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lpha争夺的人妻beta: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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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脸色难看。

    “患者对拟omega信息素接受程度很低,停止注入,改为注入镇定类药物。”

    “可是”一旁的助手正要说什么,看见主治医师铁青的脸色,只好依言关掉了设备。

    好疼。

    穆言疼得短暂地失去了意识,醒来之后发现后背湿湿黏黏,他往后一摸,摸到了满手的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待的时间久了,空气里那股栀子花的甜香渐渐淡了,穆言只闻到自己身上的血气,像是陈年的铁锈,让人有点恶心。

    商祁越又向他这边走近了一步,下意识地,穆言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牙关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流着,不知道商祁越接下来还会不会发疯,穆言几乎怕极了,只是往墙角缩着。

    医生说,不管发生什么都至少会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可是他们他们真的会吗。

    如果自己快要死在这里了,他们真的会把自己带出去吗。

    他们那样的人,处理一个有头有脸的议员都轻而易举,自己这样的人即使消失了,对他们来说会不会其实也不算什么。

    通风口似乎停下了片刻,转而又发出了呼呼的响声。

    穆言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输送进来的空气可能有安神镇定的成分,他的牙关渐渐不抖了。商祁越突然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穆言更怕了,下意识地想要往墙角缩,却已经退无可退。

    空气中的甜腻味道逐渐淡去,商祁越的意识出现了一瞬间清明的裂隙。

    像是幻觉一样,他闻到了熟悉的,温暖的,刚烤好的面包香。

    可是穆言不该在这里的,自己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会吓到他的。

    商祁越伸出手,摸过面前人的眼睛,鼻梁,和嘴唇。

    他整个人好像愣住了,有那么接近半分钟他什么也没有做,就像是被塞壬歌声迷住了的水手。

    半分钟后,他俯下身子,在穆言的颈窝嗅了嗅。

    “言言?”商祁越声音嘶哑,几乎不像是他的声音一样。

    穆言这才想起来,商祁越生病了,自己是来帮他治病的。

    但是他现在不想帮商祁越治病了。

    商祁越死掉算了。

    “对不起,”商祁越低声说,“是不是很疼对不起”

    商祁越一边说,一边缓慢地起身,把穆言轻轻推向舱门那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出去之后我再想办法补偿你,你别怕,我现在就让人接你出去。”

    穆言靠着门,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疼。就是很疼。

    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的补偿,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你死掉吧,你死掉算了,而且你家里那么有权有势,也许根本就不会让你死的。

    他想要站起来,方便舱门打开就往外跑,但是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终于只能靠着墙又滑坐了下去。

    从舱门到床那边的距离不远,但是商祁越走了很久,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商祁越终于一通摸索之后找到了呼唤铃。

    穆言想到他刚刚的举动和他空洞没有焦距的眼睛,才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看不见了。

    即使是这种情况下,穆言也还是会为商祁越担心。

    是暂时性的,还是

    叮——。

    商祁越费力地往穆言的方向转过身,朝他像平常一样安慰地笑了一下。

    但是穆言并不在那个方向。

    也许是隔音太好了,呼唤铃响起来之后,门外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商祁越空洞的眼睛里竟也出现里一丝茫然,他有些无措,又按了好几下铃。

    门外依旧一片死寂。

    穆言突然就想明白了什么。

    不会有人来的。

    无论等多久,都不会有人来的。

    从他被塞进舱门的时候,就不会有人会放他走了。

    穆言扶着墙努力站了起来,闭上眼睛,用手背擦干净了眼泪。

    他还是没力气,站起来就好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很快又跌倒了下去。

    “患者情况稳定,”观察室里的医生语气从容,就像一台发送指令的机器,“可以停止注入镇定药物了。”

    “要换一种拟omega信息素信息素吗,患者可能只是对那一种拟omega信息素接受程度低。”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先不用,继续观测患者身体指标,不要适得其反了。”

    商祁越感觉到自己短暂清明过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了,他开始无端变得狂躁,心里像有一股无名的火在烧着。

    别的alpha的易感期都是这样吗,变得就像野兽一样,那做正常人其实也没什么好的。

    还是因为他的病还没有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穆言明天就要回来了,自己现在应该回家才对啊。

    现在是晚上吗,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他跌跌撞撞地想要离开这里,却嗅到了空气中混杂着血气的,穆言身上的味道。

    他想起来了。

    他们把自己和穆言关在了这里,要让他们像野兽一样交合标记。

    但是穆言在哭,穆言不愿意。

    商祁越不想强迫他,就摇了呼唤铃,但是没有人来开门。

    “开门!”商祁越重重地锤了一下舱门,想用这种方式把人喊过来,“谁他妈允许你们这样的!”

    “给我开门啊!”

    再没有人来就来不及了。

    商祁越砸门的时候根本没有收着力气,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流血,鲜红的血顺着门沿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穆言面前。

    他的喘息也越发沉重,像是一头困兽在氧气渐稀的牢笼里挣扎。

    “别这样了。”穆言忽然小声说。

    他的声音沙哑而细微,几乎被压抑的哭音盖了过去。

    他慢慢地,踉跄着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商祁越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是快撑不住了吗”穆言说,“那你就快一点快一点标记我吧。”

    “快点标记我吧,快一点结束吧。”

    穆言的皮肤比商祁越凉很多,又凉又细腻,像是白瓷做的。

    商祁越浑身滚烫,只是潜意识地想要碰触更多。

    “对不起。”商祁越说。

    穆言的眼泪落了下来。

    他想要很多人的对不起,在外面对他恶语相向的商祁越父亲,在他明明已经答应了帮忙之后还在背后给他下药的保镖,怎么也不愿意把舱门打开的工作人员。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怪过商祁越刚刚也许怪过,可是现在,他并不想要商祁越的对不起。

    商祁越只是生病了,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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