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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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为什么会捅我一刀?”

    这是谢盛谨踏进这个办公室后,程蔚束的表情第一次没能稳住。

    她眉眼怔了怔,失神了一瞬。

    谢盛谨一直牢牢盯着她的表情,刚想质问出声,程蔚束便开口了。

    “你连这个都告诉他了吗?”她轻声道。

    其实这是谢盛谨从老猫那里得知的。但她并不介意程蔚束误会。

    “有什么值得意外的。”谢盛谨冷淡道,“我迟早都会告诉他。”

    程蔚束静默了半晌。

    “挺好。”她说,“有个能陪你的人也不错。”

    听到这话,谢盛谨的心口突然抽了抽。

    她到底还没有恢复记忆,对程蔚束的恨意远没有五年前那么深厚,这几年她反复往这边跑了几次,除了打听消息以外,更多的还是想见见这个人。

    但程蔚束的确不是她印象里的程蔚束了。

    十六岁以前,谢盛谨在程蔚束面前的确是幅公主做派,任性、娇气、脾气不好、自负、嘴毒、还要靠哄。后来失去记忆的她没把握好那个度,眼巴巴地凑上去看程蔚束现在怎么样了,结果被这个讨厌鬼气了个半死。失忆后第一次见到程蔚束,谢盛谨板着脸担心露怯,但坚持了不到十分钟,什么也没问出来,反而在程蔚束的关心下下意识地瘪嘴撒娇,她这幅骄矜作态一显露出来,程蔚束倏地愣住了。

    她静默了一会儿,说我好久没看到你这样了。

    谢盛谨皱起眉,你都这么对我了还指望我用以前的态度对你吗?

    程蔚束突然跟回神了似的,心平气和地谢盛谨笑了笑说,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谢盛谨气得摔门跑了。

    但没过多久谢盛谨依旧忍不住跑去找她。

    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谢盛谨不仅没能恢复成五年前那个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样子,反而在程蔚束有意识挑衅和纵容下跟十六岁前的她越来越像。

    也许谢盛谨自己没发现,但程兰心看得很清楚。

    她也不知道程蔚束为什么要这样,只能默默地看着,希望事态不要向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

    程兰心坐在沙发上当个透明人,一言不发地看向陷入沉默的谢盛谨。

    程蔚束也没说话。

    两个人突然沉默下来,程兰心本来就懒得开口。她在这里的唯一作用就是在两个人要吵起来或者谢盛谨火冒三丈的时候耍两下嘴皮子,其实这份活让凯瑟琳干也许会更好,程兰心最多抚慰一下谢盛谨的怒火,但凯瑟琳说不定能以身饲狼让谢盛谨在盛怒之下把矛头对准她。

    想到这里程兰心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而走了这么大一圈神,那边两个人还是没说话。

    办公室里只有窗外吹进来的风声,桌面上的纸张轻轻地翻了个面。

    谢盛谨终于开口了。

    她显得费解,且在真心实意地困惑:“那你为什么不陪我呢?”

    程兰心顿时一愣。

    这是失忆前的谢盛谨绝不可能问出的事情,但现在的谢盛谨似乎完全没有任何愤恨的情绪,她似乎只是单纯地困惑,像孩子寻求一个答案。

    程蔚束还没说话,谢盛谨就继续问了:“你还是没告诉过我,为什么要站在谢明耀那边?”

    这个问题她在五年前就问过程兰心了,当时的程兰心没给出答案。

    现在谢盛谨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程蔚束。

    无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谢盛谨都一直困惑着——程蔚束为什么不能选她?

    “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孩子?”谢盛谨蹙着眉,“但你在他身边待的时间还没有我多。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这句话的尾音都往下掉了。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费尽千辛万苦之力才赶回家,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主人。

    程蔚束抬起手。

    谢盛谨一愣。

    但她既没躲也没避,直愣愣地等着那只手降临在她的脑袋上。

    但程蔚束仅仅是把她额前的发丝拨到了耳后,便收回了手。

    “这很难回答。”她似乎笑着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不太想听。”

    七年前的谢盛谨又冒出了个头,她倔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想不想听?”

    小狗似的委屈,还不服气。

    “那以后再告诉你吧。”程蔚束说,“什么时候动手?”

    谢盛谨没反应过来:“什么?”

    “家主。”程蔚束无可奈何地笑,“别忘了您还有正事的啊。”

    谢盛谨才想起来。

    “不用你提醒。”她硬邦邦地说,然后回答程蔚束的问题,“两个星期。我会联系你。”

    “记得给院长打声招呼,让他们放我出去。”程蔚束笑眯眯的,“不然我怎么助家主一臂之力呢。”

    ……

    离开研究院的路上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谢盛谨没带伞,程蔚束的书包里倒是有一把小伞,但遮不住两个人。

    于是现在两个人站到轨道公车的车站下躲雨。

    研究院的地理位置偏僻,这一片也没什么居民,等车的人少,来的车更少。

    谢盛谨站了好一会儿,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她烦躁地把脚边的小石子一脚踹了出去。

    突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信她说的吗?”

    谢盛谨一抬头,看到程兰心站在她旁边。

    她也低着头,看着地面溅起水花的台阶口。

    “不知道。”

    程兰心问:“要是你真的想不起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谢盛谨嗤笑一声,“她不都说了吗,我事业顺遂感情幸福,想不想得起来又有什么影响?”

    话是这么说的,但谢盛谨绷紧了身体,嘴唇抿成一条线,分明还堵着气。

    程兰心的目光从她身上离开,落到不远处溅起的雨点上。

    但事实的确如程蔚束所说,无论谢盛谨能不能想起来,影响都不会太大。她已经行驶在完美的人生路线上,像一条没有分支的江,只需坐在原有的船上就可以漂到大海。

    程兰心想不出程蔚束故意隐藏不给的理由。

    轨道公车急停在两人面前。

    谢盛谨先上了车。

    人脸识别自动扣费,她径直往车厢后方走去。

    车厢内没几个人,空位很多,程兰心走到谢盛谨身边坐下。

    她看到谢盛谨的终端弹出了几条消息,于是把目光挪

    开问:“现在去哪儿?”

    “我回趟谢家。”谢盛谨抬起头把终端熄灭了。窗外的雨水划过车窗,拖曳出蜿蜒的痕迹,她盯着窗户,心情不怎么好,“还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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