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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90-100(第5/17页)
谢盛谨点点头:“对。我和朋友一起住的。”
邵满问:“别墅区啊?”
他的语气酸酸的。
谢盛谨听出来了。
她看他一眼:“嗯。”
邵满继续酸:“那很不错哦。”
“还行吧。”
“很舒服吧?”
“嗯。”谢盛谨说,“是我和凯瑟琳、程兰心一起住的。我以后会介绍给你认识。我舅妈,也就是带我的那位长辈,她在我十二岁之后就成为了卢兰大学的正职教授,并继续担任生物研究院的研究员。所以她很忙,忙到没时间照顾我,我从初中起就开始住校,很少回家。”
邵满心里的酸变成了另一种酸。
他叹口气,手搭在他谢盛谨后脑勺,摸了摸她的脑袋:“十二岁啊,那你平时吃食堂吗?”
卢兰学院的饭是好吃的。
上百个食堂,数不清的小商店。
“嗯。”谢盛谨说,“偶尔会自己煮。”
“学校东门口不是有一个市场吗?”谢盛谨随手给他画了个地图,“那儿的菜很好吃,而且便宜。”
“你还亲自去买菜啊?”邵满又震惊了,“居然还看便不便宜?”
“体验民生。”谢盛谨一本正经地说。
其实是凯瑟琳的瞎活。
她说自己做饭比别人做饭好吃,流程到位味道就到位,硬要怂恿着自己去买。
三个新手什么都不懂地买了一大堆菜,照着网上的新手教程乱七八糟一通学习,原本已经做好黑暗料理的准备了,结果出乎三个人的意料,谢盛谨还挺有做饭的天赋。
虽然这天赋跟邵满还是不能比,但自己应付也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后来参加了军训。”谢盛谨说,“其中一项就是快速做好能应付的食物。”
“所以其实我挺会做的,”她想了想,补充道,“那种速成的,方便快速能填饱肚子的,我尤其会。”
“你们的军训是哪种啊?”邵满好奇,“踢正步吗?”
他初中的时候是插班生,因此没参加军训,高中因为邵安的事把能逃避的内容全逃了,不惜伪造了一个病假,尽管那是什么病他已经忘了。
他一直听说过卢兰学院的军训和普通学校的不一样,但也没机会见识。
“我参加的不是卢兰学院的军训。”谢盛谨解释,“是特训。全称是特别行动军事训练。一种针对特殊人群的训练。”
“哦,”邵满懂了,“针对财阀子弟的?”
“也不算吧。”谢盛谨想了想,“不是所有财阀子弟都能参加。”
那就是更高级别的太子党了。
邵满撇了撇嘴,又想到了什么,他上下看了谢盛谨一圈,怀揣着洋洋得意的心思笑起来,“我是不是傍到大款了?”
“是啊。”谢盛谨严肃,“我包养你。”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儿?”邵满坐正了,“不是说前两天还说要跟我斤斤计较,不让我吃不让我用吗?”
“我就是善变。”谢盛谨说,“你得把我伺候好了才行。”
“哦……”邵满拖长了调子,“怎么伺候?”
“这还要教?”
谢盛谨问。
邵满突然感到一种紧张。
这句话应该是开玩笑式的上扬腔调,但谢盛谨说这话的时候却把尾音压了下来,是略带责问的调笑语气。
邵满看着谢盛谨的眼睛,喉头动了动,吞了口唾沫。
“教……”
“过来。”谢盛谨打断他,“低头。”
邵满感觉一只手扣上了自己的后脑勺,谢盛谨把他往自己这边
按的时候丝毫没考虑过他的感受,这人似乎不知道接吻得有一个预先的准备动作,如此毫不犹豫的起始连着邵满的心脏跟停了几秒似的才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抬起摸了摸他的脸,又顺着绕到了他的颈后,往下滑着。
这力道却轻柔得跟羽毛般从他的椎骨拂过,沿路都是难以自持的酥痒感。
邵满不自觉地一抖。
谢盛谨按在他后脑勺的力道重了重,嘴唇与他稍稍分开了些,含糊不清地命令:“别动。”
邵满下意识听从了她的话,停住了。
嘴唇相碰的触感再次来临,热气蒸腾着,脊背上灼热的感觉更是随着谢盛谨的手一路蔓延,邵满在轻微的缺氧中嗅到欲望蒸腾的味道,在茫然中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丢脸,顺着对面人的示意他仰起头,迷迷糊糊地想谢盛谨是不是练过。
这人不会谈过恋爱吧?不是说财阀的人都玩得很花吗?
他的思绪不禁天马行空起来,但他刚一走神谢盛谨就察觉到了。
她有些不满:“在想什么?”
“没……唔!”
邵满的嘴唇被咬了一下。
他是不是得去买个药膏常年备着?以谢盛谨这癖好,他这嘴唇还有好的可能性吗?
“别想别的。”谢盛谨警告道。
邵满用喉咙挤出来的声应了下。
口腔嗡鸣的震感从他的五感传递给对方,邵满能感觉到谢盛谨笑了笑。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角度,陌生而小心翼翼的探索和触碰,邵满有点想推翻刚才的推测了,至少他能感觉到谢盛谨的吻技就是在他嘴上磨练进步的,刚开始除了痛完全是一腔感情在支撑,现在抛开那些令他不好意思的情绪后居然还感觉到强烈的眩晕……
“叮叮叮!”
邵满睁开眼。
他看到谢盛谨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摸出终端后划了一下,然后将其丢到一边。
“……有人找你。”邵满忍不住提醒。
“不用管。”谢盛谨的眼睛都没从他脸上移开过一瞬,“正事要紧。”
第94章 见个人
终端响了一遍又一遍。
邵满顶着谢盛谨黏糊糊的摸蹭,终于没法视若无睹了。
他狼狈的推开谢盛谨:“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肯定有急事吧,要不还是接一下?”
他不敢看谢盛谨的眼睛,心虚地探过身,把被谢盛谨丢到一旁的终端拿过来递给她,同时看了一眼终端上的名字:“是程绫……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听你讲过?”
谢盛谨低头瞟了眼。
然后滑开了通讯。
“是我。”她对终端那头的人说。
那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谢盛谨摸着沙发上的布料,“……没有。我一会儿过来。”
“嗯。”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正在发呆的邵满,对终端那边的人说,“等会儿我会带个人过来。”
邵满一惊。
就在谢盛谨谈话的这一分钟内,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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