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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50-60(第6/18页)
哥不是说自己只是籍籍无名之辈吗?”
完蛋。
邵满心里咯
噔一下。
如今细细一数,老奶奶织毛衣的漏洞也没他扯的谎多,嘴一旦快起来就想不起来先弥补哪个。
“这个不重要啊……”他打着哈哈,“就以邵哥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性格,帅得独具一格别出心裁毫不泯然于众人的脸,不能当我是自恋嘛?”
他说到最后还理直气壮起来。
谢盛谨端详着他,突然说道:“不能。”
邵满以为谢盛谨要呛回来,笑嘻嘻地等着她回怼:“何错之有?”
谢盛谨看着他:“这怎么能叫自恋?这叫清晰的自我认知。”
她弯起嘴角笑了声,在邵满瞬间心花怒放的神情下收回视线,看向由全息屏幕组成的天花板,轻声道:“还能截断信息流吗?”
“现在可能已经在传输中了。”邵满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想了想,“比较难。”
“那就不截断。”
谢盛谨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这样吧,原封不动地保存目的地,只是添加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好。”邵满问,“什么话?”
“‘希望我们的合作能一直保持。’把这句话单独发送给谢明耀,怎么样?”谢盛谨仰头注视着壁炉内部,屏幕的光芒倒映在她的眼中,像承载着闪烁的银河。她抿唇微笑着,“我真是个挑拨离间的坏人。”
邵满的心偏到没边儿了,当即反驳:“哪里坏了?对敌人的手段就要残忍一点!磨刀霍霍向猪羊,坚定信念砍智障,你现在把这两个畜生剁了都能进入功德堂!”
谢盛谨侧过脸看着他,眉眼一瞬间舒展来,眼睛眉梢都带着笑意,轻声说了句什么。
但这时邵满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也没听清。因为屏幕上的数据骤然剧烈起来,数据像把握不住的仙女棒一般到处炸开。他走上前,摸索到运行主机里的数据链末尾,仔细地将神经纳米探针坠在上面。
瞬间,他的神经仿佛被往下拉扯,骤然沉入深不见底的数据海洋。数据海洋浩瀚如烟海,每一个数据点都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渺小但又真真切切地存在着。各种数据相互交织、碰撞,形成了一幅绚丽多彩而又错综复杂的画卷,蓝色的数据流像鱼群一般在海里游过,迅速略过邵满身边。邵满稍稍呼出一口气,意识一沉,连接上庞大的数据流,介入了全息屏幕后面的通讯网络。
在如江川河流般奔流不息的数据洪流在量子信道里奔涌,时间长了,邵满难免头晕目眩。
何况被他追踪的这群数据流居然还有排异功能。
邵满以神经纳米探针接入进来,就像一颗小而显眼的病毒。险而又险地避开数次抽查后,他灵机一动,将自己的神经电流伪装成验证信息,尾随数据流一路往前。
这一次没再受到任何干扰。
我真聪明啊。他满意地喟叹一声。
直到他一头撞在贫民窟与一二圈层相交的信息阻隔墙。
邵满像条被鱼干引诱上蹿下跳的野猫,伸着爪子努力去够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食物,但始终不得章法。他的神经逐渐疲惫,但依旧找不到出口。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停下来,使焦躁的心恢复了一些。
就在等待休息时,邵满不经意地往旁边瞟了一眼,然后再一眼。
“卧槽。”
邵满惊了。他眼睁睁地旁边的数据流开始一点点变细变小,越来越多的数据流出,像盛满水的杯子,杯壁却裂开了一条极窄极细的裂缝,水流以几不可查的速度徐徐溢出。
邵满的心跳陡然剧烈起来。
如果他能利用公平教与外界交流的这条途径,再记住这个地点,此后便将他们需要传递的所有消息披上一层伪装的对接外壳,就可以利用此通道进进出出,而谢盛谨的那枚抗电磁干扰材质制成的耳钉完全规避了公平教遇到的信息麻烦——他们没有不被干扰的信息承载材料,因此信息传递缓慢,几十小时才可能到达目的地。只要他能找到该通道的“钥匙”,再仿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一直以来久久困住老猫的难题将被迎刃而解!
他仔细揣摩着旁边数据流的游动,模仿着,缩小自己的存在,跟着周遭的数据流,一点点钻入那条狭窄缝隙中,然后逐步调整自己幻成数据流的形态,先是头端、然后中段、接着尾部……
成功!
邵满像努力百年终于越过龙门的鲤鱼,成功的一瞬间想到的不是狂喜或者激动,而是难以言喻的恍惚。
他转身回头,望向后方。
撑天拄地的阻隔墙横跨贫民窟地界一圈,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庞大的蓝色数据流和多年前相比也并无什么变化,于是这座高墙逐渐出现了一些漏洞,细小的空洞中冒出来许多微弱的信息流,从贫民窟内部朝一二圈层发送着。同样的,来自一二圈层的信息也悄然钻入了这些空洞,不多,但依然让邵满默然。
几年前,信息墙的漏洞他愣是找不到一个,如今剩下的这些全都是有主之物。
他颇不是滋味地游到公平教与外界联通的这个洞口,来回好几次,记住了它的位点。
而后,他转身,准备往这段数据流里加入谢盛谨想要的信息。
就在这时,穿过屏障的数据流突然开始呈现异常波动。
邵满立刻收束自身数据流,骤然警觉。
本该成为共同向前的数据流,突然开始分叉,各种数字字符交织的冗余回路像刻意编织的蛛网,但邵满高高俯瞰,仍然找到了庞大蛛网的规律。宏观而视,蛛网不是蛛网,而是两股滔滔不绝的河流,两支数据分裂而行,其中一支的数据更为庞大冗杂,机器被毁消息断联监控视频等详情报告都在其中,而另一支只出现了语意不详的突发故障。
他一梳理,查询终止IP,复杂的那支果然指向谢家。
邵满挑了挑眉,焉坏地笑起来。
“嘿,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当机立断,直接在这一端加入了谢盛谨的嘱咐。
[希望我们的合作能一直保持。]
他无声地念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原始数据流居然流得这么慢。”邵满不可思议地嘀咕一声,然后将监控视频和所有可能会暴露的数据流截掉,替换成鹅毛大雪般洋洋洒洒的像素雪花。
完事后,他后退一步,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真坏啊,谢小谨。
他幸灾乐祸地想,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这么个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青春期叛逆少年。
他的神经不好接入数据太久,长时间会导致神经干涸,精疲力尽,意识不清,甚至可能会迷失在庞大的数据流中,找不到回去的接驳点。
邵满最后检查了一遍,然后逆着仍在滔滔不绝的数据流原路返回。
这次他轻而易举地钻过了孔洞。
“很快就能用到你了。”
他一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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