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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50-60(第2/18页)
平台处,站得理所应当,站得心安理得,站得理直气壮。
男孩听到了底下院长的转身时鞋底摩擦的声音。
声控灯亮了。
他屏住呼吸。
“咚咚”的沉重脚步停了。
男孩紧张到听到四面八方都是自己的心跳。衣物摩擦声也被极致放大,他紧张得牙关颤抖,呼吸困难。
院长又走了两步。
然后停下。
他眯着眼,如鹰一般环视一周。
“谁在那里?!”
他沉着声音,厉喝道。
他们暴露了。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
男孩神经质地咬着指甲,看到谢盛谨低下头,摸了摸兜。
然后抬头,平静地应答道。
“我。”
男孩瞳孔一缩。
下一秒谢盛谨消失在他的眼前。她的身影似乎还残留在刚刚的地方,但男孩已经看到她站在了向下的楼梯上,与院长近在咫尺。
“砰。”
沉闷的一声。
他看到谢盛谨利落地一脚踹在院长胸膛,踹得他猝不及防目眦欲裂,在挣扎中他的手臂挥出来试图扇打开面前的人,就像一只发育不全的扑棱蛾子一般可笑。强大的撞击让他的身体也无法控制地后仰,就当这个矮小的中年男人就要像一颗鹅卵石一般骨碌骨碌地滚下去时,谢盛谨一把掐住了他的衣领。
但马上衣领就因为过强的牵扯力裂开,发出响亮的裂帛声。
似乎没料到堂堂福利院院长、公平教使徒01的衣服料子如此不堪一击,谢盛谨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迅速松开手,反手朝他后颈一劈,接着抬脚一勾。
男人被一股庞大的后推力挡了回来。
谢盛谨抵住他的脖子,一伸手——
一管针剂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稳稳当当地朝谢盛谨飞来。
谢盛谨头也没回,准确地抓住针筒。
她收回手,弹掉针管,暴露出针头,抬手,对着男人静脉一扎。
液体快速注入其中。
谢盛谨取下针筒,交给走过来的邵满。
“如何?”邵满饶有兴致地问。
“要等一会儿。”谢盛谨说。
“醒来后他记得这段事吗?”
“一般来说,记不得了。”谢盛谨顿了顿,“我第一次就记不得。后面全凭抵抗力和神经元控制器。”
“这样啊。”邵满怜惜地摸摸谢盛谨的脑袋,“没事,以后不会出现了。”
谢盛谨仰起脸,朝邵满抿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嗯。”
这时候邵满突然注意力一偏,盯着谢盛谨头顶,发现了之前没注意的细节:“哎,长高了?”
他伸手比划了下。
“有吗?”谢盛谨站直了些,“可我看邵哥的视角和之前一样啊。”
邵满听了一耳朵,心里一跳。
谢盛谨说话真具有艺术性。
邵满很多时候都在感慨这人怎么这么懂如何对着他心窝子戳。
他品着这句话,沾沾自喜的心情逐
渐蔓延,除此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难得矜持地轻咳一声,“哎呀……自己长高是看不出来的,回去我帮你量量身高。”
“好。”谢盛谨伸手比划一下,“可能真的长了一点。邵哥做饭太好吃了。”
“以后每天都是我做!”
谢盛谨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邵满被谢盛谨的脸晃了下神,但也没有沉醉在美人计中太久,清醒过来,咳一声,“呃,这个还是要看情况。”
谢盛谨不依不饶:“哪种情况叫好?”
“……今天就挺好。”邵满妥协了,“今晚回去我做。”
声控灯一直亮着。
窝在墙角的男孩盯着地面的院长,又盯着一直窃窃私语的两人,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再说话,所有人都要来了。”男孩稚气未脱的声音在角落幽幽地响起。
“你是共犯。”
谢盛谨头也不回。
“把你院长搬到下面去,快点。”
第52章 实验室
最终也没让男孩来搬。
他那单薄的身体,正在发育的个子和细瘦的胳膊,连院长的身体都挪不动。
邵满到底没有谢盛谨那么铁石心肠。他咂咂嘴,最终还是良心发现,觉得他们也不能这么虐待小孩。
“我来吧。”他弯腰,一伸手,把不省人事的使徒02扛起来,甩在肩上。
一百多斤的重量对他来说不算太重,但也不轻。
“喂。”邵满的嘴闲不住,他看着前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走在前方带路,没回头,但也知道他在叫自己。他闷闷地说:“小树。”
“这不会是什么昵称吧?现在的半大小孩流行这样吗?”邵满想了想,补充道,“虽然还挺可爱的。”
“就是名字。”男孩无奈地说。
他麻木地说:“除非我们能被领养出去,是不会有真正的名字的。如果我被送去了贫民窟外成为有生命的实验体,那这个名字会重新改成一段编号。”
邵满和谢盛谨对视一眼。
邵满领悟到谢盛谨的意思,朝着男孩问道:“送去做实验体是你们公开的认识,还是只有你发现了?”
“只有我。”男孩扯了扯嘴角,“恋童癖根本就不算什么,至少我还能活下去。福利院底下堆积如山的尸体才是我想跑的根本原因。”
他侧过脸看了一眼后面的人,怀揣着小小的、属于孩子的拙劣试探,说:“你们好像不怎么惊讶。”
“实不相瞒,在下还有一重身份。”邵满拍拍男孩的肩,“其实我是天师,可以预言的那种。我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此地荧惑守心、太白经天,奉大仙之命特意化作人形来此处观察。你看,这不一抓一个准。”
男孩没怎么读过书,但并不代表他蠢。
他正无语着,想说“你不想说就不说,没必要敷衍我”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觉得这人未必在敷衍他。
从刚见面开始,这神经病的思维好像就是一直这么天马行空,满嘴跑火车般胡言乱语,而且这并不是针对他,毕竟他跟旁边的人说话也这样。
男孩悟了。他闭嘴了。
邵满没注意到他的小情绪。
他扭头对谢盛谨咬耳朵:“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程家从上面下来的人?”
“不会。”谢盛谨说,“公平教的人会把人运到出入境处,程家派来的人只负责接收。”
邵满琢磨一下,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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