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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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目光诚恳:“朕喜欢看你哭,自幼便喜欢。”

    “你……”虞止拽住骆庭时衣襟费力撑起身子,一只大掌倏然握住他小臂,将人顺势带进怀里。

    虞止跨坐在骆庭时腿上,用手抵着脑袋压下尖锐疼痛,勉力开口:“那时在山洞里吓我,就是想看我哭?”

    骆庭时瞳孔一缩,惊愕万分:“你知道?”

    虞止无力垂首,靠在骆庭时肩头,小口小口吸着凉气。

    骆庭时抚着虞止单薄的背,沉默片刻,道出实情:“是看见你被吓哭后,我才对你的眼泪生出痴迷。”

    虞止忍了又忍,骂了一句:“变态!”

    “小鱼总说一些朕听不懂的话,不过这应当是在骂朕。”

    虞止冷哼:“知道就好。”

    男人大掌不轻不重在他后背抚过,虞止被摸得舒爽,脑中痛意似乎也少了许多。

    他倚入骆庭时怀里,道:“多摸摸朕。”

    骆庭时:“摸哪里?”

    虞止瞪他:“自然是背,你还想摸哪?”

    骆庭时无辜看他:“朕只是问一句,并未想过别的。”

    虞止:“……”

    他没力气跟骆庭时扯东扯西,闭上眼睛指挥骆庭时:“就像摸小猫那般摸朕。”

    骆庭时听话照做,手掌自虞止后背缓缓滑下,目光停在虞止脸上:“你小名不是小鱼吗?小猫又是什么?”

    虞止神色不动:“父君说朕出生时极为瘦弱,个头跟小猫差不多,平日里也喜欢叫朕小猫。”

    骆庭时恍然:“原来如此。”

    差点暴露,虞止暗暗心惊。

    幸好他此时是清醒的,若被烧糊涂了,说不定就会对骆庭时道出自己的秘密。

    太危险了,以后在骆庭时跟前得愈发小心-

    “陛下,药熬好了。”

    张太医端着药碗踏入屋内,事关圣体,他从不假手他人,抓药、煎药、送药向来都是亲自动手。

    行至床前,见到搂抱在一处的两人,他连眉毛也没动,将药碗递给骆庭时。

    “你服侍陛下用药吧。”

    骆庭时用勺子轻轻搅了搅,舀起一勺汤药送到虞止嘴边。

    虞止看了一眼勺里黑乎乎的汤药,有气无力道:“你这是想苦死朕吗?”

    他接过药碗一口闷下去,苦涩瞬时在口中炸开,虞止脸皱成一团,用眼觑着张太医:“好了好了,药喝完了,明日朕能康复吗?”

    张太医眼角细纹微微扬起,语气严肃:“若无意外,今夜过后陛下便会退热,只是这病得养好几日了。”

    虞止蔫蔫应了一声:“朕知道了。”

    张太医躬身道:“陛下好生歇息,臣今夜就睡在西侧屋了,可供陛下随时传唤。”

    虞止摆手:“去罢。”

    午间看奏折时虞止便觉有些不适,他没在意,谁料在他放松心弦的那一刻会骤然爆发。

    这病来势汹汹,虞止彻底没了精神,喝完药后只想钻进被窝歇息。

    他抬头看向骆庭时,骆庭时回身熄了灯带他躺下,轻声道:“睡吧。”

    狂风呼啸,院子里的树叶被打得“唰唰”作响。

    虞止躺在被中,男人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他安心地闭上双眸,没过多久彻底昏睡了过去。

    骆庭时动作未停,眼眸在怀中人周身逡巡着。

    小猫?

    虞止给他的理由合情合理,没什么可怀疑的。

    但骆庭时不信。

    春风一度后凭空消失的美人、连春殿多出来的小白猫、虞止偶尔无意识流露出的一些习惯、耳边若有似无的猫叫声……

    还有——当年毁了他画的那只小白猫。

    它与连春殿那只一模一样。

    那些曾被他忽视的细节一一浮现,过往回忆如同一颗颗散落在地的珠子,被骆庭时用脑中那根线串连起来。

    骆庭时隐隐察觉自己发现了惊天秘密。

    若一切为真……

    渝国皇室竟是猫妖?

    难怪虞止易容会那样真,难怪连春殿那日清晨他会莫名其妙晕过去。

    难怪虞止身为男子竟会发情生子。

    难怪……

    种种疑问似乎都找到了答案。

    骆庭时想起那只漂亮的小白猫,唇角微弯。

    怪不得虞止如此讨厌他,从虞止的视角来看,他真干了不少混账事。

    “朕欠你的,朕会帮你一一讨回去。”

    骆庭时亲了亲虞止,低笑。

    都说人妖殊途,妖又如何?无论虞止是人是妖,都是他的妻-

    睡了一觉,虞止精神头好多了,不过身子仍是懒懒的,不想动弹。

    他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骆庭时端着一盆水走进屋内。

    “你莫动了,朕给你擦擦。”骆庭时边用温水打湿的巾帕擦拭虞止脸颊,边与他商量,“今日不去看奏折了,在床上歇着吧。”

    虞止:“本就无需去了,朕昨日已将奏折尽数批阅。”

    “甚好,”骆庭时笑着对他道,“昨夜刮了一整晚风,院子里落了一层厚厚的叶子,今日天冷了不少。过段时日就要入冬了,你今后便待在屋里,莫出去了。”

    “入冬?还有两三月呢。”虞止摇摇头,“朕又不是那易碎的瓷人,至于吗?”

    骆庭时将虞止手指一根根擦干,扣进虞止掌中,穿过缝隙与他五指交握。

    “昨夜情状,朕不愿再见。”

    骆庭时握住虞止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小鱼,看你受苦,朕如受剜心之痛,彻夜难眠。你的身子是你的,亦是朕的,朕当珍之护之,不教它再受半点伤害。”

    虞止听到后头,抬眸嫌弃地看了骆庭时一眼:“朕的身子只是朕的,你莫要痴心妄想。”

    话音刚落,骆庭时忽然凑上前,撬开他的唇吻了上去。

    虞止被亲懵了,睁大眼睛盯着前方的光洁额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抬手去推骆庭时。

    骆庭时反扣住虞止的手按在枕侧,不由分说侵占着虞止口中每个角落,灵巧的舌放肆搅弄。

    虞止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男人放开他时,他气喘吁吁,双眼朦胧。

    “骆庭时……”虞止气得牙痒痒。

    骆庭时乌黑的眸子锁着他:“你昨夜说过病好了可以亲。”

    虞止没好气道:“朕好了吗?亲亲亲,成天到晚就会亲朕,说你是朕的‘娈宠’还真没错!哼,你这个“娈宠”好大胆,屡次犯上,给朕跪下反思。”

    骆庭时二话不说,在虞止床前跪下。

    跪在地上仍不减帝王威势,他腰背挺直,注视虞止:“朕惦念了陛下十三年,如今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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