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人接吻以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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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下身一条西裤因为有调节扣,现在放大半码腰刚刚好,因为正是中午艳阳高照的时候,温度当属一天当中最高,所以岑礼下车时干脆把外套留在了车里。

    沪城春天短,一晃天就要入夏,岑礼没瞎买孕妇装。网上那些宽松遮肚子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但实在休闲,不符合岑礼的职业习惯,孕期贪图好看买回来也就只能周末穿一穿,回头生了孩子以后她就再也不会穿了,把钱花在这上面实在铺张,因而她最近穿衣服都还在以前的那些搭配里翻,有些确实显肚子。

    从前和檀砚书假装夫妻,岑礼还很有些在意旁人知道她怀孕的反应,现在好了,她和檀砚书真谈起了恋爱,四舍五入等于是真夫妻了,她也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了。

    反正婚都结了,怀孕生子再正常不过。

    “我是来接砚书的,下午我们带爷爷去做针灸,您要去么?”岑礼装模作样问岑肃山。

    提到檀砚书,岑肃山不得不做出介绍了,指着岑礼冲旁边两位同事道:“这是小女,嗯……之前一直没好意思说,因为还没办酒所以谁都没说……”

    旁边的女教授笑着挥手,“我就说呢,你家女儿去年来学校接你的时候看着还像个学生呢,这就结婚了,果然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您这不声不响都快要当外公的人了。”

    “嘿嘿……”岑肃山也笑,“是说呢,老了,老了。”

    “女婿是咱们学校的么?”另一教授机敏地问起。

    “是,就是咱们院的小檀。”岑肃山故作不经意地道:“也是巧了,教了一辈子书,给自己划拉了一个女婿。”

    说着给岑礼指了指檀砚书上课的那栋教学楼,“咱们一起过去吧,到前面路口那里你往西我往北,就不耽误你们小年轻腻歪了。”

    一刻钟后,岑肃山被一左一右两位教授八卦的目光架了起来,纷纷询问是不是真的,怎么没听说这事。

    檀砚书,怎么说也算是他们学院教师队伍里最亮眼的一个,不说人家外貌优越衣品一流刚来沪江大学就引起一堆话题,就说人家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毕业还能回国报效祖国的一片丹心,那也是值得所有教师学习和赞扬的品质,况且还那么帅,主要是帅,帅得出类拔萃、声名赫赫。

    另一边,被夸得天花乱坠的当事人一无所知,投影仪上的课件ppt讲到最后一页,教室里一片求知若渴的氛围,学生们做笔记的做笔记,拿手机拍照的拍照。

    岑礼远远地透过后窗望向讲台,看见站得笔直长腿远高于讲台的檀砚书。

    如果说后窗的玻璃是一块屏幕,那么檀砚书被罩在屏幕里,风华正茂、朝气难掩,像哪位历史人物自史书里穿越而来,明明一身着装现代得引领潮流,却偏偏给人一种想要静下心来深呼吸的念头。

    又像一本封面精美的厚实的书,初看只觉书册设计的好,读过了才知道内容更是绝妙。

    岑礼靠着墙壁等了数十分钟,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上的字字句句,看着那些练字帖,也给檀砚书写了张便签——

    ~·~·~

    那就祝风华正茂的你,

    骄而不燥,傲而不负,

    恰逢春朝不悲秋,

    自有自的圆时月。

    有蔚蓝苍穹,有无垠海,

    不为花衰木朽而忧,

    不因暮日梨落而哀。

    静待花开,守得方见云月。

    ~·~·~

    下课铃声响起,长长的两声,像弓箭放出,惊起一片闹声。

    是旁边的教室里先有学生走出来,一窝蜂的,很快就攻陷了整条走廊。

    岑礼站在靠墙的一侧,避着人流,收起手机去看檀砚书。

    他手里拿着支教棍,乍一看有些像鱼竿,纯黑色的看着像哪种木质,他背对台下也背对岑礼,讲完最后两句,紧绷着的左手松懈下来,只是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有些突兀。

    檀砚书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偏细,肤色很白,没有密实的小绒毛,也没有多余的痣或者疤痕,微微透出点青筋,有学生将之形容为“性张力”。

    岑礼就这么等着,等到他课上的学生们也纷纷收起书本离座,稀稀拉拉地离开教室。

    檀砚书却不得空,依旧被学生们围着问问题,更是有不少后排的学生得空挤到前排去,近水楼台地拿着笔记本挨个提问。

    檀砚书礼貌地回答了两个,面对学生们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各种问题,他难得没了耐心,频频看向教室后面的窗户。

    檀砚书也早就看见了岑礼。

    他担心岑礼等得急,担心她饿,心里踌躇两秒,伸手比下“暂停”。

    “今天就先讨论到这里。不好意思,我太太在等我。”

    手指上的婚戒在阳光下闪出动人的光泽。

    还没走的学生们纷纷震惊。

    太太?

    他们怎么不知道檀教授已经结婚了?

    沪江大学生物系不算冷门,教授队伍一直很拿得出手,但这位一年半以前新来年轻副教授还是独树一帜。颜值上乘,穿搭有品,自打他来了沪江大学,他的课就一直座无虚席。

    只可惜人却冷漠不易接近。

    最初的大半年,外院有女学生争先恐后来刷存在感,妄图拿下这朵高岭之花,皆以失败告终。

    后来檀砚书为了整肃课堂,每堂课除了点名以外还数人数,这才少了外院许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学生来凑热闹。

    不过从前檀教授食指上常年戴一枚素戒,许多被拒绝了的学生就猜测他是独身主义,如今怎么素戒不见了,还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太太。

    可檀砚书那眼神分明又和授课时的他判若两人。

    少了严谨和严肃,多了温情和柔软。

    众人随着檀砚书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一直在后窗等着的岑礼。

    第一眼是觉得熟悉,像是从前在学校里见过,但又不够深刻,不确定是不是在檀砚书身边出现过。

    是学生么?看衣着打扮不太像,更像是刚毕业不久的,或者新来的哪位老师。

    檀砚书关上教学投影,拿了书本走出教室,旁若无人地走到岑礼身旁,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间教室?”

    “来的时候碰到我爸了,他给我指的路,说你平常这个课都在这边。”岑礼挽上他胳膊,两人一起下楼。

    “啊……檀教授不声不响,居然孩子都有了。”

    身后失落声和八卦声渐渐消散,岑礼唇角勾起,笑着问檀砚书:“檀教授这么受欢迎,每堂课下课都被围着不让走么?”

    “今天的课比较难懂而已。”他手里还拿着教具,说要绕一下先回趟办公室,岑礼陪着一起。

    “当我是傻的呀,什么难懂,我看不过是人家想和你说话找的借口罢了。”岑礼故意拿他开玩笑,看他反应。

    檀砚书也不慌乱,一本正经道:“找借口没有用,简单的问题我不回答,难的问题一两句说不清楚还不如发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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