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说要讲科学: 13、作用力与反作用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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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子大惊之下,连忙去扶他们起来:“道友,使不得,道友……”

    拍视频的那个声泪俱下:“人固有一死……就算不能青史留名,我们也不想遗臭万年!”

    云中子:“……”

    他:“你们违约要渡十世情劫都不怕,居然害怕加入学生会?”

    被抢符的那个道:“渡了情劫回来,还能被旁人引为谈资;进了学生会,我们会先被同门师兄弟们打死。”

    另一个道:“是啊,当时大家群情激愤,都不觉得渡劫可怕了。”

    华号主反倒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咱被人当枪使了呢?当时谁提出搞学生会的?”

    四个人面面相觑:“……好像是团支书?”

    “不是张师父吗?”

    “我怎么记得是听见路过的医修吐槽,哥几个才炸的?”

    “咱们跟医修不在一个校区吧?医修不是住东苑吗?”

    云中子幽幽看着他们:“都说要搞学生会,就你们四个付出了实际行动……”

    “……”

    四人诚恳低头:“别骂了。知错了。呜呜呜。”

    最终云中子只有折中道:“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们。要不这样,你们做学生会的外援,不用加入,算战略合作伙伴。至于想不想让人知道,都随便你们。但是如果学生会有什么需要你们出力的,你们可不能拒绝。”

    他扬了扬手里的复印件,“相对的,违约这事,我就不告发了。”

    那四人喜出望外,答应下来。

    云中子虽没招到人,但多了外援,也算有了帮手。

    他跟四人签了契约,松下一口气:“刚才被你们一跪,我脑子都懵了。”

    华号主:“抱歉抱歉,我们系每天天不亮就得做早课、跪蒲团,拜三清上圣,拜六御高真,还有南北二斗、四府朝元、五师三省……跪太多、习惯了……”

    ……

    考虑到对于灵子的研究虽然现阶段还是保密状态,但未来五年、十年,未必就不会公开。

    因此,受那些老谜语人的启发,在“内部泄密”这条po上,云中子给自己留了个余地,在话题里卖了关子。

    他没有用科学去强行解释这条,反而回复道:

    『@华夏交通大学v:你们的眼睛没问题,不过实际情况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具体的暂时保密。话先撂这儿,过几年再回来看。』

    他前面一直走的是弘扬科学社会主义画风,这条大家都认为是特效噱头的东西,他反而没有辟谣,网友们自觉吃瓜找着了乐子,纷纷问候起云中子的课业,调侃说:『你现在飘了是吧?连复制粘贴某度百科都懒得粘了?』

    倒也有人结合官博皮下的身份,和之前@梅花肉和五花肉v的微博,猜测华交大是不是真有什么秘而不宣的黑科技,不想被屁股朝外拐的某些网络汉奸提前摸了底才这么说,可惜没能引起什么水花。

    云中子有时仁给的资料,对华交大的了解程度那是疾速飞涨,一日千里。

    时仁教会他怎么看财务报表,又把这些年审批经费的心得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

    最后交钥匙的时候,时仁难得郑重对云中子道:“其实学生会建立的初衷,不仅是为了让校外的普通人能不必疑神疑鬼、安心继续生活在普通的环境,同时也是在为校内师生挡住校外的舆论压力,以保障他们心无旁骛地修道。”

    云中子说:“我懂,战略忽悠嘛!扰乱公共视线,掩护我方。”

    时仁点头:“这个世界,终究是肉体凡胎多于天选之子。这就注定了修仙这件事,在科学理论发展到位之前,暂时只能成为秘密。”

    “普通人看待修士,不只有敬畏和好奇,也有看待异类的惧怕。惧怕之余,还会伴生出贪婪、嫉妒、怨恨等等人类的劣根性。国家从全国汇聚有天赋的学生在华交大读书,不止是因材施教,其实也是一种双向的保护。”

    “从今往后,保护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云中子十分感动,如果学生会前两年的公关不是摆烂到那种程度的话,这番话他还就真的信了。

    他接过钥匙,并起食指和中指,向时仁飞了个军礼:

    “保证完成任务!”

    ……

    一入学就马不停蹄地忙着修仙和公关,虽然只过去了短短六天,可当云中子安定下来,重新回想那个突发地震、姥爷托梦给他的夜晚,他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外公飞升天外,双亲被强制管控,孑然一身的他从讲科学的大好青年,变成了硬核物理修仙的修士。

    而且从后天开始,他还要在一个学期的时间内,学完别人大学三年才能学完的专业课……

    云中子突然理解了社畜们的那种疲惫感。

    他忙碌了一天,从学生会回到宿舍,天色已然擦黑。

    云中子习惯性地刷开门卡,推门而入。

    一进去,宿舍的灯竟然亮着。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走时忘了关灯,视线往屋里一扫,便瞧见门口两个巨大的行李箱。

    他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室友到了!

    果不其然,他还没能在上床下桌之间找到自己室友的人影,就先听到了独立卫生间那边传来的、年轻又陌生的声音:

    “老穆!你可算是打水回来了!快快快,赶紧给爸爸拿卷厕纸!我腿都蹲麻了……”

    “……”

    云中子犹豫了一下,从自己桌上拿了包心相印。

    他走到厕所门前,咚咚两记。

    那小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云中子递纸过去,那人接过,“嚯”了一声,笑道:“我就说你是个闷骚!让你拿卷厕纸,你拿这么香喷喷的精巧玩意儿,这巴掌大点儿够擦屁股么——”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抬头顺着云中子细长瘦白、竹节似的手指一路看了上去。

    他和云中子四目相对。

    他惊悚地单手往上提裤子:“啊啊啊啊啊——你谁啊——!!!”

    云中子也一脸惊悚:“你你你你你先擦了再提啊啊啊!!!”

    ……

    十分钟后,云中子和他的新室友相对而坐。

    睡靠门左边床的那个兄弟道:“我叫马原,马克思主义学院哲学系,是个思修,你可以叫我马思修。”

    睡他对面床的、刚打水回来的兄弟道:“我是穆铎,和他同班,我俩都是华交大附中直升班过来的。”

    云中子道:“云中子,物理系预科班的。”

    “物理系!卧槽,牛逼啊!”

    马原啧啧称奇:“有生之年我能见着咱们学校物理系的人,还能当室友!这横竖出门得买个彩票!”

    穆铎则同情道:“我听说物理系特别难考,道友出山前复读了几年?”

    云中子不得不又跟他们解释了一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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