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负责乱杀,我负责嘎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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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瞧了。

    在座的其他宾客也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总共有三十多位,很快就选完了二十几位乐姬,看到自己心爱的乐姬都有了归处,山庄主人张砚显得有些落寞。

    乐声又起,侍女们有序地托着新酒新菜为酒宴布置,一时间花厅里觥筹交错,众宾客开怀畅饮。

    江寄雪和宋轻舟身边各坐着一位貌美舞姬,为二人布菜满酒,红袖添香。

    谢运没怎么参加过这样丰盛奢靡的酒宴,一时酒宴齐备,只顾大快朵颐。

    君临境看向江寄雪,只见江寄雪坐在席前,懒懒倚在椅圈上,紫眸含笑,看着身边的绿漪用纤手举着一盏琉璃酒杯送到他唇边,“灵玑大人,请饮了这杯酒吧。”

    江寄雪俊美的眉心一展,很给面子地轻启薄唇,含住琉璃酒盏的边沿,微微仰起紧窄的下颌,把一杯葡萄酒饮尽,他原本就比常人要更红一些的唇色被紫红的酒水润湿,变得更加水润鲜艳。

    君临境觉得胸腔里被一股莫名的燥意冲撞着,却又不知如何发泄,他抓起一颗松子,恶狠狠地一咬,“师尊……”

    江寄雪看向君临境,“怎么了?”

    君临境可怜巴巴地看着江寄雪,“我牙疼,刚刚吃松子被硌到了。”

    江寄雪无奈地看着君临境,和他手里的一把松子,“过来,让我看看。”

    君临境如愿以偿地凑过去,张开嘴巴给江寄雪看他两排整整齐齐的细白牙齿。

    江寄雪用手托起君临境的下巴,垂眸在他两排牙齿上巡视一圈,然后用手指磨了磨其中一颗有些尖锐的犬牙。

    江寄雪的手指细润光滑,偶尔蹭过唇角,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君临境找准时机,轻轻咬住他的手指……

    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可以达到让江寄雪吃痛的程度。

    江寄雪瞬间神色一僵,想收回手,手指却被君临境咬得死死的。

    “”

    “”

    师徒二人相对无言。

    君临境寒星一样的瞳仁冷冷盯着江寄雪,看着江寄雪脸上划过一丝惊慌,又竖起眉头瞪着自己,他加重牙齿的力道,犬齿切入指腹,血腥味在他口中蔓延。

    君临境脸上表情纹丝未变,初见时的那份少年稚气已经全部消失,面无表情专注看人的时候眼神异常冷冽,眸底的目光却是滚烫的,所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师尊,你让我很不高兴。

    江寄雪心猛得一颤,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试图抽回自己手指,结果试了两次都没成功,他眉梢轻轻一剔,靠近君临境,“你属狗的吗?松开!”

    君临境不松,咬得更紧了,还舔了舔江寄雪的指尖,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指腹,这动作似乎让江寄雪想起什么,他的表情从愤怒变成羞恼,耳尖泛上薄红,君临境见此,心里才略微满意一些,松开了江寄雪的手指,对着江寄雪舔了舔唇边的血迹。

    他盯着江寄雪,严肃地道,“小惩大诫。”

    江寄雪,“倒反天罡。”

    “啊!!!啊——”

    就在这时,一声尖利的女人的叫声打破了花厅中轻歌曼舞,杯酒言欢的气氛。

    宾客们齐齐朝尖叫的方向看去,只见主座之上,山庄的主人张砚竟然七窍出血,脸色黑青地仰面歪倒在圈椅上。

    刚刚还一片旖旎的花厅登时陷入一片死寂。

    江寄雪和宋轻舟在第一时间站起身来,两人对视一眼,面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宋轻舟大步走上前,在主座张砚的席前停下,蹲下身去查看张砚的情况。

    “他死了。”

    宋轻舟道。

    “怎么回事?”

    “张砚大人死了?怎么死的?”

    “是中毒死的,饭菜里有毒!”

    “怎么办?我也吃了,我不会也要死了吧?”

    “啊,呃呃……我突然也觉得喉咙好痛!我不会也中毒了吧?救救我救救我。”

    花厅里的宾客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等等,这种情况,还是交给我们大理寺来办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宾客里跳出来。

    君临境,江寄雪,谢运一起朝对方看过去,只见是大理寺的齐六郎从末席中穿过人群走出来,“现在,请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保持现场,我来验尸。”

    君临境惊异道,“小六郎?他也在被邀请的宾客之列啊。”

    谢运一看到这货,就不免有些头疼,“怎么偏偏是这家伙”

    可齐六郎丝毫不顾在场众人或质疑,或不屑的目光,兴冲冲一路跑到主位旁,依照程序对死去的张砚验尸,记录。

    江寄雪也跟着走到主位不远处,一脸漠然地看着张砚的死状,道,“很明显的中毒身亡,验他面前这桌的酒菜里有没有毒。”

    齐六郎已经从张砚的喉咙处验到毒,然后又依次对张砚席位上的酒菜进行银针验毒,张砚用来招待客人的酒席异常丰盛,光是酒的种类就有数十种,他的席位上,酒杯也有三盏,齐六郎依次验去,在第二杯梅子酒中验到银针变黑,证明酒中有毒。

    齐六郎举起银针,横在眼前,兴奋地道,“啊!就是这杯!这杯梅子酒里有毒,是谁备的这壶酒?都经过哪些人的手?”

    花厅里一时寂静无声,无人回应。

    一直跟在江寄雪身边的绿漪突然开口道,“刚刚在宴席上,一直负责给张砚大人倒酒的,是你吧,小穗。”

    她说着,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幸灾乐祸地看着正瑟瑟发抖跪在主位旁边的一个侍女。

    那侍女伏地跪拜,“是,但不是我下的毒,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请大人明鉴。”

    齐六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女,官里官气地道,“是不是你,本官自有决断,不过,既然你是负责给张砚大人倒酒的侍女,那么,应该注意到都有谁动过这壶酒吧?”

    侍女小穗战战兢兢道,“从酒放到酒席后,就只有张砚大人自己,和我动过那壶酒。”

    齐六郎又问,“那么,是谁把这壶酒交给你的呢?”

    小穗又道,“是是府中管事陆成。”

    直到这时,一直站在人群之后的山庄管事陆成才疾步走出来,向小穗呵斥道,“你不要乱说话!我把酒交给你的时候,这酒可没有任何问题!”

    齐六郎把目光转向管事陆成,“既然你这么说,那一定是有证据证明喽。”

    陆成支吾道,“这个”

    江寄雪慢悠悠道,“这两人相比起来,我觉得还是这位陆成管事更可疑呢。”

    齐六郎问道,“哦?灵玑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江寄雪道,“因为刚刚在进花厅的时候,我曾看到这位陆成管事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张砚大人,或许他对张砚大人有什么仇恨也说不一定。”

    齐六郎闻言,目光犀利地转向陆成,“真的吗?”

    陆成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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