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劣犬的男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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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且浑身颤抖,以至于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牙关都在哆嗦,他也不知道去医院干嘛,他只知道不舒服就要找医生。

    ……

    事实证明医院果然并不提供针对Beta的标记清洗服务。

    挂了腺体科,主任医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推推眼镜说回家关三天就没味道了,小年轻,坚强点,不行就报警吧,你在房间里关三五天,他在执法局关三五天,也算公平。

    吴且说不太行,他哥只手遮天,执法局不定能收。

    主任医生满脸不信,说我们是法治社会。

    吴且还想说什么辩驳两句,但是刚张嘴,头顶上的黑色幕布还是掉了下来,他就像一摊非牛顿液体,坚硬又柔软的从那把塑料椅子上滑下去。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老头一脸惊恐的从位置上弹起来。

    ……

    再睁开眼时,吴且已经回到了家里。

    身下的床柔软程度适中,身上的被厚薄程度舒适,周围熟悉的味道也使人很安心,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李君碧坐在他的床头双眼肿的像桃子,见他醒来,母子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其实吴且觉得还挺尴尬,他一直觉得临时标记这个事跟上床也就稍稍差一个等级,所以现在有一种他跟别人上床上一半因为体力不支厥过去了,最后是他妈把他送医院的既视感。

    还好李君碧没说什么,第一句话就是这婚我们不结了。

    吴且点点头,又摇摇头,觉得现在好像不是说不联姻就算了的问题,这都是小事,重点根本不是这个。

    这一昏迷一醒,他不幸的发现自己难受的症状几乎没有缓解——

    这就很奇怪。

    Beta虽然腺体退化,被Alpha标记了会痛且没有快感,但现在满大街也不是没有AB组合的固定伴侣,所以其实Alpha对Beta的标记也不至于十分罕见。

    那么问题来了,吴且自认为是一个很能忍痛的人,但是如果被Alpha临时标记一下就像他一样又吐又昏迷,到底是哪个Beta愿意被Alpha临时标记?

    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眼下相比起对联姻这件事的关注度,他更关注自己:我他妈不会是得了什么腺体病,快死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提出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

    原来是他对临时标记的反应确实动静过大,所以被救护车一路拉回江城后,吴文雄立刻做主给他做了个全面的体检,然后得到了一些新的没用信息。

    比如在过去吴且对自己的认知其实是正确的,他原本有85%的可能应该分化成Alpha,但是在腺体二次分化发育的过程中因为暂时不确定的因素突然停止……

    导致了真正意义上的“分化失败”。

    所以相比起一般的Beta,其他的Alpha对吴且的临时标记所造成的破坏力,几乎等同于一个Alpha在咬另一个Alpha的腺体。

    ——Alpha咬Alpha会行程侵入型信息素对冲,这种事搞不好会死人的。

    放法律上这种事能入刑。

    吴且听完沉默了下,稍微想了下这个“不确定的因素”和双生子有没有关系,他不觉得维赛家族有能够发明出干预二次分化过程与结果的药剂的本事……

    讲道理,这种药能发明出来,现在应该满大街都是Omega和Alpha。

    但现在他是病人,病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他想怀疑就能怀疑。

    在他胡思乱想的甩锅中,李君碧拿来了他的体检单,厚厚一沓,他翻了两张就看不下去了,除了头晕脑胀,其实也是觉得已经过去的事再深究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这一次他醒来的时间也不太长。

    因为在他发表自己又想吐的言论后,很快的就体力不支,眼皮沉重的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迷迷糊糊中有人来给他挂了水,说是能缓解一些他的难受。

    挂水的人他认出来,是赵归璞的医生朋友,名叫费裕明。

    此人的出现代表着赵归璞已经知道这件事。

    确实也该知道,毕竟距离赵恕把他摁住强行临时标记,已经过去接近四十八小时。

    说实在的,对这个认知,其实吴且没什么心理波动——

    知道就知道咯。

    赵先生总不能因为对Beta的临时标记行为就扒了自己亲阿弟的皮。

    ……

    吴且又错了一次。

    因为第二次醒来,他是被浓郁的血腥味和龙舌兰酒混杂的味道呛醒的。

    吴且混沌的大脑在努力运转,努力分辨听见楼下李君碧的惊呼和吴文雄在快速的说什么,大家的音量因为某种情绪波动而不知收敛。

    这让吴且以为敌人打上门来了,他父母正在为他而战。

    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哆哆嗦嗦的穿上外套,哆哆嗦嗦的下床,小吴老师挣扎着走出房门,走到楼梯边,勾首往下看——

    便看见此生难忘的一幕。

    客厅的所有灯都开着,灯火通明的室内,赵归璞一身是血的将一团不成人形的血糊糊扔到他家的地毯上。

    男人身着黑色衬衫,脸上一如既往地显得冷酷无情,仿佛他方才扔下的只是一个空矿泉水瓶……

    这么冷的天,他的衬衫衣袖捞至手肘,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蹭的到处都是血迹。

    铺天盖地的龙舌兰烈酒信息素味充数着吴且家的客厅,甚至飘到二楼来。

    都说特殊性别中,血液的信息素含量最浓郁,所以此时男人大概也是嫌味道重,皱着眉,伸手掏了根烟点了,自己拉出客厅的实木椅子坐下来——

    对此行为,如果不是此时此刻过分惊恐,李君碧可能挺满意的,毕竟沙发都是真皮,他这一身血坐下去沙发就废了。

    赵归璞坐下后,抬起脚踩了踩地毯上那一团血糊糊的背,微微眯起眼,从唇角挤出两个字,“说话。”

    吴且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才看清楚那一团血糊糊其实是个人,只是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成人形——

    赤着的上半身没一处好皮。

    曾经受伤缝针留下的疤痕还在也被毫不留情的伤上加伤。

    头发因为汗水和血液的缘故全部黏在一起一缕一缕的,遮挡住了眼睛,他抬起头,眼睫毛几乎因为到处就弹出来的血液黏在一起。

    赵恕的血还在往外流,弄脏了吴且家茶几下压着的羊毛地毯,那是李君碧出去旅游的时候特地带回来的纪念品。

    红色的血染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格外触目惊心。

    过了一会儿,没人发声,赵先生发出不耐烦的咋舌音。

    ——吴且觉得赵归璞挺会为难人的。

    毕竟赵恕现在看上去不太像是能说得出话的样子。

    年轻的Alpha身上的伤口也不是做做样子,赵归璞下了重手,皮开肉绽的伤口都是真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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