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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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饭正从门口走进来。

    他的行为没有受到什么限制,无论何时皆可以从大门进出,公平教和无涯帮的人都不会拦他。

    他穿过货架,看到了站在沙发前的谢盛谨。

    “盛谨姐。”何饭叫了一声。

    “嗯。”

    何饭期待地停住了脚步,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半点在范大锤面前时的冷漠劲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他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谢盛谨。

    谢盛谨安静地听着,等何饭的话音末了,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的神色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盛谨姐是有准备的。

    何饭打量着她的神情,心神一松。

    这时候他注意到谢盛谨似乎正要往外走:“盛谨姐,你要出门吗?”

    “嗯。”谢盛谨说,“看到桌子没有?”

    何饭看过去。

    桌子上是各种各样开封的小零食,还有东倒西歪的饰品和碗筷。

    “……看到了?”何饭有些犹豫地回答。

    “那就收拾一下。”谢盛谨说。

    “哦……”

    何饭一瞬间耷拉下来,垂头丧气地准备去整理了。

    他低着头,余光里看到谢盛谨朝他迈过来的脚步。谢盛谨随意抬手,按在他头上,顺着他毛茸茸的头发摸了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她的语气并不温和,动作也不轻柔,但何饭一瞬间就开心了。他重新昂扬起不存在的尾巴,高声应和:“是!”

    ……

    谢盛谨现在翻进医务室简直轻车熟路。

    医务室内没有人,两位医生看到她也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血液化验和毒素提取做完了吗?”

    “做完了。”

    女医生朝她递了一管密封的液体。

    液体深黑,像石油一般沉重。它随着医生动作的倾斜在管壁内缓缓流动着,像一条潜伏的毒蛇。

    谢盛谨接过来。

    出乎意料,管子的体积很轻,占据了三分之一空间的液体拿在手里,与羽毛差不了太多。

    “密度很低。”医生说,“我们的装置无法对其进行具体分析,精度和功能都达不到。”

    “无所谓。”谢盛谨凝视着液体,“能晃动吗?”

    “可以。可以晃动,甚至可以剧烈摇晃,都不影响它的化学性质。可以贴身放,但不能接触氧气,得注意封闭管的密闭性,也不能在火上烤。”

    “好。”

    谢盛谨将其收好,接过另一份纸质报告。

    “血液样本和其他检查有什么问题吗?”

    她问。

    两位医生对视一眼。

    女医生显得有些迟疑,片刻后男医生说道:“生化性质和细胞层面都没有问题。但是……”

    “但是?”

    男医生犹豫了一瞬,“在分子层面有一点不对劲。”

    “有一点?”谢盛谨说,“什么时候医学层面有如此不确定的术语了?”

    “因为无法查明。”

    每逢神经元控制器的使用时间持续到这个时候,谢盛谨就会开始出现短暂而没有规律的眩晕。

    但她仍显得很有耐心:“为什么?”

    “极少部分DNA似乎有些问题,甚至可能不是DNA,而是更深层次的碱基对。”医生的语气并不肯定,“我们检查了染色体,并没有什么异常。”

    女医生向前一步,略带歉意:“我们的仪器精度并不太高,无法做到更深层次。”

    “还有算力。”男医生补充,“检测其碱基对的庞大排序需要算力足够的计算机,这并不在医学范畴,我们没有与之对应的工具。”

    “那就到此为止。”谢盛谨并不为难他们。

    她一如既往地快速收拾残局:“照常,收拾干净,处理掉历史记录,忘掉这段记忆,以我本人的容貌为记忆复苏点。”

    她离开了医疗室。

    在这个时候,时间还没有到达谢盛谨与邵满约定的三个小时。

    于是她并没有等在医疗室外公平教后巷外的街道中间,而是转身回了修理铺。

    她也没有进入屋内,而是在两人这几天都翻进翻出的窗口处坐着。

    窗台不高,但也不矮。旁边有绿绿葱葱绕墙而生的爬山虎和吹着冷气的空调外机。后面的巷子极其狭窄,容不下车辆,平时几乎无人路过。

    谢盛谨坐在窗台上,单脚撑住地面,靠在墙上,低着头,百无聊赖地垂眼看着墙角努力生长出的小花。

    “基因层面。”

    谢盛谨回想着医生的话,有些心不在焉。

    无涯帮那边暂时没有值得动手的地方,但身体的异常让谢盛谨很在意。

    她有些猜想,但又因为这个猜想而烦躁。

    程蔚束。

    她想,又是程蔚束。

    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呢?

    她的手忍不住握成拳头,手背上有青筋暴起。谢盛谨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渐渐的,抚上自己胸口。

    那里还有缠绕的白色绷带。

    从到贫民窟以来,她的伤口就没好过,绷带没有哪一天被完全取了下来,血迹和伤疤像轮班制一样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如果没有治疗仓,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现在她将所有的微型神经元控制器都埋进了别人的身体,一次性同时操控四个控制器对她来说也是史无前例的挑战,谢盛谨的神经需要时刻紧绷才能确保他们的情绪和感情走向在她的感知范围内。

    她深深地呼吸着,仰着头,看着被逼仄楼房挤成一线天的天空。屋顶支出了炫彩的灯牌。

    “修理铺。”

    但其实压根看不出是这三个字。

    巷道狭窄,于是连带着广告牌也小,字体还残缺着,三个字只剩了一个半,偏旁部首七零八落,闪着紫蓝交替的光。

    邵满懒得把钱花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因此也没更换新的灯牌。

    一滴水打在谢盛谨脸上。

    她伸手,轻轻地摸上去。

    下雨了。

    在柔和的雨声中,她的精神稍稍放松下来。

    周围很安静,仿佛时间都被拉长,融在贫民窟后巷的霓虹灯里。

    谢盛谨突然感受不到湿漉漉的雨点了。

    她抬头,看到一把伞横在她脑袋上方。

    邵满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下一秒,伞一收,单手一撑,跳到谢盛谨旁边,与她并排坐在窗台上。

    “在想什么?”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第49章 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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