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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全家穿越后靠破案霸榜汴京头条》 3、玲珑阁(第2/3页)
幕篱白纱堪堪垂至腰际,司凡见并不影响视物便直接携云苓、广白下了马车。
新门瓦市内勾栏戏棚尤为多,因时辰尚早,这些地方还没有热闹起来,但卖药、算卦、买卖饮食等地方已经充斥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时间紧急,司凡只能匆匆扫一眼瓦市内的繁华景象,便跟着广白往七彩楼走去。
七彩楼门前站着两位佩刀的衙役,广白小跑着上前与衙役交涉,因着少卿吩咐过,如有寻家中小郎君的无需阻拦放人进去即可,所以衙役问明情况就让人进去了。
司凡甫一进入,瞳孔便陡然一亮,进店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带有景观的天井,两侧走廊上是一个个小包厢,再往前走便是厅堂,一路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开得浓艳的鲜花,正前方置有近四平方的台面,台上红纱垂地,约是歌女伶人表演之地,别的尚且不说,氛围是营造的很唯美。
广白指着厅堂最内的一张四方桌道:“昨夜奴与其他仆从便是在此处候着。”
司凡停下脚步,立在四方桌前望向不远处的包厢,厅堂两侧的包厢比天井两侧的大了许多。
“玲珑阁。”司凡低声念了遍包厢门牌上的字,又看向右侧廊庑,抬手问道:“那是通向哪里?”
广白看了眼回道:“后院,五郎君现下就在后院柴房,娘子我们过去吧!”
“不急。”司凡抬步朝玲珑阁走去:“先看看这里。”
她推开包厢门,将要踏进去前又回头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大理寺怎么没有安排人在玲珑阁房门前守着?
云苓问道:“娘子怎么了?”
司凡摇了摇头,带着云苓和广白进入房内,她望着房内奢靡的景象,鼻端还萦绕着一股清香,暗暗咋舌,是会享受的。
虽然此时只剩下满桌残羹冷炙,但还是能看出这群少年之前在房内玩的有多快活,酒壶倾倒在桌面,凳椅果盘散落一地,榻上垂着一条黄色披帛,一半在软榻一半在地面。
司凡指着被支起的两扇窗,看向广白问道:“清晨你进来时,窗子就是开着的?”
广白凝眉回想了片刻,最后略犹豫地摇头:“奴没有注意到。”
“无妨。”
司凡摆了摆手,转身之际觉得那股清香又重了几分。
她鼻尖翕动两下,循着清香走到屏风右侧的香几前,香几上置有一只白瓷香炉,香味便是从里面传出来。
司凡上前拿开香炉瓷盖,因积了香灰,味道倒是比之前要稍重些。虽不晓得窗户是何时被支起来的,可哪怕是今早刚支起,按理说这段时间香味也该散的差不多了。
她从箸瓶中取出铜铲,铲了一小块香灰凑到鼻端,刚要细细分辨时手一顿,猛然转身往房门的方向望去。
云苓一直注意着司凡的动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顺着她的视线望向房门:“怎么了?”
司凡:“有人过来了。”
司凡话刚落,两道脚步声便前后响起,紧接着就听到一道男声疑惑问道:“凌雨安排的人呢?门怎么也是开的?”
在司凡还未动作之前,云苓快步走近她,略慌张地将司凡带着的幕篱白纱重新放了下来,又细致地整理了一番。
这短短时间,就有两道身影进了玲珑阁,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绯色公服之人,其腰间配有御仙花金涂银銙排方带,大袖随着行走而动,飘逸如仙。
如墨染般的长发被白玉发冠一丝不苟的束住,显得端方又雅正。
司凡的视线从他的服饰转到脸庞,而后垂眸收回视线,眉梢轻挑了下,不知是衣衬人还是人衬衣,倒是个好颜色。
钟惟安鼻端动了动,而后蹙眉望了三人一眼,双眸深邃如寒潭,凉凉地看向左丘锦。
左丘锦手上的折扇一收:“话我肯定是传到了,这是凌雨的事,找不到我头上。”
“少...少少少卿……”
左丘锦话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穿着衙役公服的男子面色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气虚地望着房内乌泱泱的人群,他一只手捂着肚子,心底暗暗骂自己,非赶着这会闹肚子,好了,这下活计要没了。
左丘锦脸一沉:“怎么回事?凌司直没让你们守好这里吗?”
“左寺丞,凌司直他…安…安排了。”
“既是安排了,门口又为何无一人?还让乱七八糟之人随便走进来。”
司·乱七八糟·凡抬眼,几不可闻地轻啧一声,继续望向门外,没有注意到钟惟安移过来的一瞬视线。
衙役左手没有离开肚子,解释道:“凌司直原是安排属下和毛铁守着玲珑阁,只是不久前其他地方估摸是人手不足,来人将毛铁喊了去,属下本想着自己守着也行,但没料到闹了肚子,左右又见不到一人,实在忍不住才离开了一会儿……”
“你呀你!”左丘锦用折扇指着衙役:“就不能唤一声吗?如今……”
钟惟安没再继续听下去:“收了腰牌,回大理寺交给凌雨定夺。”
衙役一愣,面上顿时浮起绝望的神情,颤颤巍巍摘下腰牌,半天都不愿交给他人。
左丘锦看了眼如丧考妣的衙役,叹口气用眼神示意钟惟安:是不是太苛责了些,人有三急,谁也拿不准的事。
钟惟安扫他一眼,回以眼神:说了交给凌雨定夺。
左丘锦轻翻了个白眼,你都收腰牌了,凌雨还能怎么定夺?
钟惟安没有再理他,侧过身看向屏风右侧站着的三人,眉眼间皆是打量。
跟在后面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玲珑阁,左丘锦也不再多说,摆了摆手让衙役下去。
突生的变故让广白呆滞了许久,直到望见人群中那道熟悉的人影,他才回了神。
他看见司尘垂头丧气地走在后面,立马哽咽着跑了过去,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抱着自家郎君上下左右的检查一番,没有发现外伤当下便松了一口气。
谁知司尘抽回自己的手,躲到衙役身后:“你谁啊?”
左丘锦闻言快速和钟惟安对视一眼,他之前难不成不是在装,是真不记得了?
广白呆愣在原地,而后面向着司凡的方向哀嚎道:“二娘子,五郎君他…他傻了!”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这就是清平伯前位夫人所生之女?往常来说,他人府内情况并不是人人都明了,但清平伯府近半年来算是出尽了‘风头’,再加上汴京朝闻录,所以达官显贵家中多少都了解一些。
左丘锦扬眉,靠近钟惟安,不可思议低叹:“不会吧?真就只来了姐姐?”
钟惟安没说话,目光逐渐由打量转为了审视。
司凡被广白的哭嚎声惊得身形一僵,抽了抽嘴角,看来司尘和英姨一样没有记忆,她上前一步唤道:“司尘。”
声线清冷舒缓,乍听之下总觉得有些淡漠,可房内清楚清平伯府情况的人皆面色了然,心中都在想传言确实不假,这对异母姐弟果然不和,当着外人的面竟也冷冷淡淡地直呼其名。
司尘耳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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