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酷哥被钓系美人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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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拖着同伴飞一般地逃离现场后,江向逸面不红气不喘,终于有时候回头看这个被欺负的小学弟。

    “你初几,哪个班的。”

    窦吟对上江向逸平静如潭的眼睛,慌忙移开视线,“初、初二,一班。”

    他国语生涩,生怕再次被江向逸嘲笑,就像他的同学模仿他的口音一样。

    可江向逸仍然没有说什么。

    他捡起地上的篮球,道:“这件事情我会管。你最好也告诉家长。”

    说完,他就带着篮球离开。

    窦吟看着他的背影,一开始也不敢置信,可过去一周,他不仅没有等来新一次的欺辱,反而等来了全校的通报批评。

    窦吟最初后悔没有问他的名字,但没过多久,就在年级榜上再一次看见了他。

    那位学长高高地占据着第一,证件照上,薄唇微抿,双眼皮窄浅,到眼角形成一个弯月般的弧度。

    之后随着成长,个子越来越高,也渐渐抽条,五官变得立体,越来越有母亲的样子。

    美貌为他带来无数的关注,也让他有了数不胜数的追求者,越来越多的善意和示好,让窦吟只想发笑。

    当大家长大,着眼点不再只有成绩和长相之后,他显赫的家世也成为了大家暗中窥伺的目标。

    这越发让他渴望江向逸,要追逐,要和他并肩。

    也只想要他。

    自从母亲过世后,家里也变得冷寂许多。

    窦毅常年在外,家中老人反而是窦吟照顾得更多,每周抽时间去陪。偌大的客厅,只坐着父亲一个人,让窦吟有些窒息。

    “听何叔说,你这几周都没有回家。”窦吟沉着眸子看他,虽然是和亲儿子说话,表情却不大好看。

    和江向逸不同,窦吟总是能感受到他冷淡外表下的体贴和照顾,但对他父亲,冷意却直达心底。

    何叔是他们清泷山庄的管家,窦吟道:“我在玫瑰园和学校住。”

    窦毅看他一眼:“为什么不回这里。”

    “在哪都是住,这很重要吗。”

    他语气冷硬,让威严赫赫的窦毅皱起眉头。

    “别以为你在玫瑰园做的事,我会不清楚。”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背着我调用人手,是吗。”

    窦吟面上并没丝毫变化,垂在身侧的手却徒然捏紧。

    窦毅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是承认了,沧桑的手在茶杯上转了转,道:“你有你的目的,只要不影响公司,我就不会去查。”

    “但你施压的人未免太不入流。”

    窦吟默不作声。

    他父亲这话也没说错。一个是连初中学历都没有的网红,一个乱搞男女关系,泼脏水造谣,自以为拿到点小权就耀武扬威的大学生。

    和他平时操盘应对的那些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档次。

    窦毅继续道:“面对这种人,做事不要太绝。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不懂他们之后可能采取怎样的报复。”

    窦吟反驳:“你不明白。”

    他又蓦地顿住。这根本难以开口,他该怎么告诉父亲,那个所谓琛哥差点让江向逸陷入千夫所指的全网黑,连生命都受威胁?

    现在不适合让父亲知道江向逸的存在。

    看着窦毅明显难看的脸色,窦吟握紧拳头,应对着焦灼的沉默。

    过了不知道多久,窦毅叹口气。

    “早点洗漱。”

    窦吟点头,心事在舌尖徘徊,最终吐出一句:“你最近有空,就多去看看外婆。”

    说完,他不再看窦毅的神情,快步上了楼。

    外婆在前两年患上阿兹海默,一开始还能认出他,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快连他都不认得了。

    老人家被好好安置在H市附近的一家疗养院,驱车要开一个多小时,胜在依山傍水,含氧量十足,设施先进,护工也都是高素质。

    第二天,窦吟起床后父亲已经不在家,他和疗养院那边通了电话,得知窦毅并没有去。

    他神色淡淡,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让司机带他去了疗养院。

    天气渐冷,疗养院覆着中央空调,他到的时候外婆正在一株海棠树下听曲,是老派的昆曲,她听得入神,手轻轻打着节拍。

    桌上摆着老人家以前爱吃的杏脯,只是没动几块,看起来满满一碟。

    窦吟靠近她,慢慢坐在她对面的雕花椅子。

    外婆在曲子结束后才睁开眼睛,看见窦吟,笑呵呵地一拍手:“小梅来了!哎呀,我就说我女儿会来看我,这不就来了吗。”

    窦吟轻轻将头靠在她肩上,任由外婆高兴地一遍遍抚摸他的长发。

    他也没闲着,捡起一旁的小剪刀,把外婆喜欢的杏脯慢慢剪成小块。

    老人家年纪大了之后,牙口就变得不好,杏脯虽然已经挑了口感甜软的,但对她来说,一口还是很难咬断。

    于是每一次窦吟来,如果发现护工还没来得及帮她剪,就要亲自剪成小块,方便外婆去尝。

    “小梅头发真好看,油光滑亮的,扎辫子盘起来,都好看。”

    窦吟没说话,把剪好的杏脯放到桌上。

    自从外婆患上阿兹海默,就频频将他认成自己的女儿。

    一开始窦吟还试图摆正她的记忆,一遍遍告诉她,我是你的外孙。

    但当外婆惊喜地说:“原来我都有外孙了,那小梅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她?”

    窦吟感觉心里再次被戳穿了一次。疼痛一次性能伤害两位至亲,都是世界上最在乎她存在的人。

    他舍不得外婆伤心。

    后来,他就不再纠正外婆的记忆,将错就错,给早早丧女的外婆留一个圆满。

    无论怎么说,她是世界上和母亲联系最近的人了。

    他转了个身,听着外婆一边替他梳理长发,一边絮叨着过去的事情。

    有一些琐碎的小事,窦吟也没有听过,母亲的形象随着年月慢慢补全。

    窦吟在疗养院和外婆待了一整个下午,那叠杏脯也吃得差不多了。

    等到天色渐晚,外婆也困乏了,才坐上回去的车。

    一天的疲乏在到家后达到顶峰,他囫囵吃了点晚餐,回房休息。

    等真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高高的天花板,窦吟心中一直被他压抑着的想念,渐渐探出了头。

    想念寂静无声,却如影随形。

    他以为经过了过去长达数年的暗恋,他早已学会如何与想念和平相处。

    可当他再一次触及到那人,甚至前一日还与对方十指相扣,呼吸擦过耳畔。

    才明白,直到真正得到之前,他永远也不会满足。

    窦吟手背覆着眼睛,休息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斟酌半天,向对方发去一则消息。

    “哥哥,我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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