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冷脸宿敌变舔狗: 12、沅陵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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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分文且无家可归,还望天帝将龙力丹归还小女。”

    “大胆!竟敢向朕索取天界神物。”

    算卦真人抽搐着胡须,忙不迭甩动拂尘走向前,抑扬顿挫地说着:“天帝切勿动怒,经在下守卦菩阁执事多年,此龙力丹可不能轻易收取,更不能使用它的神力,轻则昏厥不醒,重则爆体而亡。”

    天帝将信将疑道:“岂还有这等异事?”

    白虞躬身跪拜道:“剑心宗三千弟子皆是因龙力丹而枉死,而我一路走来背负着贼女罪名,还望天帝网开一面将龙力丹归还于我以此洗刷宗门冤屈。”

    小不忍则乱大谋。

    天帝犹豫片刻,神色不明,摆手示意下人将龙力丹归还于她:“隐没剑心宗是朕大意了,若白姑娘愿以龙力丹抵剑心宗一事,朕便准了。”

    “谢天帝赏赐。”

    众人离去,天帝特意留下岱琛,轻轻拍抚着他的背,既想责怪他又不甘愿说出责怪的话:“你啊,朕便罚你守在岱月殿修炼出上千年的灵丹。”

    “多谢天帝轻罚。”

    岱琛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

    池羡和白虞走在银月河岸,池羡不愿等待岱琛的到来,更不想知道他会受到何等惩罚,只想赶忙回到袁陵院配合白虞洗刷宗门冤屈后开启寻找第二颗上古神丹。

    白虞心事重重,舒下一口长气仰头望向池羡,问:“你认为天帝会如何惩罚岱琛?”

    “与我无关。”

    他的回复很冷漠,连同眸子皆弥漫着冷冽的气息。

    池羡冷淡起来的态度使白虞多少有点难以接受,既然他不愿陪她分析岱琛的问题,那她也不会多问。

    在白虞的脑海里闪过那句耳熟的话语还有那场熟悉的画面,记忆如翻江倒海般,白虞恍然睁大双瞳,如梦初醒般。

    池羡瞥神留意到她异样的神色心头难免产生几分忧虑,他担心白虞遭受紫月雷的攻击后留下后遗症,更担心她体内的赤鸾神力跟随伤口受到影响。

    “白鸾曦。”

    他唤她,语气格外柔和且充满担忧,低头去探她的不适。

    白虞忽然抬眸,对上池羡担忧的神色道:“池羡,你还记得在袁陵院押下袁安时,那群下人们都说了什么话吗?”

    “宅府闹事?”

    池羡微微蹙眉陷入沉思,他的记忆力很好,稍微回想便能彻底忆清往事。

    “没错。”

    白虞在脑海中仔细回忆着下人们的神态,或气愤或恐惧,“莫非六年前袁陵院横生邪祟是因为东厢房密室的存在?那这个密室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思及此,池羡抓住她的手腕,两人贴得很近,近到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白虞愣神,见池羡拂袖施法,回过神时已回到袁陵院西厢房的枯枝前。

    云雾迷蒙。

    白虞没站稳身,踉踉跄跄地扯住池羡雪白的锦袍,整个人摇摆不定,神色迷离似是还未反应过来。

    伶舟诩在西厢房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两人甚是欢喜,笑着跑过去迎合。

    “白师姐,你没事可太好了!”

    伶舟诩上下打量白虞,怎么也没瞧见她受伤的痕迹,脸色甚至比前几日还要粉嫩。

    池羡一手拦住伶舟诩,面无表情道:“六年前袁陵院因邪祟闹事你还知道多少?”

    伶舟诩蹙眉,轻轻挠了挠额,探下口寒气摇头答允:“师尊同我讲述此事时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如今已相隔四年,况且师尊当年说得云里雾里,我也未必听懂。”

    白虞眼前一亮,露出破局后欣喜的笑容:“这还不简单,直接去问六年前就在袁陵院做家仆的下人了解当年之事。”

    “有道理哦!”

    伶舟诩用着欣赏的目光瞥向白虞,夸赞道。

    池羡眸色冷淡,眼底笼罩了层暗色,他用着不可抗为的语气逼迫下人们一五一十地交代出六年前袁陵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跪在地上身着棕褐色布衣的妇女咬唇不语,似是在犹豫不决。

    池羡没有耐心陪她们耗下去,深邃的眸子顿时暗下,深不见底,开口时他的嗓音冰冷到无丝毫温度:“不说话那就把舌头割了。”

    他吓唬人的场面白虞见怪不怪,倒是伶舟诩很少见师兄这般阴冷,神经跟着紧绷。

    “我说,我说。”

    妇女重复着,抬眸回忆当年那段痛苦难忘的时光,眼底染上泪痕。

    “六年前,袁安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底层百姓,每日靠着卖刺绣类布帕生存,他有一个妻子英年早逝,一个人供养女儿念书,说来不易,自从他的女儿念书后常常受到同窗排挤,正是因为袁安不够强大,又或是她年幼便丧母,种种原因导致她成为同窗口中的笑话。”

    “那他们为何不反驳?”白虞眸底有些许同情,问道。

    妇女苦笑着摇头:“没用的,他一介靠着卖刺绣布帕生存的百姓怎抵过官家贵族背后的能力?后来他的女儿死了,摔死在城外的北面竹林,袁安自那以后便疯了般,他狂奔去竹林未能寻回女儿的尸体,却带回来一只龙兽,他说那是他女儿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袁安靠孽龙在城内耀武扬威,自那以后没有人敢再欺凌他,为了防止猜疑,他将孽龙藏在北面竹林,嘴上说着那是他女儿葬身之处,他要让所有人陪葬,因此,六年前在北面竹林曾失踪不下一百名百姓。”

    “再后来,他神志早已不清,这些年他一直困在那段回忆,他在东厢房挖掘一处密室,密室里高捧着一盒尘土,他说那是他女儿的骨灰,正是因为此事,袁陵院夜晚常常冒出邪祟,邪祟害死了我儿,当时我恨极了他。”

    皆为可悲之人。

    白虞神色黯淡下来,眸底盛满同情,她出手拉起匍匐在地的妇女,微笑着问道:“那你为何还一直待在袁陵院呢?”

    一针见血。

    妇女恶狠狠地抬眸,眼中布满血丝,咬牙切齿道:“我必须亲眼看见他死在我面前。”

    *

    大理寺。

    大堂中央摆放着宽大的案桌,此番场景与前些日毫无二致,大理寺卿挺身坐直,一脸严肃地审案,而袁安手上拷着铁链,头发凌乱不堪。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审案秦丰也前来参加,一位堂堂城主竟会来这般无趣的场地,当真可疑。

    从白虞踏进大堂时秦丰欣赏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挪走过,池羡也瞧见了,他一贯喜欢冷着脸,不用正眼瞧秦丰,打心底厌恶秦丰。

    若可以,待秦丰死后,顺便挖走他的眼珠。

    只因为那双眸子太碍眼了。

    白虞瞥见秦丰时眼中带着些许意外,先是行礼后转移视线看向大理寺卿。

    而大理寺卿的眼神一直瞥向坐在侧旁的秦丰,今日秦丰来此,即便是他想庇护袁安亦是无可奈何。

    “被告人袁安,经下人们所述,你曾在北面竹林藏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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