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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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谢盛谨垂下眼,“就是关键词。她从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爸的名字判断我把你放在哪种地位。”

    “她还以为我是青春伤痛少女,要和男朋友大倒苦水才行。”谢盛谨讥讽地笑笑,“当然谢昭也不会将此作为依据,但至少能蒙蔽她一下。”

    “谢昭……”邵满嗓子有些哑,“你妈妈?她和你关系不好?”

    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又问了一遍。

    “嗯。”谢盛谨漫不经心,“我是避孕失败的意外,从人工生育舱里发育成人形的。”

    邵满听到自己的呼吸稍稍一滞。

    “后来我成了好用的刀和完美的棋子,她对我的态度好了点,母爱时有时无,但依旧没什么用。于是她看着我一步步离开她的控制,希望有人能牵制我一把,所以程蔚束动手的时候她一点没阻止。”谢盛谨很平静,“只是玩过头了,自己也被反噬了一把。”

    邵满试探着问:“她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

    “不。”谢盛谨笑了笑,“恰恰相反。她很希望。甚至求之不得。”

    在邵满茫然的视线中,谢盛谨轻声道:“她希望我有弱点。”

    邵满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猫……”他突然想起来,“你之前跟老猫说的那件事,你母亲为了他担责而被牵连,这是真的吗?”

    他实在难以将谢盛谨嘴里心狠手辣的女人与老猫心中的完美旧友划上等号。

    “谁知道呢。”母女一场,谢盛谨决定礼貌点,“可能她有病吧。”

    邵满沉默了一会儿。

    “对了,老猫上来了。”谢盛谨说,“你见不见他吗?”

    邵满想了想:“行,见吧。”

    “愿意他和你住在一起吗?”谢盛谨问。

    “我没问题。”邵满说,“你那房子那么大。”

    “行。”

    谢盛谨说。

    她伸手拿过桌上的终端,于是肩膀的衣袖往下滑落了一些,邵满看到她左侧锁骨上有一颗小痣。

    他之前就知道这颗痣,只是现在肩膀周遭有些发红,小痣旁还有牙印。邵满情不自禁地往上摸了摸。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怎么了?”谢盛谨问。

    “没什么。”邵满说,“我咬你了?”

    “很明显。”谢盛谨说,“可痛了,邵哥。”

    “忍着。”邵满咬了咬牙,“再痛能有我痛?”

    谢盛谨看着他,直到看得邵满又开始后悔脸红的时候才笑了笑:“是。”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

    邵满突然说道:“你的生日快到了。”

    “嗯。”谢盛谨说,“一月二十七日。还有四天。”

    “最近有什么大事吗?”邵满侧过身望向她,“你好像很忙。”

    “有点。”谢盛谨没否认,“但很快就好了。”

    “那,”邵满突然想到,于是便问了,“你舅妈那边?”

    谢盛谨熄灭了终端屏幕。

    “小事。我能解决。”她听到自己说。

    “那就好。”邵满舒了口气,“我等你生日宴完成为少家主后再对邵福动手吧,免得有什么意外。”

    谢盛谨笑了笑:“好。”

    十天不见,邵满仔细地看着谢盛谨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你好像瘦了点。”他说。

    “可能吧。”谢盛谨解释,“昼夜颠倒,作息不规律。等事情解决完我就要恢复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了。”

    邵满应了声。

    谢盛谨叫了外卖。

    外卖是由两位侍者送来的,端庄的餐车,木食盒,旋纹筷,菜品放了上下两层,不用说邵满也知道这必定贵得离谱。

    他确实饿了。

    在被空气中饭菜流淌的香气和嘴里的充实感包围的情况下,邵满看到谢盛谨不紧不慢地夹着菜,非常有选择性地将不爱吃的挑开,并将西兰花丢进自己的碗里。

    她咀嚼着,突然眉头一皱,把碗里的羊肉扔在邵满的碗里。

    邵满毫不在意地把那块羊肉吃了,“你还点自己不爱吃的?”

    “说招牌菜都来一份。”谢盛谨喝了好几口水才把那味道冲下去,黑而漂亮的眼睛显得很幽怨,“没看菜谱。”

    邵满也因此注意到她眼睛。

    “你眼睛怎么样了?”他问。

    “找到了药。”谢盛谨连夹菜的动作都没停顿一下,“可以有效抑制了。”

    邵满很关切:“那能根治吗?”

    “应该能。”谢盛谨说,“只是期限比较久。”

    “嗯。”邵满又叮嘱道,“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一定要说。”

    谢盛谨保持着夹菜的姿势,透过饭菜腾起的雾气看着邵满。

    时间倒回十六小时前。

    谢盛谨与程蔚束见了一面。

    “你居然来找我了。”程蔚束抿了一口茶水,微微笑着。

    “有什么好奇怪的。”谢盛谨坐在她的对面,面色平静,“我找过你很多次。”

    程蔚束摇了摇头,“那不一样。”

    她没说哪里不一样,谢盛谨的视线透过茶杯里氤氲上升的雾气,看着这个将自己带大的女人。

    “还能收手吗?”她问。

    “抱歉,不能。”

    “为什么?”

    谢盛谨心里早有答案了,但没从正主口中得到回答就像赌徒还未输尽筹码一样,她依旧隐蔽地期待着,甚至渴望着。

    “不能。”

    程蔚束依旧微笑着重复着这两个字。

    谢盛谨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她又问道:“为什么要研发救治装置?”

    程蔚束纤细苍白的手指握住茶杯,“你不能猜到吗?”

    “因为我吗?”谢盛谨说。

    程蔚束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可能吧。”

    “谢明耀为什么不反对?”谢盛谨慢慢地问,“总不能是因为对我尚有兄妹之情。”

    “你可以去问他。”程蔚束说,“我没办法替别人回答。”

    “他知道你今天约我见面吗?”

    “不知道的。”

    谢盛谨看着程蔚束眼角的细纹,随着她微笑而变深。谢盛谨不放过程蔚束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你还是希望谢明耀成为少主?”

    程蔚束依旧这么回答:“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呢?”谢盛谨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自毁碱基对是靠记忆存活的。”程蔚束说,“如果你记得你身上有这东西,那么它就会永远在,并越来越多,直到取代你的每一个本体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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