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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陌生人接吻以后》 13-20(第13/18页)
原地,呼吸被掠夺,完全忘记了自身原本应该做出的反应。
岑礼丝毫不胆怯,拉着他,指向路旁一间旅馆,问他:“晕不晕,要不要去我房间喝一杯?”
不等他拒绝,脚步已经先一步随她往前走。
画面一转,又回到沪城。檀砚书去岑肃山家送礼,请求他能够批准自己进他的科研组,岑肃山皱着眉头看他,让他把酒拿回去,指责他:“我胃出血刚出院,你送我酒,是害怕我康复得太快吗?”
檀砚书解释不清,差点给岑肃山跪下。这时,有人突然开门进来,看到他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很快走到他面前,和他打了个招呼。
檀砚书手里还拎着被拒的茅台,正要往出走呢,被岑礼叫住:“檀砚书你回来。”
檀砚书迟疑着,听到岑礼说:“都是成年人了,我以为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了?就那一晚你就要赖上我了是吗?”
他没说话,心跳却被她一句话拨得乱七八糟。
他闭上眼睛,没有张嘴,却听见有声音从他喉咙里冲出来。
他居然大言不惭地“嗯”了一声。
檀砚书在梦里翻了个身。
最后一段梦,他终于踏踏实实地躺在了床上,复古的木质大床,床四个角上还有立柱,他认出来这是个女孩儿的房间女孩儿的床。
眼前的布幔被人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嫩的手。
那双手在松他的领带,剥他的衬衫,触上他的腰带。
檀砚书像只弹簧一样猛地弹起,推她,“这样不好吧?”
“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有什么的?”女孩儿勾唇笑,红唇一张一合,口红比方才淡了好几分,全染到了他的唇上。
檀砚书紧急护住自己坦露在外的肌肤,“不要这样。”
对方笑笑,伸手捂住他的手,轻轻那么一推,整个人倒进他怀里。
“装什么装,你明明也很享受。”她望着他的眼睛,滚烫的视线瞬间将他剥光。
两人就这样滚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唇却一直连着,从试探的舔舐到相互撕咬,很快,她唇上的那抹残余也消失殆尽。
她伏在他胸口坏笑,时不时还动手戳一下他的腹肌,问他:“肌肉充血和那里充血是一样的原理吗?”
……
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全是汗,檀砚书打开床头的台灯,没顾上擦汗,拿着条新内裤蹑手蹑脚去了浴室。
凌晨三点多钟,沪城无数座写字楼里还亮着灯,月亮深睡,檀砚书站在花洒下静静搓着内裤,呼吸依旧急促。
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青春期以来,他一直保持着每月两次的纾解频率,而且基本不借助外力,固定在月中和月末的某两个早晨。
每当这个时候,他还会刻意避开警长,或者去浴室解决,或者先把警长抱到门外去,从没有如此急不可耐,就连他自己都毫无准备。
像这样一觉醒来内裤一片狼籍的经历,檀砚书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过了。
自从那场火灾,这已经是他在这套房子里的第九个夜晚,这么多天,他一直睡的不算安稳,今天尤甚。
实话说,岑礼这里的居住条件比之前还要更胜一筹,房子里一切都是新的,电气智能,公共区域宽敞整洁,就连卧室里的床用的都是上好的床垫。
他没有理由睡不安稳。
浴室里空间小,水雾很快弥漫开来,将透明的玻璃推拉门糊上一层薄膜,檀砚书将搓好的内裤挂到门把上,挤了一泵沐浴露仔细清洗自己。
重新钻进被子里,檀砚书闭上眼睛,突然又想起晚饭后的那一抱。
他终于想起来那一刻在岑礼身上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海苔味。
是她粘在唇角的海苔碎的味道。
他晚上吃的也是一样的饭。
他们的味蕾尝到的是一样的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没由来笑了。
像亲到了一样-
律所年终汇报,岑礼作为今年刚转执业的律师,业绩虽然没有垫底,但也岌岌可危。
会后,徐远忱光明正大地叫住她,笑说:“得亏是劝你接了江律师同学的那个案子,否则你今天肯定垫底。”
“你妹妹垫底你难道很光荣吗?”岑礼推着他去茶水间倒水,问他买房的事儿。
房子已经付款过了户,原房东年后走完亲戚就搬家、交房,徐远忱和隋甯计划情人节前搬进去,也就一个月左右的事儿。
“钱的事谢谢你们了,你们暂时不着急买车吧?我最迟三月份还,如果你们急着买车你和我说,我去找江阳拆借一点,我看他最近又接了个大案子,手里闲钱应该不少。”
岑礼愣了愣,“买车?买什么车?”
“你爸之前同意你们结婚的时候给你们家檀教授提的要求啊,孩子出生之前买车,五年之内买房,他没和你说过?”徐远忱手插在口袋里,一副不太信的表情。
“我不是有车么,还买什么呀,生孩子养孩子不要钱啊?”岑礼看得出来,买车对于现阶段的檀砚书来说并不是刚需,她不想他为了应付她爸牺牲这么大,毕竟买车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檀砚书这人损失几个月房租都心疼不已,她怎么能让他为这段虚假的婚姻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你那车太小了,后排本来就挤,再放个宝宝椅,我妈和你爸一起坐进去都困难。”
徐远忱真诚地说:“我觉得你爸这要求提的没毛病,也没要求他买多贵的车,买辆电动空间大的,日常开又省钱,以后你们上班各开一辆互相都不耽误。”
岑礼点点头,暂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徐远忱又说:“去年过年隋甯在我们过的,今年我陪她回去待几天,最晚初四回沪城,表姑那儿拜年你们等我回来以后一起去吧。”
岑礼还是点头。
家里亲戚不算多,平常过年他们兄妹愿意起早去拜年的也只有一个表姑,其它关系再远一点的,岑肃山和他们偶尔还有往来,到岑礼这一辈近乎断交。
年前最后一个工作日,岑礼请了产检假。
沪江大学里学生基本都回了老家,檀砚书已经好几日没去实验室,专心在家写一篇学术论文。
岑礼没说让他陪着去做产检,檀砚书也没提出要去,可当天她吃完早餐换好衣服要出门的时候,他跟上的动作自然又流畅。
她看着他,“你今天没事吗?”
檀砚书手里还拿着本书,接过岑礼递过来的钥匙,“有事。”
他看着她,一本正经道:“今天的事就是陪你去做产检。”
“哦对了……”岑礼突然想起来,这些天忙于工作,她都忘了问他:“你今年不回去过年,你家里真的没关系么?”
“我去年也是在沪城过的春节。”檀砚书轻描淡写的一句,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落寞。
岑礼没有细究,又听他说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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