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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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从她房里搬了出去,只有夜深时来找她说会话。

    原本,那些日子,以为她死了,他吓得六神无主,连觉也睡不了。

    好不容易将人找了回来,又满院子的外人,连说句话的自由都没有。

    他低低道:“等山洪退去,我们马上上朝瑶峰。”

    “我可以先去吗?”她摸着他的脸,“这里全都是男人。一个个见了我,行礼行得跟割过了的庄稼一样,我不自在。”

    “你要习惯,皎皎。”他蹭着她的手掌,喟叹,“不行礼,就会害你。我如今算是品出来了。”

    “脾气太好,就不受人敬重。坐在这个位子上,务必恩威并施。一味仁善,只会害了自己。”他叹,“倘若我最开始就不容衡黄撒野,你根本不会遇到这种事。”

    她眨眨眼,刮刮他的眼睫:“好啦。”

    他揉揉她的唇,如今外面人太多,他连吻也不敢,声音很疲乏,“我本想对衡山下战书的。不过现在又是山洪,又是九曜逆轮……”

    “现在不能开战。”这话应由她来说。

    “但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笑了,如今他笑也不再温和,“我会逼衡黄上山。皎皎想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

    “我处置?”她愣了,“那是衡掌门的独女,我又能怎样?”

    “‘能怎样?’”他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她是衡青南的独女,你是我的妻。”

    烛火里,她眼睫颤了一下,去摸他柔软的唇。

    他闭上眼睛,握住她的手,摩挲着。

    “她拿你怎样,你就拿她怎样,不要手软。”

    “你要我拿鞭子抽她?”她惊了一下。

    “有何不可?”顾怀瑾垂着眼,喃喃,“这次害得你差点……而且,还不止这一次。此前那些言语羞辱,加上今日的账,便是要她偿命,也不为过。”

    偿命,衡山与天山必然断交。如今阴阳钥都齐了,她若想要镇山玉牌,随时可以拿到,一切近在眼前,务必不要再生什么波澜。

    “不要偿命。”她皱了下眉,“不过,我哪里会甩鞭子。”

    “我会教你几招。”

    他答得那样快,几乎是不假思索。

    前些日子,他还是那样一个温润君子,甚至肯陪着衡黄游山。

    他真是变了。她又去摸摸他的脸,他的眉毛。

    他顺从阖眼,由着她摸,温柔道:“教你如何,打得她遍体开花,又不至于死。”

    南琼霜的手颤了一下。

    这人如今怎么……

    他睁开眼:“怎么了?”

    “没事。”她怕山上形势当真大变,想换个话题,“这里全是男人,我能先去朝瑶峰吗?”

    他默了一会:“我现在还脱不开身。如果你要上去,只有先自己去。”

    “可以。”

    “皎皎不害怕?”

    她当然不会害怕。只是楚皎皎似乎应该害怕。

    她没说话。

    许久,他疲乏已极,长叹一口气:

    “不行。”

    他挥袖斩灭满墙明烛,室内一时昏暗,他压下来,深深吮她的唇:

    “不准放我一个人在这。”

    *

    自从那一日他将她寻回来,两人再见,她就发现他整个变了。

    从前,他是温柔周到,对谁都温柔周到,可是如今,他那点慈悲心肠,仿佛只给她。

    面对其他人,眉目中便一派疏离冷峻,该打便打,该罚便罚,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就连在山内大会中与那脾气暴躁又德高望重的燕南天径直对上,也是负手冷眼瞧着他吹胡子瞪眼,然后略微颔首,想怎样,依旧怎样。

    阖山渐渐无人不怕他。

    宋瑶洁走后不久,他一面安置山上众人,指挥避难,一面分神去查封了漱玉斋。

    那堵墙背后的密室很快被发现了,慧德已死之事败露,结合宋瑶洁失踪,很快定了宋瑶洁的弑师之罪。

    据说,顾怀瑾派了人,在山上山下搜寻宋瑶洁,说是因为杀了山内长老,要将她送上涟雷台。

    可是,虽然要以杀害慧德之罪治宋瑶洁,他对慧德之死却一点悲恸哀悼之意也无,无声无息地草草葬了,甚至不准他入众长老长眠的墓园。

    如今山内诸事,全是顾怀瑾一人做主,众长老连句反对不满之辞都不敢有。

    慧德就这样无声无息死了,从前那样一手遮天、骑在顾怀瑾脖子上十几年的人,死后,连个碑也没有。

    至于李玄白,顾怀瑾发现他也早已失踪,诸位长老的入室大弟子上报山内大会,要查他的去向。

    顾怀瑾一人拦了下来,不准查。

    自此,李玄白三个字,山上再没有人敢提。

    所有曾经害过她、背后取笑过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被他清除掉。

    他一日日地忙,每日神色都是一样冷肃,绷着一张脸,鲜少有些笑意。

    她也看不过去,夜里捧着他的脸哄他:“开心些。我又没有死,你这是何苦呢?”

    他只是说:“皎皎,有些事情,我才想明白。从前,我一味想从他人手中护你,却没想到,与其护你,不若将害你的人尽数除去。”

    他叹口气:“我一味心慈,害你受苦,怪我。”

    不久,雨水止歇,山洪退去,山上开始修缮被淹的地方,众弟子从他院中搬走了。

    他马上从他的房间搬了回来,日日夜夜地抓着她不撒手——他从前就是逮到她就不松开,眼下更甚,做什么都要贴着。

    只要他回来,不论何时,先抱着她在领子里细细嗅一圈,嗅得她痒得站不住,把他推开。

    他从背后环抱着她:“过两天,衡黄就会上山来。等你抽完她,我们上朝瑶峰。我如今烦山里真是烦得厉害。”

    她歪歪头,蹭蹭他埋在他颈间的脑袋,“衡掌门那样爱女如命,动不动就暴跳如雷,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真把衡黄弄上山来了?”

    他闭着眼,吻她的耳畔:“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她叹了口气,他又嗅得她痒了起来,她无奈缩着脖子,“自从我回来,你好像一直不大开心。”

    他笑了一声,停在她腮侧,睫毛搔着她的脸,“我怎么开心?我怎么开心?”

    她侧首看他,顾怀瑾垂了眼衔起她的唇,在唇齿间轻轻咬着:“你告诉我,我怎么开心?你出了这种事,你竟要我开心?衡黄不死,我一日也开心不了。”

    湿润的唇黏合,她身子渐渐无力起来,顾怀瑾不肯放过,她艰难在他唇里吐字:

    “你真杀了她,山上可就乱了。阴阳钥……”

    “你别担心。”

    那日,她被顾怀瑾接回来,第一件事是冲回房间将耳坠和阴阳钥收了起来,没叫顾怀瑾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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