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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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馅塞进饺子馄饨。直到我忍着恶心完全接受, 这种强迫式的纠正才会结束。”孟庭深把芦笋吃完,挑着旁边的蔬菜吃, “我不吃看不出原材料的东西,不明确知道它是什么,我不会去碰。”

    沈南柯为什么会知道孟庭深不吃这些呢?他们幼儿园在学校吃饭,他不吃饺子。学校做饺子,他一个人在角落啃面包。后来经常一起参加比赛,一起吃饭的机会很多,她观察他。

    他很挑食,非常挑食,他不吃的东西很多。可他极其能装,他从不说自己挑食,平时是避开,避无可避时,他会强迫自己吃下去,只是会在吃完后找个无人的地方吐。

    沈南柯小时候称他这种行为是虚伪,会被她悄悄竖中指。他为了在大人面前装完美人设,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沈南柯极其鄙视他。

    假人。

    林韵大庭广众之下把沈南柯送回去后,两家便陷入了不死不休的状态。除了明面上的斗争,他们私底下是完全不来往。关系极其恶劣,沈南柯真正踏入孟庭深家是七岁。之前连他家门口都没去过,不是十分清楚他小时候的家庭成员构成。

    “你被他们养到几岁?”沈南柯放下酸奶,低头吃饭,声音很轻,“一直那样吗?”

    “正式抚养是到四岁,外婆身体不好了,我妈放下一部分工作接替照顾我。”孟庭深吃完了全部的饭,一丝不苟地收起餐盒,他做这些时有种工作的严谨,“那种……严厉的纠正行为结束是十二岁。”

    十二岁那年他外公去世了。

    沈南柯踏入他家时,他外婆已经去世了,她只见过孟庭深的外公。是个高大严谨严肃的老人,很有名的学者,很有威严。孟庭深不像父母,他长相性格都更像外公。

    列车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隧道,车厢内静了片刻。沈南柯把吃完的餐盒收起来,连带着孟庭深的餐盒一起交给了过来收拾的工作人员。她打开了财经新闻,很没素质地外放声音。

    她跟孟庭深并排坐着,看起来毫不相干。他们在外面都是极其能装的人,体面端庄从容。

    手机上助理还反复跟她确认,需不需要找机会远离孟总。他们TO-D的员工都不想跟孟庭深坐在一起,压力实在太大了,让人无法喘息。

    林清担心沈南柯也无法喘息。

    “他们培养出了自律、严谨、规范的我。”孟庭深低缓的嗓音在财经杂志新闻背景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所以,他们没错。”

    有错也无从追究,父母与孩子的关系怎么评判怎么定义?血缘的羁绊让对错的界限变得模糊。亲情这道题,沈南柯至今也解不开。

    “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过我的喜好,包括我的父母。”孟庭深把他那盒酸奶也插上了吸管,越过界限递给了沈南柯,他修长的手悬在她面前,转过头,沉静如海的目光紧盯着她,“为什么……观察我?很多年了,南柯。”

    财经杂志里播到了TO-D的市值增长,国内市场覆盖率达到了现象级。新公司,年轻的掌门人,一个全新的时代在崛起。

    “习惯。”沈南柯万万没想到孟庭深在这种时候还要给她挖坑,她在短暂的茫然中迅速反应过来,平静地接过了孟庭深的酸奶,“我习惯于观察每一个人,我认识的所有人有什么饮食习惯和日常爱好,我都清楚。”

    “观察这些……干什么?”孟庭深垂眼,指尖落到了膝盖上,轻敲一下,“为什么要观察?”

    “这不是人际交往必备吗?”沈南柯缓慢地松弛下来,往后靠着,转头看窗外不断后退的世界,“孟总平常怎么接待客户?完全委托给秘书?”

    列车从北开到南,穿过了凛冽的风雪,到达充斥着暖阳的南方。窗外的植物变成了浓绿,天空湛蓝,世界广阔无垠。

    孟庭深想从她这里试探什么?试探她是否在乎他?

    一声呼啸,列车扎进了隧道,窗外一片漆黑。车玻璃上清晰地倒映着整个车厢,沈南柯在车玻璃的倒影中与孟庭深对上了视线。他在看窗外,也在看她。他深邃沉静的眼里仿佛盛着一片一望无际的海,宽阔能容纳一切。

    沈南柯的嗓子有些紧。

    她蜷缩在蜗牛壳里,等另一只蜗牛探出头。

    “我的人际交往必备里没有讨好这一项。”孟庭深望着她的眼,“不是所有的客户都需要讨好,我不会去观察任何人的喜好。”

    沈南柯转过头来,看了孟庭深半分钟,反应过来他们对外业务都在程垚在处理,孟庭深不参加酒局,他连酒都不会喝,“所以说你这个人运气好,你遇到个好搭档。上帝不仅给你开了窗户和门,还给你打开了四面墙。您可以为所欲为,唯我独尊。”

    “是吗?”孟庭深想到昨晚沈南柯对他运气好这个话题的反应,他确实运气好!非常好!

    “我们普通创业者哪个不是在酒桌上喝出来的?客户喜好记一大摞。”沈南柯的讨好是刻在她本能里的,跟奶奶的时候观察周围的人寻找生存空间,跟沈锦兰后她每天都紧绷着,一点小错沈锦兰就会大发雷劈,为了获得更多的生存空间,她四面讨好。她创业算运气好的,可也经历过上面讨好投资人下面讨好客户的局面,她的酒量就是在酒局上练出来的,“今晚有个饭局,您陪我一起去。让您感受下程总不在时,现实的残酷。”

    孟庭深:“……”

    沈南柯纤细白皙的手指交叠,往下压了下,越过座位界限,偏向孟庭深,“程总真是天使投资人,活的天使,他当年怎么不来找我?”

    “找了,你把他当追求者给拒绝了。”孟庭深拿起文件打开电脑,重新开始工作,指望沈南柯爱他,不如去祈求铁树开花。

    沈南柯:“……”

    沈南柯错失百亿,陷入懊恼。

    “本科时期吗?”沈南柯往后仰靠,实在想抽自己,“是打电话?”

    “嗯,他先电话找了你,你拒绝后,他找了我。”孟庭深拉起一截袖子,露出腕骨,手指快速敲击着键盘处理工作。

    “都怪那个该死的东西!”沈南柯当年被周赫阳骚扰的听到陌生男人的电话就恶狠狠地挂断,她哪里知道这里面还藏着商机,“对了,今天那个东西也在展会,他知道你是我老公,你注意下尺度。”该暧昧的时候暧昧。

    孟庭深的视线从电脑移到沈南柯白皙的鼻尖上。

    列车出了隧道,炽白清透的白光照射进来。她的皮肤莹白如雪,发丝被映成了柔软的金,翘起的睫毛也是浅金色,嘴唇红润落在光下是诱人的光泽,纤薄瘦直的脖颈懒洋洋地倚着。

    “也不是完全不能暴露,但我不希望暴露。”沈南柯放下酸奶,从包里取出婚戒戴到了右手无名指上,“我要戴婚戒,我戴你别戴了。我们这个是一对,同时戴太明显了。这种场合,我戴效果会比你戴好。”沈南柯没把话完全说明白,她戴代表她更主动,她没对周赫阳主动过,主动对孟庭深。

    孟庭深视线下移,克制地在她身上停留。

    她穿着黑色毛衣,勾勒出纤瘦的身材曲线,一抹细腰。瘦长的腿穿着直筒裤,为了臭美,她没穿袜子,漂亮洁白的脚踝就那么显露着,上面残留着昨晚他留下的泛红指印。

    “你告诉他了?”孟庭深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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