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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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也不肯给他这儿子分半口。”

    “前些日子,定王遇刺受伤,常忠约莫是担忧消息传出去,山海关外的大军群龙无首,自己跑去了关外欲掌兵。不想,却被定王斥得狗血淋头,疑心他觊觎自己手中的兵。在这节骨眼上,偏偏又行刺失手。定王怎可能容他?”

    “何况,他又并非无可用之人——常平年纪尚轻,人却聪明。日后,只怕定王真成了事,太子之位,也轮不到他。”

    “那么,常忠此人,先生究竟想如何处置?”

    “处置?”顾怀瑾轻笑了一声,柔柔捏着她纤细的五指,“有何需要处置,杀了便是。他于定王无用了,废子一个。除非他敢窃了他爹爹的兵符,反了他爹爹,否则,顾某实在瞧不出此人还能翻起什么浪。”

    “窃走兵符,反了定王?”南琼霜似是很惊愕,“定王多疑暴虐,常忠岂有胆量?”

    “有没有胆量行这一步,顾某就不知道了。不过常达负伤,常平在其父床前尽孝,无人顾得上常忠。行刺失败的消息又被顾某封锁了,也许还没有传回定王府内。若要行事,今夜便是上上良机。”

    “常忠若反了定王,先生又如何?”

    顾怀瑾沉默良久。

    半晌,他道:

    “以我之见,常忠较定王更有大才。他若真反了其父,便棘手了。”

    “既如此,速速斩草除根罢。”

    待两人谈完,回了紫宸殿内。

    殿中唯余昏迷不醒的嘉庆帝,和瑟瑟发抖的王让。

    常忠已无影无踪。

    一个时辰后,定王府内。

    凄厉的哀嚎响彻深夜,惊起一树寒鸦。

    公孙红端着一碗八宝鱼翅羹走至刑室门口,未等进去,已经腥臭味扑鼻。门口的侍卫横戈在前:“曲姑娘,大人有令,不准任何人擅入。”

    “我来给大人送鱼翅羹。”

    “大人有令……”

    “大人声嘶力竭地审了他快一个时辰了,吼得阖府都听得见,不得给大人送些吃食补补?”公孙红柳眉一竖,“不认得我是谁?!滚开!”

    侍卫无奈收起长枪,竖在身侧,让开了门。

    常达手里抓着一卷带倒刺的皮鞭,靠着矮桌边缘,气喘吁吁地掐着茶盏喝茶。

    见了来人,眼也未抬,喝着喝着竟又暴怒,劈手将茶盏一掼在地,满地碎片炸溅:

    “狗逼崽子!胆敢反你老子!睁开你那俩瞎窟窿瞧瞧!你老子我马踏关山的时候,你小子连尿都不会撒呢!如今倒敢动老子的兵符?!”

    常忠气息奄奄地被吊在天花板下,双手缚着,一只眼睛已经紫肿如球,鼻孔底下两条干涸血痕,口微张着喘气,牙已经豁去一颗。

    常达又一鞭劈面怒抽,打得他几乎被铁链抡出去。

    “胆敢动你老子的兵符!竟敢动你老子的兵符!营里三千铁骑,个个都是老子亲手带出来的,焉会听你竖子之命!操蛋东西!”

    “尿□□的怂货,也配学人谋反!说!”啪地又是一鞭,正正抽在他鼻梁上,“哪个挨千刀的撺掇你反我?!”

    常忠动了动口:“没……”

    劈头又是一鞭,常达吼得刑室顶都快掀开,“无人撺掇,我不信你个竖子有胆子反我!!”

    “我说,我说,爹,我说……”常忠胸脯微弱地起伏,“是在……是在宫里听见了国师和珍妃的谈话……”

    “国师和珍妃?”

    常忠遂将紫宸殿内所听得的悉数告知。

    公孙红屏着息听了半晌,将那碗鱼翅羹奉到常达面前,一勺一勺舀到他嘴边:

    “大人,珍妃背后便是大明宫……是否是大明宫的意思?”

    常达一口口咽下:

    “你是说,大明宫参与了此事,意图引诱这逆子反我?”

    “谁知道到底参没参与呢。”公孙红垂着眸舀鱼翅羹,又放在唇边吹凉,递到常达嘴边,“珍妃一向与大明宫通气,她说话,应当作大明宫那位说话来听。勿论她本意如何,到底是撺掇少将军走上了歧路。恰恰在这节骨眼上,难道还真是巧合?”

    “大明宫竟敢离间我们父子。”常达一怒,便爱捏拳头,此时拳头和牙关一齐咯咯作响,“狗娘养的!他幼时就该在尿桶里把他溺死!我……”

    话音未落,门又被敲了两下。

    来人见了常达,即刻垂首行礼。

    常达手一挥,连公孙红都不得不退出门外。

    来人附耳道:“大人,金戈侍卫张度来报,说大明宫已获悉您意图刺杀摄政王未遂,伤及皇上,已有确凿证据在手。”

    常达大叫一声,连热腾腾的鱼翅羹都一把挥落在地。

    来人又道:“张度又报,您所欲之事,摄政王已得了消息。”所谓所欲之事,自然是意图发动宫变——“摄政王已派人前往京畿调兵,消息可信,大军明早便至洛京城墙下。”

    常达已经气喘如牛。

    那人观他脸色,不敢久留,禀报后便缩着肩膀欲退。

    门忽然又被叩了两下,又进来一人行礼。前人退下将门锁紧,常达怒目瞪视着前方,渐渐连面皮都涨红了,来人垂着脑袋抱拳:

    “大人,晟贵妃传来消息,说摄政王夜召将领入大明宫密谈,此事存疑,思及报给大人为佳,遂报。”

    “又报,皇上病危。”

    常达紧攥着佩刀柄,粗喘,不说话。

    来人见常达一言不发,可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血腥煞气,不敢多言,刚欲行完礼退下,便听常达简短道:

    “到时候了。”

    “到时候了。”

    “再不动手,吾辈皆为俎上之肉耳!”

    常家军早已枕戈待旦多日,今日,终于到了披甲上阵之时。

    夜色凄迷,已近寅时,常家军和福余三卫共一千人,摸着黑贴近了紫禁城宣武门。

    皇城门红漆黄钉在黑暗里辨不清色彩。

    千余人齐齐屏息,连门内守卫的咳嗽哈欠声都清晰可闻。

    夜色里,徐卫立在常平身侧,学了三声布谷鸟叫。

    片刻。

    理应大开的宣武门,岿然不动。

    常达盯视着门楼上隐约的人影,目眦欲裂。

    他朝徐卫又

    斜了一眼。

    徐卫两手拢成小棚,罩在嘴巴两侧,又学了三声鸟叫。

    玄武门犹自静默矗立,纹丝不动。

    千余人紧握着佩刀刀柄,不敢眨眼,默然望着最前面的高头大马。

    常达捏得指骨咯吱作响,刚再欲对徐卫下令,一只手覆上了他肩膀。

    常平附耳:“爹爹,守卫倒戈,勿在此久留为佳!”

    常达切齿道:“临阵反水!”

    “已经如此,还能怎样!另寻他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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