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弄死后决定和他硬刚: 32、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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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勾银明弦月挂在婆娑树影间,轻风沙沙而过,满地月光摇晃如酒液,漫过门窗,流到乐锦脚边。

    更漏滴滴,一声声落到她忐忑的心上,和细微的呼吸共振。

    乐锦躲在门后,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心中苦苦祈祷“不要来不要来”。

    未婚夫半夜遇到未婚妻房中有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要带她私奔远走,乐锦十张嘴也说不清。

    万籁俱寂中,有东西突然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

    乐锦一吓回头,冯玉恩抓着张帕子,尴尬望向刚刚自己失手打翻的香粉盒子。

    见乐锦望着他,冯玉恩慌忙指指盒子,又指指自己衣服上一团水渍,无声说着对不起。

    原来他是蹭到了冰鉴外壁凝结的冰水,找帕子擦衣服才碰掉了床头妆奁的香粉盒子。

    乐锦无奈摇摇头,挥手示意他好好蹲着。

    身后却又“噔噔”两声,接着一道温柔嗓音响起:“乐娘子,方才看你房门开动,是醒着吧?殊台有东西给你。”

    祈祷没用,还是来了……

    乐锦双眼一闭,浑身无力靠在门后,像被人抽走了脊骨。她盯着那细细的门缝,忍不住幻想门一打开捅便进来一把冷冷的匕首。

    心里咯噔一声:原来这就叫做贼心虚。

    但偷人算做贼吗?人还是自己倒贴上来的,怎么也比贼的性质更轻吧……

    做了一番思想安慰,乐锦假装无事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有什么东西明日再给吧。”

    门外孟殊台轻笑,“可这东西偏是今夜才有用。”

    乐锦见劝不走他,顺着门缝往外看看他拿的到底是匕首还是其他。

    一只眼睛贴向缝隙,定睛一看,门外正是孟殊台的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笑意盈盈,无声地贴着门缝看她!

    两只眼睛,隔门相看。

    “啊!”

    诚然孟殊台眼睛非常美丽,但此刻的惊悚太像恐怖片了。乐锦吓得大叫,却又不开门都不行了。

    拼尽全力上扬嘴角,双手把门一开,乐锦立刻退后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孟郎君何事?”

    孟殊台施施然站在四四方方的门框外,非常君子的没有入室意图。

    只是视线落在乐锦身上时,忽然翻腾起隐隐黑浪,随即垂下眼帘,不再看她。

    喉结微咽,孟殊台双手递上一个红木匣子,“晚上乐娘子进食过多,入睡定然难受。这是消食散,冲水服用,效用甚好。乐娘子可以一试。”

    你时间掐得还真准……乐锦咬牙暗恨,更怀疑他晚上是故意的了。

    “多谢郎君。”

    双臂一伸,清亮月辉撒在她光洁圆润的胳膊上更衬得肤白盛雪,像一段皎洁的璇璇光晕,娇蛮地抢走别人的视线,却无形无影,无可触碰。

    然而令人嫉妒的是,有人抓过这段光——她胳膊上有个灰手印。

    乐锦刚要碰到匣子,匣子却被孟殊台轻巧收回怀中。

    “但此刻一见,乐娘子恐怕不需消食药物便自有乐趣法子。”

    啊?什么法子?

    孟殊台嗓音冰冰的,说完便侧过头,只留给她一个俊美的轮廓。乐锦意识到了点不对劲,低头一看——

    水色掐身抹胸吊带紧紧锢着身体,上半软团的曲线展露无疑,娇美诱人。若是在现代这样的尺度只是一种风格,但在古代……

    乐锦脑子轰一下炸开,连忙解释:“我只是太热了,想凉快一下,我在家就这样,真的……”

    “哦,只是太热了吗?”

    孟殊台语调幽幽,似笑含怨,像猫爪一样挠着乐锦。

    “不是夜里与人玩耍消食?”

    五雷轰顶。

    乐锦愣在原地……你怎么也是个出尘绝世的顶级大美人是怎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种不羞不躁的话?

    乐锦大脑停摆,完全不知该如何动作。

    她眼神怕得发直,又懵懂又无辜,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站在原地静悄悄的,只有双颊迅速漫上来的桃红彰显出她内心的喧嚣。

    孟殊台解下自己的外衣,迈步进屋,将衣服搭在了乐锦身上。

    他身量极高,低头双指灵活系着扣子,月光下他的身影能将乐锦全部覆盖。

    乐锦心脏怦怦跳动,听见他温柔开口:“屋里那位还不出来,是要今晚和乐娘子挤一间屋子吗?可惜这间屋子一向只容纳一人,两人同住会不方便。不如在下带你去空的房间,住的舒适些。”

    乐锦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是来捉小三而是担心小三住得挤?

    这是怎样的有容乃大啊……

    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飞跑过当日玉杨庵的情景,乐锦不得不想,孟殊台对两性之事毫不关心至此?他是不是某方面真的不行?

    如果真是这样,乐锦反而如沸水之中抱住一块漂浮的寒冰,轻松了些。他不能人道对她而言是天大的好事,这样婚后就不用忍着对他的恶心膈应委身了。

    不过这事先放一边,冯玉恩绝不能让孟殊台带走。万一他半道上起歹心,冯玉恩恐怕尸骨无存。

    乐锦拉着孟殊台的袖子,甜甜一笑:“没有人啊,我这里怎么会有人……”

    没等她说完,孟殊台忽然抬眸望去了冰鉴处,勾唇微笑,朝那边点了点头,仿佛待客。

    乐锦仓然一回头,冯玉恩竟然已经站起来了。

    大哥,你听他还是听我啊!!!

    俊俏的小少年缓缓步出遮挡,走到乐锦身旁向孟殊台拱手行礼。

    “孟郎君,在下疏州冯玉恩,是乐锦的青梅竹马。久闻郎君仁善盛名,今日一见,实乃钦佩。”

    孟殊台颔首致礼,“冯郎君,今夜已迟,明日在下为你设宴洗尘,再笑说欢谈可好?”

    乐锦背手绕到冯玉恩身后戳戳他,咬牙悄声:“拒绝他。”

    冯玉恩看看乐锦,又看看孟殊台,仿佛心理猛烈击战,半晌才答:“多谢孟郎君,玉恩不胜感激。”

    他进前一步,诚恳相问:“今晚我住哪儿?”

    乐锦担惊受怕的心碎成八瓣,恨不得冲着冯玉恩的猪脑袋一榔锤。

    有小三这么亲近正宫的吗?你就不怕正宫给你投毒,打残,砍头,抛尸?

    可转念一想,书中世界的人全都认为孟殊台是个仁慈善良的翩翩公子,谁知道他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呢?

    冯玉恩相信他的美名也无可厚非,甚至比起上来就对他拳打脚踢的乐昭,孟殊台明显是个可亲之人。

    于是,乐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领着自己的情夫,之一,踏着月色去了别院,一路温声细语,相处和谐,并无冲突。“修罗场”就这么似水无痕淡淡解开了。

    她觉得,她真的该睡了。

    然而心口就像揣着块烧红的石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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