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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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招婿不成反被刺死,林泛为爱不从怒而杀人。

    通缉!必须通缉!

    正要叫人起草缉捕文书,沈石就在外头嚷着非要见他。他一点也不想见沈石,这块臭石头想说什么他光是动动脚趾头都能猜到。

    可这厮难缠,要不见他,以后天天没个消停。

    他心里不耐烦,面上丝毫不显,吩咐左右:“叫沈推官进来。”

    沈石得了允准,立刻迈进二堂,直奔主题:“府台大人,此案尚存疑点,世子以亲王身份尊贵为由拒绝验尸,林泛没有理由刺杀梁王,遗留在官道上的两辆马车和八具尸体,这些都尚未查清,不可匆忙下定论啊。”

    “沈石,”汤嵩端坐案后,面生威色,“倘若不是他们合谋所杀,又能是谁?你莫要耽误本官缉拿凶犯。”

    “可……”

    “本官再说一次,梁王被人刺杀,若不能尽快捉拿凶手,你我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汤嵩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吩咐左右,“来人,将缉捕文书下发到各个州县,全力搜捕凶犯!”

    沈石:“……”

    他暗叹一声,转身离开二堂,至无人处,摸出怀中的信封。

    这是林泛赴宴前交给他的,里头有两封信,一封是遗嘱,一封是梁王府这些年的恶行,以及梁王企图造反的佐证。

    除却妇人失踪案,这些年他经办的案子里,有不少都指向东郊,只是苦于不能搜查梁王府,不能抓捕东郊之人问话,这些案子便不了了之。

    侵占田宅、欺男霸女等等,都是权贵常用的牟利手段,这样的案子他已司空见惯,但拿到这封信时,依旧觉得触目惊心。

    林泛真的刺杀梁王了吗?

    不可能。

    沈石坚信林泛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个案子一定没这么简单。

    真想把那小子揪出来问个清楚,但也只能想想。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官道附近大多痕迹都被冲刷,他很难根据现场追踪寻迹。

    况且,汤嵩明显不愿让他参与此案。

    沈石在衙署忧急一天,听到衙门全员及王府半数护院出动都没能找到人后,暗自松了口气。

    这小子挺会藏的嘛。

    散衙后,他回到家中,刚推开院门,便见院中无故多了三颗拳头大小的石块。

    哪个泼皮往他家扔石头……等等!

    他忽然福至心灵,鼻翼翕动,眼睛微微睁大。

    酉时初,林泛弓着腰进了屋子,撕开脸上的白色胡须和脑袋上黑白参半的假发套,在井边洗去颜料勾勒出来的皱纹,这才走进主屋。

    “下午你出门的时候,我就想问了,”李九月端菜上桌,“你们杂耍班子怎么还有这些?”

    林泛:“偶尔也会唱唱戏。”

    “原来如此。”

    “我用馒头在城外雇了个小乞丐,让他给沈石传信,今晚我需出去一趟。”林泛坐下道,“放心,不会暴露这里。”

    谢明灼问:“沈石会信?”

    “没有看到梁王尸体,没有勘查案发现场,他不会轻易下定论,”林泛谢过冯采玉帮他倒的茶水,继续道,“我先前不知朝廷派你们来查梁王,入碧山后就告诉他碧山中藏有府兵与火铳,他定会对此案存疑。”

    “你如此信任他,为何不去府衙当差?”谢明灼有些好奇。

    林泛半真半假道:“县衙更自在些。”

    或许是有这个原因,但绝非主要原因。

    谢明灼无意继续探寻旁人秘密,道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见见沈石。”

    亥时末,城郊土地庙。

    沈石缩着肩膀,蹲在庙外角落,眼睛死死盯着周围动静。

    他是冒着极大风险来的。

    府衙的推官私下面见通缉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仅乌纱帽不保,项上脑袋也堪忧。

    要不是案子疑点重重,以及对林泛的信任,他不会半夜应邀来此。

    两年前shsx,他抓捕一个杀人团伙,在土地庙受到阻击,千钧一发之际,若非林泛路过,用三颗石头击倒凶犯,世上早就没有沈石这个人了。

    他欠林泛一条命。

    救命之恩固然不能成为徇私的理由,可谁让世子不愿让他验尸,也拒绝府衙勘查现场呢?

    而且两辆马车上皆有绑人用的绳索,八具尸体中有两人是王府护院,还有六人无人认领。

    从他们手上的老茧看,像是常年用弓的弓手,现场遗留的弓箭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弓箭的制式,并非朝廷许可的猎户所用弓箭,而是军中式样。

    联系林泛与他说过的造反一事,他有理由怀疑梁王之死另有蹊跷。

    沈石脑中捋着案子,身后冷不丁伸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他吓得一个激灵,蹦跳而起,反身见到是林泛,不由骂骂咧咧:“走路没声音就算了,你好歹提个醒儿啊!”

    林泛轻咳一声,屈指揉了揉鼻尖。

    “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沈石抱臂冷哼,“胆子不小啊,连皇亲都敢杀了。”

    林泛反问:“你私下见我,就不怕官位不保?”

    “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非你去府衙告状。”

    林泛侧开身体,让出身后之人。

    “沈推官,幸会。”谢明灼上前一步,面带揶揄。

    沈石:“……”

    “好你个林班头,来见我还带着人,你是真不怕我丢了脑袋。”他指着林泛佯装生气,而后看向谢明灼立马笑脸相迎,“还请孟姑娘看在我和林泛交情不浅的份上,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林泛无奈:“沈兄性命或许无虞,但日后若受贬谪,可不要怪我。”

    “……”

    沈石虽不明白,但今晚过来不是斗嘴的,遂摆摆手道:“贬就贬吧,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三人进了土地庙,席地而坐。

    月光轻柔洒在庙前的阶上,借着这光,能隐约辨清庙中陈设的轮廓。

    林泛道出当日情景:“我入梁王书房时,梁王坐在案后已无声息,我便知道这是个陷阱,遂逃离王府。”

    “梁王死因看清楚了吗?”

    “匕首刺入左胸,应是一击毙命,未见书房挣扎打斗痕迹。”林泛只匆匆瞥了几眼,再多便也不清楚。

    沈石听完整个过程,想了想,说:“倘若你猜测为真,梁王乃世子所杀,那世子杀他的动机是什么?”

    “权力和猜忌,”谢明灼开口,“我们成了替罪羊,他便可顺利成为郡王,再筹谋造反,若成,他便是启朝的新皇帝。”

    “太异想天开了吧?”沈石简直不敢相信,区区几个山头的兵马,恐怕连河南都打不过去,更遑论叩开京城大门。

    谢明灼没说话,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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