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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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千山伏尽,月影重重。

    窗子开着,这里算是天山的藏书阁,保存着《天山心经》,因而时时开着窗通风。

    “冷不冷?”他倾身去关窗。

    “不冷。”她望着月色底下茫茫天山,“开着吧,看得清楚些。”

    她这些话,总叫他以为她盘算着要走。

    他走去她身侧,连句话也没说,将她打横抱起,搁在兰阁平硬的木榻上,手挡在她脑后,怕木枕硌了她。

    “怎么了?突然把我放……”

    她话还未说完,他已经伏首吻了下来,大拇指将她的下巴推高,含吮着她软软的唇,去衔她的唇珠,又张开口,去探那更深处、湿润而潮热的地方。

    她不明所以,只感觉他吻得比往日还凶,呼吸冲在她鼻子底下,缠着她的舌尖不放。

    舌身相搓,微妙的磨砺感。

    她“唔”了一声,身不由己地仰头受着,呼吸越来越急,他却连平日惯有的怜花惜玉之意都没了,她越受不住,他越发吸吮啃咬着,腿一跨,翻身上榻。

    “皎皎,”他吻得气喘,声音却压抑,“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

    “——所以,你想去哪?”

    她说不出话。

    可是,他也没有给她说话的间隙。话音刚落,舌头又挑开了她双唇钻进来,唇含吸着她的唇,舌尖绞缠在一处,竟还开始吮她的唾液,一丝一丝,全部咽下,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像是又压抑着失控了,同他从前一样。

    不是查出了她什么吗?难道不是?

    不,他最好是。

    他最好也想杀了她。

    “说话啊。”他放开她,看着她因为被过分吮吸而艳丽的唇,“想去哪?说啊。”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心有灵犀。

    可是,生来你死我活的两个人,为什么要有这种默契。

    “顾怀瑾,我问你。”她吸了一口气,望着他那双不知为何动怒的眼睛,“之前你说,假如我病死了,你跟我一起死。这话作数吗?”

    “作数啊。”他连游疑都没有,捧住她的脸,逼视她,“怎么?你病了?你以为你身子治不好,所以想走?”

    “无声无息地走?不告而别?就这么把我抛下、不要我了?——是不是我不把你抓回山上,你在山下就走了,就跟李玄白走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竟然开始哽咽,“有什么事情,你对我说,我同你一起面对,不要自己硬扛。我帮你,没有办法的事也会有办法。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她眼里的泪,一点一点堆在眼底,但她执拗,不肯落泪。

    真的吗?

    什么都可以一起面对?

    哪怕我是个非杀了你不可的细作,你也肯容我,你也肯爱我?

    ——骗子。

    少拿情爱来骗我。南琼霜不会上这种当的。

    她胸口颤抖起来,泪一颗颗落,轻轻笑着:

    “那倘若,我要杀了你呢?”

    顾怀瑾也喘着,胸膛起伏,呼出的气扑在她脸上,一双眼,透彻清明,看进她眼底。

    他笑了一下:“好啊。”

    南琼霜愣住了。

    “那杀了我吧。来,杀了我。”

    他抓着她的手,掐在自己脖颈上,眼底通红:

    “你以为,你又要和李玄白下山私奔,又跳下瀑布不知死活,都订了婚,还想不告而别偷跑下山,你以为我活着就很开心吗?!反正我这个人,也早被你气得又是吐血,又是心疾,也没几日活头了——你既然真想叫我死,早点杀了我就是!”

    她想将手抽回来,可是他不知怎么,竟然用了那样大的力气,攫着她的手强按在自己颈侧,她只感觉掌中血管嘣嘣狂跳。

    “原来这般叫我伤心,是想杀了我啊。那你直接杀啊,弄得我要死要活的做什么。今天不见了,明天掉地宫了,后天跳瀑布了,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又冷落了我,几天不准我一起睡觉。明知道我爱你,我依赖你——”

    他声音带上了哭腔:

    “——明知道我离不开你,天天想着不告而别,我就是这么一个你可以随便抛下的东西?!既然如此,你杀了我,我倒清净!”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她脸颊上。砸碎了,温热的几滩。

    她喘着,伸出手,小心着、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她出了点事,不见他几天,他就煎熬至此,记到现在。

    何至于此。顾怀瑾,何至于此。

    他闭上眼,眉目冰寒不耐,却由着她抚摸。

    但是——他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他以为她说要杀他,只是说着玩玩。

    ——泄愤罢了,不足当真。

    她笑:“你这么说,那你的天山派怎么办?不过是唬我。”

    “没事啊。我回去挑个继承人。”

    “假如我现在就要你死呢?”

    她灼灼盯着他,等他答复。

    假若他可以抛下他的门派,为她去死,她不是不可以背水一战,为他背叛往生门。

    哪怕背叛自己过往的所有信念,心甘情愿地功亏

    一篑。

    他敢吗?

    他只是笑:“那你就现在给我怀个孩子。”

    伏下身来,剥开她的衣领,领口哧哧崩裂,露出大片裸露的光洁的肩颈,他闭着眼咬下去。

    她几乎叫了一声。

    仰着下巴,脖颈难以自控地伸长了,手抓上他背脊。

    她从未见过顾怀瑾这样。从前温声细语,对谁都春风和煦的人,竟然在她颈侧最娇嫩的皮肤上皱着眉深吻,一边咬,舌一边在颈上转圈打磨,口里啧啧吮吸,几乎将她的理智都吮走了。

    报复,也威胁。

    她只感觉自己是落入了野兽口中的兔子,不仅被叼住了喉管,临死之前,还被逼着挣扎一番,用她的哀吟,取悦他的胜负心。

    “你……”她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这么软了,“怀瑾,你——”

    他最知道她的弱点在此,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听见她一把糖浆般的嗓子,脑子里嗡的一声。

    原来她动情,嗓音是这样啊。

    这么久以来,他竟然才有福听一次。

    他沿着她难耐着躲避的脖子,一路往下落吻,手循着她腰身的曲线,行云流水摩挲下去。

    她吓得弓起腰身,也不知是躲上还是躲下,头扭得贴在肩膀上:“怀瑾,怀瑾!”

    “怎么?”他一路从衣领往下吻着,只犹豫一瞬。

    掌心一点粗粝的摩擦感。其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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