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人接吻以后: 6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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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也可以理解。”

    说着看了眼小葡萄,调侃道:“本来以为今天就能看到你认亲,现在好了,得再等几天了。”

    岑礼陷入沉思,正犹豫要不要带着小葡萄去首尔,就收到徐远忱的来电,说谢语琴平安落地沪城,让他别忘了明天见面的事。

    明天除了要聊开庭的事情,更主要的是推进下一个离婚案的代理协议,岑礼在合同推进这一块不太擅长,徐远忱陪同其实是想教她这个。

    岑礼握着手机,指节无意识地收紧,屏幕那端徐远忱的声音还在继续:“合同我今晚让助理改好,代理费就按照我说的来,给她一点砍价的空间。明早八点我去接你,顺便一起吃早饭,小葡萄你明天最好是留在家里,谢女士不太喜欢小孩儿……不方便的话,明天送小葡萄去爷爷奶奶那儿待一天?老人家还挺想她的。”

    语气是一贯的周到却强势,仿佛下午在停车场对着隋甯低三下四的,是另一个人。

    林双语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用口型无声吐槽:“神经病。”

    岑礼侧过身,压低声音:“不用,双鱼在我家,明天她可以帮我带小葡萄,反正也就几个小时。”

    一旁的林双语瞳孔睁大,“我……”

    余垚眼神鼓励她,“你可以的,我明天还要上班,先告辞了。”

    说着抱起小葡萄,在她粉扑扑的脸蛋上捏了下,很有分寸地没有下口。

    林双语叹口气,把“我根本不会带娃”这句话默默咽回肚子,起身去找岑礼的睡衣,洗澡、睡觉-

    檀砚书落地时已过零点,首尔仁川机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拖着行李箱快步穿过到达厅,外套搭在臂弯,袖口还沾着沪江大学实验室的消毒凝胶。

    他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就穿着白天那一身,只换了件稍厚的外套。

    手机一开机,跳出好几条未接,都是母亲打来的。点开微信,跳出两个未接通的语音通话,他心头一紧,看到岑礼让他落地报平安的消息。

    檀砚书边走边回拨过去,直觉告诉他岑礼一定没睡着,正在等他的消息。

    音乐只响了一秒,对面就接起,像手机一直被她攥在手里。

    “……落地了?”岑礼急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

    她的声音低而哑,带着压不住的轻颤,背景安静得过分,连呼吸都能听见。

    “嗯。”檀砚书把行李换到左手,快步拐向出租车站,“我刚落地,怎么样,小葡萄哄睡了吗?”

    “都已经睡醒一次了。”岑礼顿了顿,叹了口气,问他:“外婆的情况怎么样了?”

    檀砚书喉头一紧,用指背按了按眉心,“我还要二十分钟到医院,具体情况不清楚,但听我妈的意思,就这两天了。”

    对面“嗯”了一声,带着鼻音道:“要不要我带小葡萄过去看看外婆?”

    “岑礼。”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低下来,“不用。”

    “小葡萄太小了,我怕她坐飞机会害怕,而且……你下周还要开庭。”出租车停下,檀砚书将行李箱递给司机,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你别担心,过几天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去了。”

    “檀砚书……”岑礼默默咽下一大堆问题,在这个节骨眼?她没办法问出口,又觉得这样的误会必须得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解释才比较诚心。

    檀砚书淡淡笑了笑,“我在。”

    “你别太难过。”她安慰道。

    檀砚书“嗯”了声,“老人到了这个年纪,生病、去世都很正常,我看的很开,就是担心我妈一时间接受不了。”

    “那……你安心处理外婆的事情,等你回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檀砚书透过后视镜看见自己脸上的期待。

    “等你回来就知道了。”岑礼收起电话,将整理好的檀砚书的头发和牙刷等个人物品收纳在一个小袋子里,小声提醒昏昏欲睡的林双语:“明天我去代理人家里,你带小葡萄去做DNA鉴定,她要是哭了闹了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记忆会错乱,眼睛会看不清,直觉也会失误,为了确保再没有意外,她想在报告上看到小葡萄和檀砚书真正的关系。

    “知道啦知道啦!”林双语把抱枕往脑袋上一蒙,声音闷得发飘:“为了我干女儿顺利认亲,我明天就献给你们母女了,以后只要你俩需要,我也能随时从温柔乡里起来。”

    “只不过你女儿得借我拍两条视频,这么可爱,搞得我也想生一个来玩。”

    “别……”岑礼推推她,“你身边走马灯一样的男人,没一个能担当得起做父亲的责任,你再等等。”

    “管他们男人做什么,我生孩子也是我一个人养,我又不结婚。”林双语说的理所当然,张开手臂去抱岑礼。

    岑礼闭上眼睛,想起一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一个不小心,就被檀砚书这个人打乱了她全部的人生计划。

    第63章 ⑥③个吻 “遵命,老…婆。”……

    老太太弥留之际, 檀砚书陪着母亲守在床上,整整两天,老太太都迷迷糊糊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第三天夜里零点零七分,心电监护上的曲线终于不再起伏。

    母亲俯身在外婆耳边, 终于轻声把那句憋了整整四十八小时的话, 说出了口。

    她答应和家暴的丈夫离婚, 不再委屈自己。

    话音落地,仪器发出长而平的“滴——”声。

    母亲瞬间哭出声,整个人瘫在病床边。

    他却没哭,只是抬手, 把外婆早已冰凉的指节包进掌心,像做最后一次实验复测。

    确认再也测不到脉搏,才慢慢松开。

    ……

    凌晨三点多,医院走廊。

    檀砚书靠墙坐下,外套两天没换, 领口满是医院的消毒水味。

    他打开手机,置顶对话框停在岑礼两小时前的那句:

    【节哀顺变。抱抱.jpg】

    他回复, 指尖却抖得打不出完整拼音, 最后只发了一句语音。

    沙哑、克制, 只有三个字——“我没事。”

    不到十秒, 岑礼的视频弹了过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接受, 镜头晃了一下, 对准他两天没刮的胡茬、充血的眼睛、还有额前凌乱的碎发。

    对面却没有声音。

    阳台的灯光昏黄, 岑礼窝在沙发里,镜头里只露出半张脸,眼睛也和他一样红红的。她盯着画面里的檀砚书,嘴唇紧抿, 像在努力组织语言,最终只转身回去房间,把镜头缓缓转向婴儿床里。

    小葡萄蜷在被子里,睡得并不踏实,怀里死死抱着一只小鸭子。

    孩子无意识地咂嘴,嘴唇拍上嘴唇,发出近似“baba”的声音。

    檀砚书的眼泪瞬间砸在屏幕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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