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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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

    “舅妈最近找过你吗?”

    男人不说话,只是死死瞪着他。他的呼吸没有一开始那么急促了,但胸膛依然大幅度起伏着,像破烂的鼓风机,两扇消瘦的肋骨犹如操作的手柄。

    “问你就说。”邵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不懂人话?”

    男人依然紧闭着眼。

    邵满一巴掌扇过去。

    清脆声音异常地响,男人捂住脸,“噗”地咳出一口血。

    猩红血液沾黏在地,还有几滴飞溅到原处,像蜘蛛吐丝的网。

    邵满啧了声。

    他后退一步,嫌弃地躲开那滩血迹。然后他伸手按在何饭肩膀上,另一只手指指男人:“这是你的事,知道吧?”

    “你来问。”他说,“然后用你的方式得到回答。”

    何饭扭过头。

    “你需要什么吗?”邵满问。

    何饭想了想。

    “刀。”他说,“我要一把刀。”

    第67章 千纸鹤

    邵满退出了屋。

    他蹲在楼道里,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无聊,于是试探着,伸手拍了拍那扇裂得东一块西一块的门。

    “哗啦啦——”

    一大堆木屑轰然坍塌。

    “哎呀妈呀。”邵满被吓一跳。

    他迅速收回手。

    这道声音过后,楼道里依然非常安静。哪怕他们刚刚砸门而入发出了极其扰民的巨响,也没有引起其他任何住户的一点声息。

    安静地像座坟墓。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们。”邵满嘀咕了句,摸了摸兜,发现里面有一根棒棒糖。

    楼道里太黑,他将其举起来凑近眼睛,吃力地念着棒棒糖外壳上的字:“蓝莓味,好心情……谢小谨赠。”

    其实没有最后四个字,是邵满自己加上的。

    但他依然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这的确是谢盛谨给的。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讲是邵满抢的。

    他上次带回了几十根口味不一样的棒棒糖,谢盛谨不喜欢草莓味喜欢蓝莓味,但蓝莓味只有一根,邵满也想要。

    于是他俩打了个赌。

    “我把这糖放在我的左手和右手,你猜它在哪只手。猜对了就是你的。”

    邵满看着谢盛谨坏笑。他把手背到身后,抬起下巴示意谢盛谨开始。

    谢盛谨琢磨了很久。然后说左边。

    邵满伸出右手。

    “当当当当——”他得意地在谢盛谨面前晃了晃,“猜错啦谢小谨!”

    他一叩手,飞快地盖住棒棒糖,“我的了!”

    邵满拆开棒棒糖的纸,想起这件事,一直蹲在地上傻乐。

    过了好久,他突然觉得腮帮子有点酸。

    然后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笑太久了。肌肉痉挛。

    “我去。”他惊了,“这很好笑吗?我笑了这么久。”

    下一秒他想到谢盛谨当时那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没忍住又笑了。

    半晌。

    他倏地止住。

    “别笑了。”邵满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他顿了顿,姿势别扭地把手腕举到眼前。

    前两天谢盛谨在这里留下的痕迹还在,只是在黑暗中看得不太清晰。

    他伸手摸了摸。

    还有点疼。

    邵满放下手。

    他咬着棒棒糖,想着谢盛谨。

    直到听到屋内传来的脚步才骤然回过神。

    邵满站起身,然后扒着门缝往里看。

    “好了?”他问走过来的何饭。

    “嗯。”何饭推开破烂门,把刀递给他。

    邵满低头。

    刀上有血。

    滴滴答答的,还在流。

    何饭的手上也有血,沿途地上一片蜿蜒的痕迹。

    邵满皱着眉接过来:“没带纸?”

    “用完了。”何饭说。

    “用哪儿了?”

    “流血太多,给他止血去了。”

    “好吧。下次多带点。”邵满摸了摸身上,发现兜里有一包纸。

    “哇,”他举起来给何饭看,“学习一下你邵哥,爱干净讲卫生。”

    何饭看了一眼:“这是盛谨姐的吧?”

    “有吗?”邵满一愣神。

    他抽了一张,发现纸质柔软,有一股极其清淡的香气。

    只有谢盛谨才会用这种纸。

    谢盛谨很挑,只要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都要最好的,邵满笑她是豌豆公主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时候何饭无知无觉地问:“她放你兜的吧?”

    邵满愣了愣,没说话。

    过了半晌,何饭没听到回答,茫然地问了声:“怎么了?”

    他努力回想了下他是不是说错话了,然后觉得没有。

    他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另外一个人。

    他抬眼朝邵满望去。

    这时候邵满刚好把纸放回兜里。

    何饭一愣:“不擦刀吗?”

    “用你衣服擦吧。”邵满低着头,小心地把纸放好,“袖子抹两下,一样的。”

    何饭:“?”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邵满:“纸不就是拿来用的吗?!”

    “纸也是分高低贵贱的。”邵满下楼,声音在前方飘忽不定的,“你那破衣服值多少钱?”

    何饭看了看自己衣服。

    他被说服了。

    那纸好像确实挺贵。

    但何饭也不想用衣服擦。擦了就得洗,很麻烦。

    他握着手里被塞回来的刀,思索了一会儿,拎在手上,任由血滴答滴答地流。

    他们走出了楼。

    何饭猛地看到阳光明媚的光线,被刺地眯了下眼。

    “哎呦。”

    他突然听到一声叫唤。

    然后余光中几个人嗖的一下跑远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过去,刚好看到那些人仓皇无措的背影和旁边衣服店老板站在门口战战兢兢、有些胆怯的神情。

    他顺着老板的目光低头。

    那把鲜血淋漓的刀还握在他手里,他衣服上有血迹,表舅挣扎得挺厉害,血跟喷泉似的往外涌,整个人像个噗嗤噗嗤往外漏的西瓜喷泉。

    西瓜喷泉有不少喷到了他的手和衣服上,搞得他衣服都脏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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