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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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觉得这么松快过,想想前几个月,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真是难捱。”

    裴珩握住她的手腕,扶她起来。

    见她笑靥如花,他的心情也如这午后阳光般明媚灿烂。

    闲聊般说起:“离州的六王叔这个月连上了好几道折子,一来进贡财宝,二来,要为朕进献佳人。”

    月栀当他是试探她对纳新人的态度,可自己没名没份,还没做上后妃,也已不是他正儿八经的姐姐,哪敢表态。

    “六王爷也是好意。”

    裴珩轻笑,伸出指尖勾了勾她的鼻尖,一本正经的教训起来,“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这么快就忘了上次朕告诉你的事?下头这些人惦记朕的后宫,哪有一个是真心为朕好。”

    “怎么说?”

    “离州船舶贸易频繁,六王叔的封地原本不在那里,父皇释了他的兵权后,为了安抚他,把赐他长居离州,这些年,他在离州捞了不少油水,想是朕派的巡盐御史快到了,他听到风声,才急不可耐的表忠心,送佳人。”

    “若是为此,倒真不必理会了。”月栀有些好奇,“你是派了哪位官员去巡盐,办事如此得力,人还没到,便掀起了风波。”

    裴珩微笑,平静道:“一个还需磨练的好苗子,张嘴。”

    月栀还想再问,被送到嘴边的荔枝给塞了回去,荔枝肉鲜嫩,汁水清甜,放在冰上凉了一会,入口凉丝丝的。

    裴珩很快聊起其他的事,将这个话题简单带过。

    夜幕悄然降临,宫灯亮起。

    晚上的院子清凉了许多,裴珩兴致高,命人在景和斋的树下挂上纱幔,摆了躺椅和小桌,让宫人们端来月栀爱吃的点心和温热的蜂蜜牛乳茶。

    “今日是满月,陪朕赏会儿月吧?”他走进屋里,语气轻松惬意。

    月栀在床上闷的厉害,正巧睡不着,便同他一起到屋外乘凉。

    月色如水,透过枝叶和纱幔落下来,为二人笼上一层柔和的清辉。

    “今日的月亮很大很圆,很像朕十三岁那年,咱们一起过中秋时看到的那个,月光把你的脸都照亮了。”

    耳边是裴珩细致的描述,月栀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年前记忆中的景象,与此刻的温馨和睦重叠在一起,仿佛跨越了时光。

    裴珩躺在躺椅上,将她揽在自己身上,声音低低的同她耳语,“那时只有你我二人,往后便是我们一家三口,朕定会护你们周全,一生一世不相负。”

    他的话语真挚而热切,滚烫地落进月栀心里。

    她微微撑起身子,用一个轻如柔羽的吻代替了所有的言语。

    “皇姐……嗯,好甜……”裴珩顺从的张开口,诱她深入。

    情到浓时,他的双手顺着她的臂膀滑下,自然地寻到她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缓缓扣入她的指缝间。

    温暖而干燥的掌心将她扣紧,月栀的心跳漏了一拍,为这无声的占有。

    往日情绪烦躁或不安委屈,或是榻上意/乱/情/迷,或是隔着衣料轻轻触碰,她从未细心去想那些细微的相似之处。

    但今夜,她是那样清醒。

    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和身侧洒来的清凉月光一样真实,被她清晰的感知着。

    此刻,一种极其熟悉,几乎刻入她骨髓的触感从相贴的掌心传来……

    曾经无数个夜晚,这双带着同样粗茧的手在她肌肤上游走,无数次温柔抚摸,缱缱缠绵,精准地找到每一处能让她战栗的地方,给她欢/愉,让她心安。

    她看不见,所以她记住了被他握紧掌心时的每一点细节,甚至连粗茧的位置,她都曾用指尖细细描摹,用身体牢牢记住……

    她绝不可能认错!

    月栀僵了片刻,直到舌尖被轻轻一咬,才懵懂的回过神来。

    “失了神?还是困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她起了疑心,连耳边的声音都那么像,慵懒宠溺的温柔,虽是少年,却有成熟男人的稳重——这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月栀眨了下眼,心跳都快停了。

    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轻轻抽回被裴珩紧握的手,顺着他的话头,佯装犯困。

    “阿珩,我有些困,想早点歇息了。”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刻意流露的脆弱。

    抿着唇低下头,避开他投来的目光。

    裴珩沉默片刻,疑惑刚才还暧昧甜蜜的氛围,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

    念及她前阵子情绪波动大,这两天精神好了些,或许又有反复,没敢追问,从宫人手中接过薄被给她裹上,将人抱回房中。

    “你好好休息。”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并无异样,“若有不适,立刻让人唤朕。”

    月栀低低应了一声,紧闭双眼,听见他脚步声远去,与门外值守的侍女低声交代了几句,一切才重归寂静。

    可她哪还能睡得着。

    黑暗中,掌心那令人战栗的触感挥之不去,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掌心的每一条纹路上。

    那一定是驸马的手,可是,为什么会是裴珩?会有两个声音相像,连掌心粗茧位置都一模一样的人吗?

    纷乱的思绪将她缠紧,几乎窒息。

    月栀感觉胸膛闷的厉害,几乎组不出一句条理清晰的话来解释自己的混乱。

    驸马,裴珩——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怎么会那么像?

    或许是她记错了……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坦,把驸马忘了个一干二净,又跟裴珩多了那许多接触,她看不见,才把与两人有关的记忆给弄混了。

    对,一定是这样。

    她浑浑噩噩,直到后半夜,头脑累的实在受不住,才沉沉睡过去。

    *

    红烛高照,暖香浮动。

    喜房内,她身着大红嫁衣,坐在铺着锦绣百子被的床榻边,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看到有人缓步走来。

    来人轻轻挑起她的盖头,抬头看去,对上一双炽热专注的眼眸,他容貌俊美,下颌线清晰硬朗,红润的唇边勾着笑。

    是裴珩。

    他俯身下来,气息灼热,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扯开她的衣带,层层剥去繁复的红色华服,少年人急躁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和生涩的鲁莽。

    粗砺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烧起炽热的火焰,让她呼吸紊乱,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

    红帐轻摇,一片旖旎春光。

    渐渐地,那双手变得潮湿黏腻起来。

    空气中甜腻的暖香里混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味道越来越浓,变得刺鼻。

    她感到不对劲,慌乱地想去推他,指尖却触及一片湿滑温热。

    睁开眼,是一片鲜血淋漓。

    他手上沾满了血,嘴角挂着狡猾而诡异的笑,一双填满了色/欲的眼睛,像暗夜中的野兽,静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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