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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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寻常不过的事。

    月栀推门而入,殿里弥漫着淡淡香气,站在分隔里外间的屏风,她顿住脚步。

    里间透出微弱烛光,裴珩还没睡。

    松开侍女的手,正要对着屏风那边的人说话,却听到里头传来一些细微的响动。

    是一种压抑的、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偶尔还有一声低沉的、仿佛从喉咙深处倾吐出来的闷哼。

    她听过这种声音,在榻上,在男女欢/好时……心脏一紧,脸噌一下烧了起来。

    她该转身离开,这不是她该听的。

    可她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怎么也挪不动,那声音像黑暗中一颗诱人的毒药,透过耳朵钻进她心里,烫得她心慌意乱。

    她甚至能看到屏风上照来的人影,烛光和影子交织着,起伏不定。

    “皇姐……”

    “月栀……呼……”

    里头传来的声音黏腻,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滚烫起来,让她呼吸不畅。

    直到一声餍足的叹息在尾音中落定,月栀才像猛然被惊醒,后退一步,想赶紧躲回景和斋,假装自己没来过。

    可本该候在手边的婳春不知道去哪儿了,她慌张迈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只手稳稳的拖住了她踉跄着向前,快要倒下的身子。

    “皇姐?”青年的声音带着一丝还未平息下去的沙哑,疑惑,“怎么刚来就要走?”

    月栀身子一僵,微微凸起的小腹被他托在手肘处,不敢回头,语无伦次道:“我起夜不小心走错了……瞧我这记性,还以为是在公主府里呢……我这就回去……”

    她越说越小声,尴尬又丢人,借口拙劣得可笑。

    裴珩将她身子扶正,看她快要红透的身子,笑着抬手抓了下凌乱的散发。

    方才结束一场自/娱自乐,青年身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热气,寝衣的衣带松垮系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眼眸投下凌厉的光,像野兽在凝视已经踏入陷阱的猎物,饥饿又兴/奋。

    “走错了?”他低低一笑,指尖在她发烫的手腕内侧蹭了蹭,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皇姐看不见,摸黑走到朕的寝殿里,不太容易吧?”

    俯下身来,气息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在这儿站了多久了,隔着屏风,听得清楚吗?”

    月栀感觉头脑眩晕,脸红得要滴血:他早就听见了,还不停下,他就是故意的!

    “朕知道,孕期的女子会敏/感,不只是心里,还有……身子。”

    刻意放低的声音像鬼魅的低语,月栀甚至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在梦里,为他几句话,小腹便泛起战栗,心跳加快。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腰间,关心道:“朕已问过太医,孕妇的身子该好生调理,哪里该/揉,哪里该/疏,是轻是重,朕都记在心上了。”

    说话间,扯松了她的腰带,裙摆如花瓣一般飘落,露出她被内裙勾勒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皇姐迟早要嫁朕,这孩子,早晚要叫朕一声爹,不若就在今夜,让朕见见它?”

    月栀几乎已经失去理智,连平稳的呼吸都被他勾着变得深长急促起来,半推半就的被他抱起,手臂虚浮着勾上他的脖子。

    他们不该这样的,可是她是那么渴望亲密的接触和温柔的安抚。

    她觉得身子那么空那么冷,只是靠在他怀里,便被他身上滚烫的热意,和龙床前还未散去的石/楠花气味给融化了,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少年人炽热而真诚的欲/望汹涌而来,她无处可逃。

    第55章 55 朕会将他视如己出

    寝殿里为数不多的烛火渐渐熄灭, 没有宫人进来添灯,不多时,就只剩一盏昏黄的灯, 烛芯偶尔噼啪一声,爆出一点火星。

    床榻间是唇舌相触的黏湿声音, 伴着寂静无声的长夜,在清冷空旷的太极殿内悠悠回荡。

    月栀感到很混乱, 纤细的手臂和绵软的身子被剥离出来,勾在他炽热滚烫的身上, 不知是自己有意黏他黏得紧,还是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臂太过有力, 叫她身子半悬, 却像稳稳的飘在空中。

    曾经她以为没有血缘关系,只凭借恩情撑起来的“姐弟关系”脆弱如纸, 后来驸马失踪, 却是裴珩耐心地拼起了破碎的她。

    他一直在尽他所能的她他好。

    哪怕身份没有上玉牒, 哪怕她嫁了别人为妻,腹中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依然待她如旧,虔诚吻她, 温柔小心。

    “不……不是那儿……”

    “该怎么做?月栀,教教我。”

    他是那么稚嫩, 粗鲁莽撞的初吻给了她, 如今笨拙的学习也落在了她身上。

    月栀觉得心中燥热, 双手抵在他胸口上,感受着那激烈的心跳,便全没了章法。

    彼此相伴的十年, 年龄相差的六年,和那短暂却实在踏实温馨的姐弟情深,每一样都浮现在她脑海中,像一层薄而韧的纱,往日隔着,看不通透,却在眼下时刻提醒着彼此之间界限。

    在她的准许和耐心引导下,这层纱还是被扯破了。

    月栀顿时僵住,连呼吸都颤起来。

    心底涌上罪恶、愧疚,她为着自己的快/活,彻底葬送了二人之间的姐弟情谊,从此,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眼角溢出的泪不知是因失去了“弟弟”的伤感,还是内心被填满的幸福。

    眼盲的月栀侧着脸流泪,看不见落下的黄帐中,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眼底闪着异常兴/奋的光。

    许久未有过,说不想是假的。

    裴珩虽自诩禽兽,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却舍不得叫月栀受累,好不容易等到她胎满了三个月,才有机会来为她做一做孕期调理。

    拿出十足的耐心和耐力,又轻又缓,将她微凉的身子染上潮热湿红,将殿中的烛火熬灭了一盏又一盏,忍到自己额头出汗,冒着热气的汗水从脸侧流下,滴在她心口的凹处。

    瞧那水光潋滟的峰峦叠嶂,仿佛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美不胜收。

    裴珩难耐的舔了舔嘴角,小心翼翼吻了上去。

    察觉到她的紧绷,他沉默了一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喉结滚动,吞下了忽得的意外之喜。

    绵软的声音在枕上响起,带着些惊慌意味,“那是什么……好奇怪……”

    青年抬起头,帐外透进来的点点微光勾勒出他流畅的下颌线和年轻却已极具威势的眉眼,眼底是纯粹的喜悦。

    “皇姐别怕,是初/乳,味道有些重,便不给你尝了。”裴珩伸出手,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笨拙的珍重,抚上她的脸。

    月栀模糊记得苏景昀同她说过孕期身体会产生的变化,但此刻,她烧的浑身滚烫,什么都想不起了。

    羞耻的哼哼两声,“你怎么能?你实在不该……”

    说罢又觉得对不住他,她并非嫔妃,不该夜半来的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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