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模拟器但盗宝团: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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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动摇的第一千零一次,大慈树王睁开眼,“曾经,我是世上唯一能够做梦的个体。”

    “在我的梦里,所有人入夜后也都会进入梦乡。”她望着你的眼睛,须臾才弯了眉眼,“你果然已经明白了,阿冲。”

    “在你认识我以前,我就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世界在循环中向前延伸,但想要拯救它,也只能在一次次重复,就像你稀释自己梦境的毒素一样,不断舍弃被污染的梦。”

    “这一次,你终于还是看见我了。”

    “……你的意思是,斫断世界树的痛苦远远比不上轮回?”

    大慈树王眼神澄澈,笑容温暖如初,“那叫痛苦吗?也许,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清醒吧?”

    世界树连接所有人的梦境,所以,作为树灵,究竟要怎样醒来,才算抵达了现实呢?

    这里不是家,你也不会做一场永不结束的梦。

    但,大慈树王可以。」

    「在最初的几次旅途中,你参与过金发旅行者在须弥拯救小吉祥草王的活动。

    你的记性不是特别好,但有一点,须弥的死域消失后,在这之后的小吉祥草王不再像你所认识的纳西妲。

    可那时的你还是一个绝望的文盲,不知道初代草神,更遑论大慈树王的名字。

    一个足够伟大的梦,能够承受整个深渊的侵染。那么,大慈树王的梦,当然能容纳渗入提瓦特大陆的污染。

    于是——

    “于是,你会带着无秩序的梦,淹没在深渊深处。而在提瓦特,却连存在的痕迹都会被删去?”

    只是因为世界树是一个特殊的中央处理器。

    你完全理解了。

    “难怪那时候的小草神,既像布耶尔,又像纳西妲,却又既不是布耶尔,也不是纳西妲……”

    被覆盖掉记录的小草神,在你这里,更像一座活着的墓碑了。

    “……这样一来,你不是已经被舍弃过无数次了吗?”你问她。

    大慈树王朝你眨眨眼,“那么这次,换我来说一句情话——”

    “如果一千次诞生等于一千次心碎,那就让我在第一千零一次诞生后,在你这里第一千零一次心碎。”

    “你已经找到了我一千次心碎的秘密,所以,在第一千零一次,就请你,第二次唤醒我吧。”

    梦境零落破碎,大慈树王轻轻放走蝴蝶。

    “世间有无数相似而不同的世界,而每一个相似的我,都期待你带给我的心碎。阿冲,我们终会在清醒的世界,再度重逢。”

    ……

    虫群托举着你前进,在路的中央,摩拉克斯静静注视着你。

    世界做梦了,梦醒了,然后心碎了,但石头依旧在那里。

    “结束了吗?”他若有所思。

    但你只是忘记了。

    不管是沉玉谷健健康康的夜叉,还是水产事业稳定上升的赫乌莉亚,又或者梦中驾车的梦之魔神。

    你只是暂时厌烦了做梦,所以,什么也不想思考。

    所以,你也问:

    “那你呢?”你也结束了?

    摩拉克斯微微颔首,“短时间内,不会有魔神侵袭。”

    接着,他拿出一根花枝,是若陀左眼上的那枝,斟酌片刻,还是朝你递了过来,看上去毫无异样。

    这也是理所应当。

    梦中打工甚至连梦境都被征用的人是不会记得这些的。

    所以,你绕过了他。

    “下一次再来接我吧,成熟蝴蝶要做的事情,我还没去做呢。”

    然后,摩拉克斯像跟随一只蝴蝶一样,无声地走在旁边。好像之前他这里,你本就是一只蝴蝶,并且一如既往。

    “……摩拉克斯,你真是一个罪恶且危险的男人。”你说。

    “彼此彼此。”他点了点头,金色的眼睛比漫长的战争更显眼,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样,开口道,“……我似乎从未正式称呼过你的名字。”

    为等你出声,他说:

    “如此……阿冲,我们可同路。”」

    第260章 沉玉遗话

    「年轻的摩拉克斯傲气总是肉眼可见的,让人没办法察觉到他这副模样下的狡猾。

    你动摇的次数不很多,但那屈指可数又历历在目的场景,无不告诉你一个隐秘——关于心动,它的每一次诞生,都源于误会、错觉、遐想。

    都诞生自滤镜下的错误。

    如果偶像剧里,男女主的相撞中,描绘出男主微微一笑,然后抓住女主的手使她免于一次伤害的心理活动,而非着笔于女主滤镜下的男主。

    就会发现,原来男主微笑,只不过是因为狼狈的女主,看上去像一个为生活所迫的窘困扫地大妈。

    ……这是极有人文关怀的心理活动,毫无疑问,这种情况下伸出援手的人,是一个本身就很好很好的人,但不符合爱情,甚至不符合浪漫。

    所以,错误,才是爱情诞生的土壤。

    按照这种论述,绝大多数亲近关系的勾连都是如此。比如,给人感觉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那么,你在滤镜下、口吻中,就只是“孩子”。

    于是,你说,摩拉克斯,是一个极狡猾的人。

    比起动摇,你什么也不想的时候,更少。正如你对芙宁娜所说的那样,你很年轻,所以意识不到[责任]的意义。

    同样,年轻人的心是躁动着、沸腾着、不安分的,只有零星的时刻,才会安静下来。

    如果这时候,恰好有一个人出现,比如卡维,比如摩拉克斯,比如纳西妲,比如摩拉克斯,比如很像白露的狐人……又比如摩拉克斯。

    嗯,就是这样,他真的很狡猾。

    你认为周全且年轻的摩拉克斯实在有点ooc。

    可是,同行的摩拉克斯不这样认为。

    “并非如此。”他说,熹光般明亮的眼睛总是看不出情绪,“周全并非毫无私情,哪怕是石头,也有其情绪。而年轻……”

    “这是你的特权。”

    太含蓄了,你没听懂。

    可是即便大脑对不上频,他也不觉得了无趣味,执着地认为你的潜力不至于此。

    然后你又听他接着讲,“简单来讲,无边杀伐之相的摩拉克斯不曾见过真正安宁平和的时期,但他见到了如此生活的人。”

    所以,他第一眼心有明悟,再看第二眼,就决定要好好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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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一会儿,你憋不了一点,“难怪你没有把我放回灵濛山。”

    摩拉克斯看着相当坦然,完全看不出偷感,但这和“家人们我捡到只猫,他非要跟我走”有什么区别?

    这也怪不了他,毕竟[流浪猫]的花语是[手慢无],没有确定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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