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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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70 阿姐,疼疼我

    海浪声自海边传来, 海面上,月亮从云缝里漏出一点光,朦胧照见高耸的树冠, 树影落在茅草屋的屋顶上,随风轻轻摇晃。

    屋里两个依偎的轮廓, 静悄悄地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

    唇瓣分离时, 两人已气喘吁吁,额角抵着额角, 滚烫的呼吸交织,空气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暧昧和未尽的渴望。

    汗水濡湿了鬓角, 身体紧贴的地方更是热得惊人。

    过去的伤害、欺瞒、痛心疾首……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尖锐过往, 在此刻变得薄如蝉翼,仿佛只需再轻轻向前一步, 就能彻底捅破, 坠入深渊。

    月栀身后枕着温热的床榻, 紧紧抱着裴珩的后背,迷离的呼吸间,已分不清自己怀里是让她心痛泪流的骗子、让她疼爱的弟弟还是予她无上欢/愉的爱人。

    在彼此相拥的这一刻,是非对错都变得模糊, 只能感受到涌出身体的热意和拥抱着他的踏实。

    裴珩粗喘着枕在她颈窝里,似是在忍耐着平复什么冲动, 片刻后, 偏过脸吻上她的侧颈, 伴着逐渐撑起的身子,一路吻上她的唇。

    激烈的索取渐渐变为温柔的厮磨,唇瓣轻轻相贴, 辗转,像是无声的抚/慰和确认,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这般唇齿相依的亲密实在隔了太久,他不舍得停下,更不舍得从她怀中离开。

    一个吻,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月栀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抱在他后背的手都几欲滑落,只能凭着本能,将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情/热时的依恋极大的鼓舞了裴珩,他轻轻啄着她的唇,齿缝里露出叹息,“阿姐,我可不可以……”

    比他声音更先传进耳的,是邦邦硬的胸肌压在心口的触觉。

    月栀脑袋里黏成了一团浆糊,拥着他,就像抱紧黑夜暴风雨里唯一的船桅,孤单寂寞被冲动的激/情洗刷,只在听到他问询的时候,短暂回神,含糊答:“不行。”

    裴珩的神志明显比她清醒许多,濡湿舔在她嘴角,像只甩不掉的狗,摇着尾巴拱着头,赖在她身上,非要不可。

    “我不碰那儿,可你胸口都湿了,会把衣服弄脏……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他说的甚是好听,也实在戳中月栀的弱点,这次她没有很快拒绝。

    “是我让你有孕,生了孩子,变成现在这样,我该对你负责。”青年俊俏的眉眼在她面上逡巡,视线一路滑向那落雨沁泪的梅顶雪/峰,染红的脸颊露出心疼的神色。

    “你怎么忍心放着它不管?”

    他小心勾她的唇,缠她的舌,弄得她连呼吸都黏黏糊糊,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

    随后,拇指挑开衣带,拨开衣襟,“你若是不喜欢,就把我当成是小狗小猫,哄着玩玩?”

    月栀咬牙,“不要胡说。”

    “好涨,真可怜,是因为我吗?”

    “别说了。”

    “是不该说,我只有一张嘴,只顾着说话,就不好专心做事了。”

    他的指腹眷恋地擦过她红/肿湿润的肌肤,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美。”

    月栀仰头看着低矮的茅草屋顶,原本搭在他后颈的手,因他身子挪动,只好落在他发间,因着时不时流窜上脊背的酥麻感,让她指尖紧绷,时而攥紧,时而张开。

    时间怎会如此漫长,又如此短暂,像他给的甜蜜的惩罚,说讨厌,真恨不得将他踢下床去,可又喜欢到难以割舍。

    她一时得趣,心生欢喜,微微叹息。

    “这些事,你都是……跟谁学的?”

    裴珩在她低下的目光中抬起头,舔了舔唇边的香甜,沁出一声笑。

    “我见阿姐身子丰腴,脸上却没多少肉,喂养孩儿一定辛苦,早就想为你排忧解难,今日一试,果然很甜。”

    月栀心里窜上一股火,抬脚踢了他了一下,“是为我解忧,还是为你泻/火,你自己心里明白。”

    娇嗔一般的声音从青年心上撩过。

    裴珩原本火还没那么旺,被她这温声软语的小风一吹,身子都快着起来了。

    却记着她说不行,硬憋着不提半个字,只暗戳戳自寻乐趣,低下头去继续卖力,带着些讨好,断断续续说道。

    “你不喜我毛躁、任性、冲动,我便都改了……只要阿姐别赶我出去,便是叫我忍上一夜,我也愿意。”

    “好甜,咱们的孩子平时吃的多吗?”

    “阿姐……月栀……我好难受,你不难受吗?你不爱我,可喜欢我这副身子?”

    “侯府再见时,你总盯着我的脸,我是不是长得又好看了?你喜欢吗?别的地方也很好看的……给你看看好不好……”

    “阿姐好美,好香,好像吃尽了,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爹,阿姐罚我吧。”

    一时上了头,衣冠楚楚的帝王就像只发了情的狗,黏糊的叫人耳根发软,偏体格还重的让人推不开。

    那些半真半闹的话语,月栀一句都答不上来,听他说的越来越露骨,为免他再说出什么鬼话,只得曲膝,惩罚一番。

    轻轻一动,青年便战栗不止。

    月栀哪还分得清是爱他还是恨他,只看他为这丁点触碰便换了乖巧的神情,实在没出息的很。

    低声呵斥:“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双眼迷离,埋的更深,“只要是阿姐给的,我都想要。”

    “这么喜欢,难道没有娶妻纳妾?”

    “不要。”青年登时抬起脸来,两颊粘的湿漉漉,不改他英俊容颜,白日里可靠有神的眼睛,此时可怜的垂下眼角,瞧着委屈的很,“我不要别人,阿姐会嫌我脏。”

    月栀心中微动:分开快两年,他竟真的没有别人?不耽于男女之情,不考虑继承人的事,他做这个皇帝,真就只为大周百姓?

    他的长发柔软好摸,月栀没忍住旧日的习惯,双手在他发间摩挲开来。

    感受心头流过的涓涓热流,叹息,“此事过后,你回京城,早些娶妻生子,往后江山也有所托。”

    “我想要的,只有阿姐。”裴珩声音隐忍,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或许,我该随你一起留在青州,你若不爱见我,我便远远的守着你,若你……呼……还念着我一点好,愿意让我为你排遣寂寞,我,唔嗯……我一定会做的比任何男人都好。”

    “月栀,我做的好不好?其他男人会像我一样,让你这样舒心吗?”

    月栀无言以对,按下他的脑袋,彼此都是一阵心颤。

    他终于再无暇说话,屋内只剩彼此的呼吸声,该是夜深人静,好戏退场的时候,左邻右舍却热闹了起来。

    岛上的人,三教九流,多是些粗人、流民、贱籍出身,白日里不是被沉重的劳役压弯了腰,就是在监工的皮鞭下战战兢兢,到了夜里,回到遮风避雨的茅草屋,拥着属于自己的女人,那点子原始的本能和宣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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