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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50-60(第9/16页)
声。
只是那声音,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抑或渴求。
那一声之后,他脸上简直红得要滴血,叼着自己的唇,简直不止是想使自己噤声,几乎试图用这种方式自虐。人如缺了氧一般,伏在她身上都支持不住,打起晃来。
五指发狠攥着衾被,“皎皎……”
她轻声道,“公子,你抓到我头发了……”
“什么公子。”他苦笑着,落寞地嘲,“现在,还配得上那两个字吗?”
他神色那样哀凉,她一时怔住了。
怎么?“情难自控”四个字,在他那是死罪吗?
他忽然低下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两片娇嫩的、折磨他已久的唇。
别的事情他都不顾,道德、责任、底线,他一时竟然全不想在乎。
其他的东西,现在去想,也已经太晚了。
那两片唇。
是她先来招惹他的,不是吗?
她如果知道,他是如何把一腔暴烈情绪,婉转化为一个吻,那么,她已经应该感激。
望着他骤然浑浊茫茫的眼神,她有一种预感,心领神会地阖了眼。
今天,那一个吻,终于要得手了吗?
那个,不仅向她承认,也向他自己承认,象征迷恋和臣服的,一个吻。
他喉结滚动一瞬,引颈就戮地垂了眼睫,低下头,寻她的唇。
她唇角勾起一丝微妙笑意。
可是,等他的触碰,却等了许久,未等到。
她睁开眼,顾怀瑾正停在她唇侧,半寸之内的地方。
他伏在她身上,双眼已经睁开,良久,出神似的,轻轻问:
“皎皎。你愿意……留在山上吗?”
她怔住,几乎有一瞬间的恼恨。
这个问题,不能是请求。
他逼她留,她就会留。
但是,如果只是,“你愿意吗”?
她怎么能说“愿意”?明知这山上人都在怀疑她,岂非将细作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最后一次提醒,“公子想我留吗?”
他沉默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上眼,埋入她颈窝:“我怎么可以想。”
她气笑了,“那究竟是想还是不想?”
这一次,沉默无限延长,长到她耐心耗尽。
她推开他,把方才一直硌在她胸口,硌得她生痛的扇子拿了出来,心烦气躁道,“起来。”
“皎皎。”他抱住她,再压回来,不准她动。
她将那把扇子哗地一声打开,又哗地一下阖起,烦得几乎想朝他太阳穴敲下去。
“公子不是说好了,只强求我一回的吗?我跟着回来了,如今还要做什么?”
“你不能这样,皎皎。”他几乎是在……求,难受得又哼了一声,“我很……痛。”
“跟我说这做什么?我是能帮你?”嘲讽到一半,忽然发觉忘了装纯,假模假样道,“哪里痛?”
三个字,又把他问住了。
她摇着扇子冷笑,这时候诉什么苦?她倒是敢问,他敢答吗?
他忽然道,“不准收李玄白的东西。”
这话一说,她将那把扇子摇得更开心了,将他推开一点,把那扇子展开了,搁在下巴上笑。
“公子喘得这样厉害,得找屈术先生回来看看。至于痛呢,”笑了一声,“也得找屈术医医。”自己找的,没人管你。
不知为何,他这回竟由着她把他推开,发着抖,沉默。
她敏锐地察觉,他……有点不对劲。
忽然,手中的扇子被劈手夺了过去,唰地一下打开,按在她唇上。
未及反应,他闭着眼,垂首轻落一个吻。
隔着那把扇子。
流光溢彩的贝母扇面,微微倾斜一瞬。
她愣了,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离开她,不顾她讶异神色,对视一眼,又阖了眼帘。
那一刹那的对视,她几乎被烫了一下。
简直是……融化了的糖浆一般的,眼神。
缱绻、黏稠、灼热、甜到无法承受。触碰的一瞬,与其说是甜蜜,不如说是灼痛。
愣怔间,隔着扇子,又是一个轻轻的吻。
他低低地、喃喃地唤,“皎皎。”
她懵了,这算什么?
只听见他隔着扇子,一下一下,在她唇上轻啜。
“皎皎。”
“皎皎。”
“皎皎。”
吻一下,便唤一声她的名字。
不能不碰她,他忍不了。
但是,他们没有未来。
他告诫自己,到这一步,最多了。
她望着天花板,愣愣地想,这算不算一种自欺欺人?
恍惚间,她竟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微侧开头,那扇面便支在她鼻尖上跟着倾斜,“……这是人家李玄白的扇子。”
他笑了一声,“那又怎样?他的反而最好。”将扇子又摆在她唇上,垂眸吻下去。
“你这样子,我还怎么还给人家。”她轻笑着躲开。
他垂着眼睫追过来,什么也不管,只是轻吻,“就这样还。”他道,“他会喜欢的。”
他今天到底发的什么疯啊。
她将他推开,扇子倏地一合,放在脸
侧。
他果然不敢再造次,两手撑在她身侧,目光沉沉,然而又有些委屈不甘地,怨了一句:“皎皎。”
那语气,意思是,为什么不给我亲了?
她笑,“玄白公子也是我的朋友。借来的东西,自然也得宝贝一下。”
“‘也是’?”他方有些舒心,一提这个名字,竟又将那扇子抢回来,甩开了按在她唇上,闭着眼落下。
她唇上抵着扇子,他的吻一落下,扇缘便压下一瞬,他离开,扇缘便又翘起。一起一落,不断压在她鼻尖上,那扇缘略带了一些镂空花纹,久而久之,竟然磨得她有些痛。
她在他怀里,竭力把头偏开,使那扇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摆在她脸上,带点嗔怨的:“怀瑾——!”
他依然尚未餍足,同样嗔怨的:“皎皎……”
她叹了口气,“明天。”
他默了一瞬,急切道,“明天也可以?”
他心急,她便觉得有趣:“不可以。”
一瞬间,他说不出话,颤抖着喘息。
忽而又俯下头压住,去啄她,“此事我说了算。”
她喘了一口,他压在她身上太久,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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