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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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无耻、道貌岸然的,禽兽之行。

    虽然他或许

    已是道貌岸然。

    但,不能再错上加错。顾怀瑾,一己私欲,你万不能放纵。

    他眸光沉沉,晦暗难明,沉默许久。

    良久,指尖从棋盘上,拣走了一颗莹白的棋子,藏入袖中。

    那颗,沾了她一点娇艳唇脂的白子。

    *

    房间内烛火跳动,木榻里卷着衾被的身影朝内睡着,呼吸沉沉。

    墙上映着的影子规律起伏,忽然那睡着的人身边,映出一个山一般庞大的影子。

    来人青蛙一样在榻边蹲着,奇宽的肩膀、窄窄的腰,小手指转圈抠着耳朵眼。

    雾刀:“喂。”

    没人回应。

    雾刀:“醒醒。”

    床上人犹自呼吸平稳,闭着眼睛。

    雾刀:“嘿?醉成这样?奇了怪了。”

    在腰上挎着的牛皮囊袋中一通翻找,翻出来一颗小小的碧色药丸,小心翼翼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搁在床上人的唇上。

    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雾刀挠了挠头,这活平常也不是归他干的啊,于是上去,手掐在南琼霜耳根下,用力一卸。

    把她的下巴卸了下来。

    看着张着口如抽屉一样的人,雾刀:“嗯!”满意点了点头,把那一颗小药丸投壶一般,丢进她嘴里。

    又托着她的下巴,安了回去。

    又在囊袋中翻找了一阵,翻出来一只莲叶状的小盒子,打开盖子,放在她鼻子下面。

    床上安稳睡着的人呼吸几下,忽地鼻子皱了皱,睁开眼睛。

    雾刀坐在她榻侧,望着那一双疲惫的密布红血丝的眼睛,晃荡着腿,“唷,真喝醉啦?不像你啊。”

    南琼霜艰难坐起身来,头痛欲裂,一面捂着头,一面纳闷地品着口里那颗小丸子,浑身酸痛,像全身关节都锈住一般。

    忽然,“嘶……”,不明觉厉地摸着自己耳根。

    头痛便罢了,怎么连下颌骨都痛。

    “你去哪了?”声音浑浊。

    今日是她小瞧了那酒,一时贪杯,竟然醉得连自己都不觉。

    但是,往日她将醉未醉之时,雾刀都会在耳边提醒她,她从未真的醉过。

    这一回,他却不在。

    “我就不在这一回,就喝醉了。南琼霜,”雾刀负手在屋内踱步,“你这算不算退步?”

    南琼霜翻了个白眼。

    “我没有同他说什么。”最后的记忆是举着杯子递给他。那之后,她发觉自己当真开始神思混沌,就趴在桌上佯装入睡。因为本来就有醉意,趴下就睡着了。

    雾刀:“你确定你没有失控失态?”

    “确定。用你说?”她又翻他一眼,“既然刚才不在,现在你来干什么?”

    雾刀不说话,负手在屋内转圈,末了,道,“南琼霜,我不得不提点你一句。”

    整日嬉笑打诨抢饭吃的人,眼神阴冷得吓人。他背着烛光,庞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全覆盖住,如一座压下来的五指山。

    那眼神,像悄然发觉猎物靠岸,于是浮上水面,悄悄睁开眼窥伺的鳄鱼。

    他说:“南琼霜,别看你如今风光,门内看重你、信任你。倘若出了纰漏,走漏了门内消息,你瞧怎么着?”

    他狞笑着:“到时候,就算阎王不收,你都得给咱们上地底下去。”

    南琼霜只是神色冰寒,看着他,不说话。

    五指渐渐攥紧了膝上衾被。

    烛火哧地一下熄了,升起来一缕细烟。

    屋内骤然暗下去,只有窗格子里强插进屋内的月光照着,映得一切森冷可怖。

    黑暗里,南琼霜闭了闭眼,低低道,“是。”

    雾刀登时笑开,如上弦的箭一般绷紧的身体顿时泄了力,走去烛台边又将蜡烛点着,和颜悦色道,“嗨,这么严肃干什么。逗你一下而已。”

    烛光又摇晃着升起来,南琼霜望着那一点暖光,不自觉遍体生寒。

    逗她?

    放屁。

    倘若她当真出了差错,第一个往门内告发的,就会是他雾刀。

    相伴十年、并肩十年,她最知道他会怎样杀她。

    她缓了缓心绪,道,“你上哪去了?来这干什么?”

    雾刀转回身来,手里抓着一个卷轴,大拇指一松,泛黄的羊皮纸往下滚落。

    南琼霜歪着脑袋尝试着横看,看半天,犹豫着:“抹布?”

    雾刀转过来一看,忙不迭把那卷轴翻了个面,横了过来,“反了。”挺大个人,尴尬挠头。

    南琼霜看着那纸上勾画的山水河流,“这是……”

    “天山舆图。”

    “没有星辰阁。”南琼霜看了雾刀一眼,“这个任务,前人做过?”

    雾刀道,“十五年前,往生门派了一人潜入天山,意图取走天山镇山玉牌。这图就是当时门内让她画的。”

    “然而,失败了。镇山玉牌安然无恙,图也没画全,人交待在了这山上。”

    南琼霜神色如常听着。

    “门内以为她死了。至少,在你入山以前,我们都这么认为。”

    “直到,我随你上了山。”

    雾刀眼神寒凉。

    “听着,南琼霜。”他道,“那个人,还活着。押在这天山的一个角落,就在这图上。”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琼霜明白了他的意思。

    活着,对于门内,就是变数。

    往生门最讨厌变数。

    她叹了口气,“我宿醉方醒,头痛欲裂,又满身酒气,今夜办不了。”

    雾刀不语,缓缓在她榻侧蹲下身,一双锋利如刀的眼,把她阴沉沉看着,歪歪头。

    她不耐烦道:“办不了!扮得这么柔弱,这山上连侍仆都通武功,我眼下一身酒气,能去哪?怎么去?”

    雾刀缓缓问:“你知道,十五年前,那个派上山的人是谁?”

    “我怎会知道?!”

    “是紫睨堂主。”他一字一句道:

    “胭脂堂主的上一任,当年的极乐堂堂主,紫睨。”

    南琼霜仿佛浑身经脉一寸寸冻结。

    紫睨堂主。

    据说是极乐堂五十年来最顶尖之人,虽然后来无故失踪,连尸身都寻不得,名字却到现在都余威尚存。

    玲珑心肝、恶鬼手腕。

    至于貌,岂止绝色二字。

    栽到这天山里的,竟然是紫睨堂主?

    南琼霜捏了捏眉心,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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