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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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清楚这是谁动的手。

    将罗伯特的资料整理递交给谢盛谨时她没有半分隐瞒,事无巨细应有尽有,尽数托出。

    从那时开始她就知道罗伯特难逃一死,这份不确定的时间如同高悬于心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摇摇欲坠地悬在她头顶,她心有戚戚,但也不敢前去问询。

    得知罗伯特死讯的第一时间,心里冒出的不是悲痛和兔死狗烹的惺惺相惜,而是终于巨剑终于轰然落下的踏实和窃喜。

    于是她有意让使徒04去做了第一现场目击者,自己借口被各种事情耽搁迟迟赶到。

    “……所有实验体都衰老而死,内脏衰竭,器官萎缩,而且估计是同一时间发生……”

    厉缜听着,皱着眉。

    谢盛谨没有预先告诉她这一遭,当然她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去了解,不知道很正常。

    教父沉声问道:“罗伯特的死与该实验事故是否有关?”

    “这个,”使徒04迟疑着,“不太清楚。”

    他的神色明显不安,悄悄觑着教父的神色。

    但教父并没有发怒。

    沉默了一会儿,他颔首道:“都退下,继续调查。”

    厉缜佯作和众人一起转身,下一秒就听到身后的声音传来:“厉缜留下。”

    她立刻停下动作:“是。”

    其他人迅速离开。

    “……”

    厉缜安静地等着教父开口,没有率先询问。

    “你看到那面墙碎了。”

    教父终于说道。

    “是。”

    “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

    “不太了解。”

    教父突然深深叹了口气,“那是我与那两位通讯的另一个途径。”

    厉缜早已有所猜测,这句话直接证实了她的猜想。谢盛谨不会无缘无故对没有用的东西进行毁尸灭迹。她犹豫了一瞬,准备主动询问:“那对方的目的……”

    “不一定。”教父直接打断了她,“这是十五分钟前,谢先生给我发送的信息。”

    “我想给你看看。”他的声音沉静。

    厉缜骤然一惊。

    通讯器着实难以完成,用一个少一个,非紧急通知他们通常不会启用此方法。

    她的脑子急速转动着,并接过教父递来的通讯器。在没看到显示屏前她不断揣测着如果这是试探或者警告,她应该如何应对。教父是否对她起了疑心?

    但所有的胡思乱想都终止于看到屏幕的一刹那。

    上面只有一句话。

    四个字。

    非常简洁。

    ——“他发现了。”

    第58章 绿裙子

    厉缜的脑子突然乱了。

    这句话跟她想象中的任何一句都不沾边,那些潜藏在话里话外的威胁、警告和刀光剑影像个泡泡一样碎掉了,它没头没尾没有修饰也没有夸张,简洁到她甚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知道对面的人不可能开这种玩笑,因此她更迷惑了。

    但她的心神也逐渐放松下来,这句话意味着她并没有任何暴露的意向,至少教父毫无觉察。

    于是她直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教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连你也没想到吗?”他说,“你一向聪明,我还以为推测出这句话的意思对你而言轻而易举。”

    “教父谬赞。”厉缜说,“属下愚钝。”

    “文质彬彬的。”教父笑了下,嘴角向上抽动着,但看上去像提线木偶被新手师傅拉了下机关,看上去有一种奇异的别扭感。

    他看着厉缜,发现这人一直恭恭敬敬地低着头,顿时觉得无趣,于是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少主觉察到了。”

    厉缜心里猛然一跳。

    “他也许发现我的不老实。但又不想破坏他与谢先生的合作关系,于是没说得太直白。当然,”教父话音一转,“这只是猜测,证据有待确认。”

    恰好这时,门口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

    教父拿出终端,看了眼屏幕,抬头吩咐道:“医生来了。去开门。”

    厉缜走到门前,开门,接过医生手里递过来的密闭管子和纸质报告。

    她看着医生离开,然后关上门。

    管里是深黑色的液体,像石油一般沉重,莫名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厉缜快步将其递给教父。

    教父首先翻看的是纸质报告。

    屋内非常安静,还能听见两人沉重的呼吸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几分钟后,教父抬头,合上报告,平静道:“确切证据来了。”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波动,就像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接着他抬手,将报告置于燃烧的蜡烛上。“哗”的一下,火势瞬间变大,像一条张开狰狞巨口的毒蛇,瞬间吞没了那几页薄薄的纸。

    “改变策略吧。”教父低沉的声音响起,“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二选一。”他问厉缜,“你选谁?”

    厉缜额头上的汗一下子渗出来。

    她知道这个“二”指谁,也知道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

    她对教父的倾向只能说有所猜测,但并无把握。

    猜对了,惹其怀疑。猜错了,惹其恼怒。

    厉缜掩藏在黑袍中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最终说道:“我对两位大人都不太了解。担心自己的无知惹您嘲笑。”

    “我怎么会嘲笑你?”教父摇头,“你一直都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啊。”

    厉缜心里一动。

    她心里当然门清,对教父来说,她从来不是什么伙伴和挚友,如果一定要找出来一个人对应上这个称号,那罗伯特才是。

    对于厉缜,教父依赖她,又忌惮她。于是他试图将她的女儿送进实验室用于制衡权力,同时佯作不知并显摆自己的恩情用于道德绑架。

    现在罗伯特死了,他当然愤怒,甚至勃然大怒。但怒的不是他失去了一位有趣的伙伴和忠心的下属,而是怒于他少了一条没有脑子的走狗。

    “说说看。”教父凝视着蜡烛底部的纸屑,“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厉缜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她的脑子急速转动着,想着将自己得知的所有内容和情报,挑了些见得人的、好听的漂亮话开口,最后谨慎而犹疑地得出自己的拙见:“……我猜测,也许谢先生更合适?”

    话音刚落,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十一月的天气,温度清凉,室内也不暖和,但她的掌心黏糊糊一片,燥热得难受。

    教父沉默着。

    厉缜不敢抬头观察他的神态,因此极力倾听着他的呼吸和动作声响。

    教父骤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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