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的自我修养[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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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不太像。

    心里莫名不安,李冬刚想上前,那女子说话了。

    “江公子,休要说胡话了,奴家是不会离开王少爷的……”

    李冬瞪大双眼,差点儿惊呼出声,于是捂住自己的嘴,眼瞅旁边一根大柱子,闪身躲到了后面。

    江慕和白仙儿?

    江慕喜欢白仙儿?不仅如此,居然还居心不良想要撬墙角?这是什么话本子里写的狗血桥段。

    李冬心里五味杂陈。

    接着听下去,

    “白仙姑娘,你知道就算少爷愿意,其余的王家人不会愿意的,为什么不赎了身,去找自己真心爱慕的人呢?”

    “呵,真会开玩笑啊,江公子,我不爱慕王少爷,难道爱慕你?”

    两人站在栏杆前,河灯的烛光影影绰绰的照在江慕脸上,今日他换了身跟王攸同色的青衫,头发用一根素带束起,很素净,微微颔首的模样,整个人显得很平和。

    “若是执念太过,到最后的结果,不会是你想看到的。”江慕道。

    “你知道什么?我要是偏要勉强,没有人可以说服我。”白仙目光灼灼,她知道王攸不喜欢她,可是她需要王家给她一个清清白白的身份。

    江慕有些无可奈何了,“白姑娘,不是我成心吓你,你和少爷,若是执意相恋,下场会很惨烈,不仅少爷,还会连累整个王家。”

    “白仙姑娘,当我求你,放过他好吗?”

    “江公子,放过他,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什么想法来这么劝我?”白仙道:“是以王家家仆的身份,还是,你家少爷的……蓝颜知已?”

    最后几个字被白仙嚼的暧昧无比。

    李冬皱着眉,两人越走越远,剩下说的话,他怎么也听不清了,要是贸然跟上去,就很容易暴露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叫“下场惨烈”?

    李冬想了想,要是他们家公子真的和白仙儿纠缠不清,夫人和老爷确实得被气得七窍生烟。

    后面两人的声音太小,没听清。

    还真是难为他了,一边是好兄弟,一边是少爷,让人难以抉择。

    “你这么说,好像把我一个弱女子说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什么红颜祸水。”白仙看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迅速转移了话题,轻笑着开口。

    魔修啊魔修……

    江慕一边在心里念叨,一边又忍不住犯疑,这白仙真是魔修吗?她的脸上摸了一层白粉,搽了胭脂,嘴上一片嫣红,举止是轻浮了些,那是情有可原,可是邪气,确实没怎么发现。

    还是伪装的太好了?

    “江公子?”

    白仙的手搁在他眼下晃了晃,江慕一个不留神,白仙就朝自己倒了过来,他后退两步,却是躲闪不及,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对方。

    浓烈的脂粉味袭来,有些呛人。

    “对不住……我不是……”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江慕撒开手,踉跄一下,转头看清了,站在灯笼下的那个人,脸沉的可以滴出墨,江慕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白仙从他怀里出来,站好,整了整衣袖,同样看向来人,惊呼出声:“少爷!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

    这下轮到江慕瞪大了眼,看向身旁的人,咬牙切齿道:“白姑娘,你想我死吗?”

    白仙皮哭肉不哭,快速道:“江公子同我是一类人,死道友不死贫道咯。”

    江慕看向恨不得用眼神把自己千刀万剐的王攸,当场石化。

    第97章 修仙界废柴17(三合一)

    江慕一动不动,眼中的世界缩小为灯下的两个人。

    两人拉拉扯扯,白仙红着双眼,王攸神色冷淡,很是不耐烦的样子,他挥开抓着自己衣袖的那双手,视线往这边看了一下,最后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一个背影。

    江慕知道,王攸这次恐怕气的不清。

    他抬脚走到灯下,两个始作俑者相视一眼,江慕道:“他误会了,你不再去解释解释。”

    白仙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她吸了吸鼻子,摊开手无甚在意,“男人嘛,都这样,不逼他一下是不会有结果的。”

    江慕看着她,有些不解,“你不是喜欢他?他看起来很伤心,你看着不会难过吗?”

    白仙愣了一下,道:“这是策略。策略怎么会有误?”

    “我去看看他。”

    江慕终归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白仙拉住他,“王公子,你脑子坏掉了?”

    “我总觉得,我总觉得……”江慕喃喃自语,过了会儿又嘲弄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刚才说的策略,我不认为是对的。”

    白仙松开手,笑了笑,“江公子比我还懂。”

    江慕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步履匆匆,素色的束带随风而动。

    白仙看了会儿,摇了摇头,同样转身,凭栏远眺,河灯的光在她的眸子的闪烁,隐隐的似是泪光。

    王攸疾走了两步,速度又渐渐慢了下来,脑子里还在不断地闪回刚才的一幕。

    两人在夜空下相拥,身后的漫天灯火都是装点,闪着虚拟的缥缈的光。

    又来了,王攸心说,那股奇怪的排斥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想吐。

    可能是喝多了,王攸扶着柱子,弯着腰干呕了一会儿,一直起身,眼前阵阵发黑,他的手发着颤才勉强能支撑住他的身体不往下倒。

    他经常觉得这个世界,整个世界,都假的可以。

    他七岁能做诗,家里给他请了许多老师来教他,最初他觉得有趣,乐意学两天,日子久了,就觉得无趣,诗文于他而言,慢慢褪去色彩,变成了单纯的一团墨迹。

    后来,他又迷上了经商,瞒着家里,租了几间铺面,后来不知怎的,又失去了兴趣。再后来,他就骑马,打球,练武。后来又开始了种花养鸟逗鱼,染上了喝酒听曲的习气。

    慢慢,变成了一个所谓的膏粱子弟。

    他还是觉得空,心是空的。

    以至于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起初他怨天尤人,觉得世事不公,宁愿稀里糊涂的活下去,看起来也算是无忧无虑,过了一段时间又觉得自己的痛苦来源于自己过分的聪慧,所以整日受折磨,其间夹杂着对自己无穷无尽的怀疑。

    直到有一天,他提笔,写不出任何成文的诗篇。

    就此,他才算允许自己这么看似什么都不想的放纵沉沦下去。

    人活一世,难得糊涂。

    说娶白仙,不过是个玩笑话,就算是真的,也没人在乎,最多是个谈资罢了。

    “王攸!”

    有人喊他,他整了整衣衫,直起身,让自己看起来不像颓废之人。

    他没想到,是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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