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低等血族: 19、诗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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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重银出门前又翻了一些存的诗集。他挺喜欢诗社的,因为他常处于不败胜地,诗社的成员会用很敬佩的目光看他,这时池重银就会翘起尾巴,洋洋得意一会儿。

    打开门,门口放着一袋包装好的咖啡,他知道是闻照放的,偶尔是早上出门,还会配一个面包之类的早餐,田螺姑娘般贴心。

    池重银不回绝别人的好意,通通收下,那张金卡他送出去的时候也肉痛得紧。

    见每次送的东西都成功被收下,闻照便送的更来劲了。这次打开袋子,不止有杯咖啡,还有一个毛线手织的围脖。

    也许是……围脖?池重银放在脖子间比划了一下,有点勒,鲜红的围脖衬得肤白如雪,脖子纤细修长。

    是戴的方法错了吗?

    池重银取出咖啡,掉了张卡片,上面写:做给小羊的项圈。他囧哈哈地把围脖解下来,放回房间,准备前往诗社。

    宿舍拐角出探出了闻照的脑袋,脸蛋通红,还反复回味着方才那幕,直到被江之凡拍了拍后背:

    “快去咖啡厅吧,不然要迟到了。”

    *

    打开诗社教堂的门,将邀请函递给社员检查过后,池重银踏入了室内。

    一进门,最先看到的是一尊巨大的雕像,面容英俊,神色微肃,一头长发被雕琢得极其柔顺,正坐在一把国王椅上,捏了一本诗集,专注看着。

    这是该隐的像。

    池重银对着雕像鞠了一躬,绕过它,是一条东西贯通的走廊,两面各有数道门。白日里用北边的房间,黑夜就用南边的。

    他旋开了标注着“以诺”字样的门,今天来参加活动的血族比较少,临近期中,图书馆的自习室倒是人满为患。

    他这段时间被奥瑟拉吸收成为追随者、偶尔还收拾一下闻照的烂摊子,几乎所有时间都投进了理论课学习中。

    讲实在的,他这方面的成绩确实不够优秀。

    背对着玻璃墙的是主持这次活动的社团老成员,墙外花草丰茂,还有特意掘出来的小溪淌过。

    室内的血族端坐着朝门口的少年望来,目光里带了些打量,稍微注意点学园里风波或者看过私网的,都知道他。

    这名初出茅庐的奥瑟拉血族,身份虽低,但似乎格外受兰尹青睐。

    长得也确实……

    其中一名紫级想到了一片帖子里用“挺那什么”这种模糊不清的话来形容他,论坛里还私传着池重银参加莎菲雅第二次宴会的照片。祂保存过好几张,但据拍照的血族说,照片有失真,实际上他长得更“那什么”。

    “那什么”差点成为了池重银的代号。

    现在见到真人,祂认可了,确实很难用语言描述。

    可他很适合诗社,因为诗句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像是被行星围绕的恒星似的,身负各种视线的池重银坐到了邀请函上注明的位置上,椅子上放一只笔,两张纸。

    等过了会儿人到齐,老成员终于发话,让祂们收回目光:

    “欢迎各位成员到来,今日诗社的主题是猜诗,核心词有月光、黄昏,星星……”

    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巴维尔对诗社的态度又很值得琢磨。池重银坐在靠墙的地方,北边的阳光被遮了大半,花草摇曳、溪流碎银,光跳进眼里,异常惬意。

    老成员还在报幕:“蔷薇、船……”

    祂停顿了片刻,道:“以及羔羊。”

    少年转过头,血族们的目光又集中到他身上,那名主持人也不例外。

    果然还是有些什么的,他笑了一下,墙外射进来朦胧的光,拢住他另半边脸,柔和得堪比月光。

    祂们看着他提笔写诗,大概是有了选择,不知道挑的是哪位诗人。

    应该是黑塞,刚刚那个紫级血族心底这么猜测,黑塞的诗最浪漫,也最适合他。祂们心中各有计较,也开始写起来。

    诗社里有一则玄学的观点,如果彼此都喜欢相同的诗人或诗篇,那么便格外有缘。而这则观点已经见证数对情侣诞生了。

    池重银默写好了诗篇,停了笔,他没有挑看起来和他最匹配的“羊羔”:

    小船,精灵似的小船,

    野性被驯服,

    如天鹅静卧在水上,

    崖岸倾落逼近你身旁

    湖水将你轻轻托浮。

    小船,怀着孩子般心情的小船,

    水波不兴,

    唯有桨声滴答如诉,

    划破乌黑冷峻的山影

    ……

    是华兹华斯《序曲》里的一截。

    等墨迹晾干,妥帖折好塞入邀请函的信封中,再附上对应的意象名词,就等着主持人收信了。邀请函上有落接受人的姓名,能轻易知道写诗的主人。

    收信,混合,分发。

    池重银双手接过了一封诗信,他注意到主持人手里似乎多拿了一封,不太清楚是谁的,感觉有点像他自己的。他眼底划过一丝深意,没太在意自己手迹的去向。

    在座的血族按照分发顺序开始猜诗。

    紫级血族捧着信,信上字迹明晰秀丽,不知道是谁的,祂很好奇池重银写的是哪首,心底有些期盼。

    翻过面来,落款不是他的名字。

    黑塞没有祝福祂。

    祂落寞地叹气,瞥了那位心心念念的少年一眼,却注意到他神色有点奇异。

    但对方也可能收到他的诗信哇,他默默祈祷,忘记猜手里的诗。

    池重银拿到的是一封没有落名的无主诗信,血红的信封,烫金的花纹,其身份昭然若揭。

    这是又哪位,卫明辞?还是沈家的,王族的?不过也可能就是一个红级血族在恶作剧。

    他回想了一下小说剧情里的情节,暂且排除掉了卫明辞和沈家的沈在溪。那便只剩下王族的尤裴之了。

    这位王族向来行踪莫测。池重银无法确定,只能开始猜诗。附在诗篇上的提示词也有船,还有星星,避难所等。

    ……猜不出来。

    在场的也没几个猜出来,范围太广,不过这场活动本就意在让祂们读诗,而读别人写下的诗更有些惊喜。

    轮到他了。主持的老成员望向他,池重银摇摇头,见周围的血族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和他手上的信封。

    那红颜色就让很多人失望地收回目光。

    少年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字迹铁画银钩——

    《致华兹华斯》,雪莱。

    这可真稀奇,祂是在他的椅子上装了摄像头吗?

    池重银挑挑眉,把剩下折起的信纸翻开,还是一段节选:

    我和你有同感。

    但有一种不幸

    你虽感到,

    却只有我为之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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