫酸两个字,女生握住信纸的手指骤然收紧,她算是明白为什么祁向晨刚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在,这样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发生就被遏止在摇篮里。

    祁向晨越想越是气不过,扯过女生手里的信纸:“我要去问问贺清砚,他到底怎么做的。”

    “向晨。”宋悦葳想要叫住他。

    男生已经迈开大长腿朝贺清砚走了过去。

    贺清砚一直都在默默关注两人的动静,见祁向晨朝这里走来,神色不变:“什么事?”

    “跟我出去。”他不打算把这件事情说给其他同学听。

    那些竖起耳朵,默默等着吃瓜的同学:……

    把他们当外人了不是!

    楼道间的僻静角落,祁向晨一言不发地将信纸递了过去。

    贺清砚接过,一目十行的看

    完后,眼眸霎时眯了眯。

    “能问问你具体是怎么解决的吗?”祁向晨注视着贺清砚,如果对方只是不痛不痒地让人离开鹿港,他恐怕心气会一直不顺下去。

    贺清砚将脆弱的信纸捏成一团,一双澄明的眼眸此刻宛如黑洞一般吞噬了所有的光。

    “看来我还是太温和了些。”

    听见温和二字,祁向晨不禁挑高了眉:“你说什么?温和?”

    贺清砚将纸团捏到捏无可捏的地步:“仅仅只是让辛氏及其关联的公司企业破产清算确实温和了些。”

    祁向晨听得暗暗咋舌,贺清砚居然不声不响地直接让辛夏月的家里直接破产了,难怪辛夏月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那你是打算继续加码吗?”祁向晨问得平静,没有一分内疚。

    “当然。只要是想了,那也是做错了事。她得付出最够多的代价才行。”

    “怎么弄呢?”

    贺清砚眸光深静:“这就要取决于她的父母打算怎么做了。”

    几代人积累下的家业却因为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毁于一旦。

    如果再有人推波助澜,一遍遍在他们的耳边重复提醒。

    再宠爱自己女儿的父母也无法继续维持,更何况,辛夏月的父母还不是那种人。

    祁向晨瞬间想通了关隘,眼神一凝:“你比我设想的还要冷血。”

    贺清砚看向他:“觉得我做得过分?”

    祁向晨与他对视,旋即缓缓勾起了嘴角:“不,我很赞同。认识你这么久,这是第二次我认同你的决定。”

    第二次?贺清砚眨了下眼睛,明白过来。

    他凝眸注视眼前的男生,见惯了男生在少女面前装委屈的可怜模样,此刻他总算有了一丝和报告中重合的冷血:“你果然没有在葳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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