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妻子正在热恋中: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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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被剥夺,贺清砚的触觉感知一下被拉到最高。

    手掌刚一接触,他的身体就不由得一僵,平缓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几分。随着温软的手掌拂过坚实的腹肌,缓缓朝腰侧挪移,原本僵硬的身体转为战栗,动作一刻不停,他的颤栗也一刻不停。

    宋悦葳时不时就能听到贺清砚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本就浮动的心绪被搅得一团乱麻。

    她抬起眼眸,目光凝注在男人的脸上,发现他的面色比之方才还要更红,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在压抑什么。

    即便这样也依旧顾虑着不想让她听见他的声音吗?

    你不叫停,那我就只好当你同意了。

    眸色转深,宋悦葳手上动作越发重了。

    手掌紧贴着灼热的皮肤往旁边挪移,此刻已经卡在了人鱼线里,原本的横向的移动转为纵向,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往下,没入了深灰色的西裤下。

    “嗯——唔——”无法抑制的气音接二两三地飘逸进宋悦葳的耳中。

    衬衣大敞着,偏偏还留了一截尾端别在西裤里,看起来颇为碍眼。

    这裤子不能要了。

    手掌翻转,虎口卡着腰带,从腰侧不紧不慢地挪回到正中心的位置,大拇指和食指碰到了金属质地的卡扣。

    不太容易解开,宋悦葳做出判断,不由得低下头,拿出全部的心思研究着皮带要怎么解。

    待弄明白了,才缓缓转动卡扣,一点点地拉开,直至将整条皮带从系扣中完全抽出。

    宋悦葳手指灵巧地脱去贺清砚身上多余的衣物。

    自是没能避过那处,毕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就不太好意思地挪开眼睛。

    目光拘束,只盯着贺清砚的锁骨瞧,原本还兴风作浪,四处点火的手指也只敢在上半身流连。

    可渐渐地,宋悦葳到底没有压住心中的好奇。

    越过边际线后,宋悦葳便闭上了眼睛,仅凭触觉去感知,倏地指尖碰到了触感不同于他处的绵软物件。

    她想到了之前在网上看见的醉酒后的科普,秉持着一颗求知的心,她红着脸睁开了眼睛。

    在她一番笨拙的实践后,她认清了真理。

    贺清砚也是真的喝醉了。

    可取悦自己也并非一定就得如此,她的目光扫到了一只紧紧抓住床单的,贺清砚的手。

    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色的脉络异常显眼,手指纤瘦修长,宋悦葳轻轻扯出他紧抓着的床单,显露出那圆润干净的指甲。

    她慢慢地眨了下眼睛。

    “你等我一会儿。”宋悦葳落下这句话,便从床上站起,去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出来。

    她从卫生间出来才意识到,房间的气温说不上太冷,但要是什么衣服都不穿,会很容易感冒。

    宋悦葳想着之后要做的事,打开了空调制热。

    她将盆中浸水的毛巾拧干,轻轻擦拭起贺清砚身上方才洇出的薄汗,大抵是有了之前的经验,又或是并非直接的肢体碰触,这一次男人的反应要小得多。

    宋悦葳花了些时间才完成擦拭工作,从脖颈到脚踝,她擦得很认真,没有漏掉一处。

    尤其是擦到贺清砚手的时候,手腕,掌心,手指,乃至指缝间,她都仔仔细细地清洁了两遍。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宋悦葳一直没说话。

    眼盲的人,因为看不见,便尤为依赖听觉和触觉。

    借助身体给予的反馈,贺清砚能够准确知晓宋悦葳的动作。可当他的手被放下后,贺清砚瞬间丧失了对宋悦葳的感知。

    他凝神去听,却只听见了空调运作,呼出的风声,似乎还有一些别的轻微动静,但太轻了。

    宋悦葳呢?

    明明眼睛被挡得严严实实,贺清砚还是下意识地睁大眼睛,转着脖子想要找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哪去了。

    她走了吗?

    找不到人的贺清砚有些着急,抬手就想去摘眼睛上的领带。

    宋悦葳立刻制止他:“别摘!”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清砚这才感到一丝心安,举起的手缓缓放了下去。

    他想问:“你在做什么?”

    但又想起了宋悦葳之前说,她讨厌他的声音。

    他便不作声,转过头,在一片黑暗中望向刚才声音发出的位置。

    她好像到了自己的右手边。

    宋悦葳见贺清砚不再执着脸上的绑带,顿时松了口气。

    当着贺清砚的面做那种事情还是太羞耻了。

    将手中的东西小心地放在一旁,又将床上的被子挪到床尾,宋悦葳爬到了贺清砚的身边,分腿坐下。

    贺清砚感觉到身侧床垫出现了明显的塌陷。

    他慢慢反应过来,宋悦葳没走,她现在正躺在他的身边。

    是打算和他一起休息吗?

    贺清砚正胡乱猜测时,就察觉到有温软的东西圈住手腕。

    “我接下来会都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

    他听见了宋悦葳的声音。

    可过分,什么叫过分呢?

    “你有打算制止我吗?”

    贺清砚不想制止,可是他想知道“过分”指的是什么?

    “什么事?”

    没有声音响起,贺清砚只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牵引着往前递出,指尖擦过了软而弹的,应该是极柔嫩的皮肤,接着埋进了一片温热与潮湿的泥泞,好似浸在了温水中。

    像,又不完全是。

    贺清砚本能地动了动指尖,想要更细致的感受,在潮热之余,伴着明显的湿润。

    他才刚动了下指尖,还没来得及更加深入感受,就听得一道轻不可闻的低吟。

    手中的动作霎时一滞。

    克制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事。”

    迟滞了许多的大脑开始慢慢地运转,十分费劲地处理起触觉感官和听觉感官获取到的未知信息,想要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最终解析失败,他无法理解此刻发生的事情。

    他将解析失败的原因归结于获取的信息太少。

    要想得到更多的信息,僵滞的手指重新动了起来。

    他不打算制止,遵从本能意愿,试图将这件事弄得更明白些。

    宋悦葳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一眼贺清砚清隽如画的侧脸,认命似地叹了口气。

    她不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

    自给自足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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