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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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步,才想起问:“为什么要突然过来?”

    谢盛谨面不改色:“老猫把我赶出来了。”

    邵满大惊失色:“啊?”

    “嗯。”谢盛谨一本正经,“他说他那里没空屋,懒得收拾,让我过来睡。”

    邵满下意识忽略不对劲的地方,拧起眉斥责老猫:“他怎么能这样?大晚上赶一个女孩子出门?”

    谢盛谨专门等了他一会儿,待他走上前两人并排后,才说道:“我已经不小了,邵哥。”

    邵满倏地一怔。

    是的。

    五年过去。

    他们分开的时间已经比在一起的时间长了。

    好像没有察觉到邵满心中所想,谢盛谨转向他:“邵哥,家里有空房间吗?”

    邵满回过神。

    家里是有不少空房间的,但也由于几乎没什么客人,大部分房间都被改造成了工具房,除了邵满自己和何饭的房间,还有就是邵安的故居。

    不对。

    邵满突然想起,还有一间房的,是他刚给谢盛谨改造完毕、但未能睡上一晚的卧室。

    邵满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

    要带谢盛谨去那间卧室吗?但只要走进去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报了什么样的心思……除了情侣,谁会对另一个陌生人如此用情至深?

    看出了他的为难,谢盛谨主动说道:“我睡沙发?”

    “那怎么行。”邵满赶忙拒绝,然后他突然想到,“我去和何饭睡一起,你睡我的床吧。”

    说完他上楼,“我先去收拾一下。”

    走了几步,他又担心谢盛谨一个人在下面无聊,重新退下来:“你要跟我一起吗?”

    “好。”谢盛谨跟着他。

    踩过两层楼的楼梯,邵满站在卧室前,推开了门。

    他庆幸自己有收东西和打扫的良好习惯,房间不至于一塌糊涂。

    快速扫视了一圈有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得出“没有”的结论后,邵满招手让谢盛谨走进来。

    “我卧室没什么好看的。”他告诉谢盛谨,“很单调。”

    “挺好看的。”谢盛谨说。

    邵满当她在客气,没当回事。

    他走到床边去整理自己的床铺,也没在意谢盛谨在做什么。

    他要换床单被套和枕套,打开衣柜时又开始纠结图案和面料。邵满思考谢盛谨是更偏爱纯色的还是可爱的,被子要盖厚的还是薄的。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两人独处一室的紧张感已经消退。邵满认真把被子展开铺在床上,突然听到了谢盛谨困惑的声音。

    “这是……什么?”谢盛谨转过身,从物体旁边挪开。

    邵满刚回头就得以看到那东西的全貌。

    一瞬间。

    全身的血直冲天灵盖已经不足以形容邵满的窘迫和恐惧了,两眼一定的那一刻邵满简直想找个东西撞上去,恨不得当场魂飞魄散以证清白。

    ……但也没什么清白给他证明。

    人证物证尽在眼前,邵满也来不及去毁灭证据,更来不及去编造理由,他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上帝姥爷耶稣基督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全部祈祷个遍,寄希望于谢盛谨没有记忆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显然是不可能的。

    谢盛谨的表情变得奇怪,并且在邵满根本来不及阻止的动作下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她问,“按/摩/棒吗?”

    第123章 骗子

    其实不是。

    其实这是盘古开天辟地时遗留下来的他山玉石,是女娲补天时遗落的稀世珍宝,是和氏璧的边角料,是古埃及法老权杖顶端镶嵌的同款凝脂,是特洛伊战争中被众神凝视过的珠宝碎屑……

    打住。

    在此等危机情况下也能想入非非胡思乱想天花乱坠满脑子跑火车,邵满对自己感到绝望了。

    那边谢盛谨已经低下头开始摸索了。

    邵满能看出她很不熟悉这东西,连开关都找了半天,乃至这东西突然弹跳起来发出嗡嗡声时谢盛谨受到了不太明显的惊吓。

    但很快她就变得饶有兴致。

    邵满绝望地看了几分钟,发现她真的在认真研究这东西,但她也没把它关掉,那种嗡嗡嗡的、像蚊子一样的吵闹声一直在屋里循环。

    谢盛谨一直低着头。

    邵满不知道她要研究到什么程度,但他的脸已经越来越红,在口干舌燥头昏目眩等一系列社交debuff的加持下,邵满终于开口:“不要碰了……”

    说出口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虚弱,但谢盛谨还是听到了。

    她关掉手上的东西。

    邵满害臊得几乎站不稳,明明是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紧实,是充满力量感的象征,却在一个昳丽漂亮的青年面前露出如此羞愧且难以承受的模样。

    邵满仍心怀一丝侥幸,他希望谢盛谨把他当一个陌生人对待,她面对陌生人总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绝不管一丝一毫的闲事。但他显然忘记自从见面以来谢盛谨对他迥异而古怪的态度了。

    “摆在这个位置,”谢盛谨轻声问,“是经常用吗?”

    没有。

    不经常。

    也很少用。

    但是邵满说不了什么理由,事实胜于雄辩,正常人看来的确只有经常需要拿出的东西才会摆在桌子旁边,而邵满也的确才使用过。

    就在前几天,他在新闻上看到谢盛谨的商业举措,才忍不住放纵了一把。

    他对自己也很绝望,连谢盛谨的名字都没出现的新闻居然就能勾起他的性.欲,邵满一边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一边用反正就这么过一辈子来安慰自己。

    但“就这么过一辈子”绝不包括当下这种情况。

    他余光里看见谢盛谨居然还拿着这东西,忍不住说:“……你,你不嫌脏吗?”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脑子彻底锈掉了。

    但谢盛谨轻笑一声。她看上去非常正直地问:“邵哥没洗吗?”

    邵满抖着嘴唇,强撑着回答:“洗过的……”

    谢盛谨很轻松:“那就对咯。”

    邵满不知道对的点在哪里。

    他无语凝噎,他无奈认命,他奄奄一息。

    谢盛谨接着问:“邵哥自己买的?”

    她的语气像询问一瓶名贵珍藏酒的来源,在表达完对主人审美的赞赏后,自己要去拥有一瓶。

    “……不是。”邵满很困难地说,“一个,朋……人送的。”

    他试图把中间说错的字囫囵过去,但谢盛谨不放过他:“什么朋友,会送这种东西?”

    邵满紧紧闭着嘴。

    多说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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