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体质的我和马甲HE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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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船还在开。”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莫时鱼压低声音说。

    抚摸他的手指颀长有力,曲起时甚至能看到上面分明的骨节。

    覆面一直覆住了他的手,扣进了指缝,在他的手心里写着字。

    “没有变。”

    “……”莫时鱼怔了一会儿,慢慢移开视线,望向了窗外的海。

    “一个两个的……”半晌,他轻叹一声,仰倒在地上,任由覆面将他缠抱在怀里,“我可没有那么软弱。”

    “你知道,今晚我在这里做的一切都是次要的。”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难以抑制的嘲讽,“你说的没错,覆面,我一直没有变,我做不了伟人,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我才懒得管这个世界的人的死活。”

    “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他伸出手指,抚过覆面黑色皮革的面部,轻吻了一下后者脸上属于嘴的位置。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厕所打不开,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桔梗让空姐退到了安全的位置,然后伸出手,握住了门锁,衣袖里伸出几根绿色的藤蔓,灵巧的钻进了锁扣,“磕哒”扭转了锁。

    “……”门无声的打开了。

    厕所里站着一个人。

    听到声音,他缓缓地侧过头,望向门外的人。

    桔梗以为他会看到什么可怕的景象,但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副机长?”

    整座飞机上都是他们家族的人,看到是熟人,桔梗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你在这里干什么?刚才空姐敲门,为什么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副机长将手从镜子上移开,语气迟缓的说,“抱歉,桔梗大人,我没有听到。”

    他的语气透着古怪,桔梗微微迷起眼,“你刚才碰镜子干什么?”

    “这个啊。”副机长又侧过头看了眼镜子,声音略显机械的说,“我看到了一个我魂牵梦绕的人,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不自觉的想触碰他。”

    什么意思?桔梗看了一眼镜子,里面只有副机长一个人的倒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魂牵梦绕的人……

    这个词在黑手党这类恶人里几乎有些固定的意思,桔梗的脸色变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

    不,那个人正在霓虹的签订会搅混水呢,没有精力和时间,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在哪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下一秒,副机长的眼珠就凸起爆开,鲜血飚到了天花板上。

    “母……”副机长朝桔梗走了一步,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濒死的呼唤,“在看我……”

    他倒在地上,肚子是诡异的凸起,显出了内部的一个东西的轮廓。

    某一种特定的声音自轻而响,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刺耳。

    “滴答,滴答。滴答。”

    桔梗的脸色大变,转身往白兰的方向极速飞奔,“白兰大人——!”

    下一秒,飞机从内而外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像一团火球轰然炸开,瞬间吞噬了整架飞机。

    白兰猛然抬起的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映照着一抹残存的影子。

    “妈妈,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真身出现在会场上,你根本不是为了阻止太平洋污染基地建成,你只是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把同样的仇还给我……

    为报他的毁家之仇而已。

    可是这可能吗?

    一个晚上同时做两件大事?

    妈妈,你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滚滚浓烟裹挟着烈火吞噬了他的身体,白兰发出了一声疯狂快意的笑声,手指上的玛雷戒指发出了耀眼的光。

    “怎么办?妈妈,你想杀我,我却更喜欢你了。”

    镜子早已破碎。

    两道影子站在东京街头。

    白发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意味不明的侧过头。看着另一人对着玻璃的倒影,慢慢将解开的白色绷带一圈圈缠上。

    他看着那张熟悉至极的阴郁美丽的脸被绷带缠绕起来。

    “小鱼……”小莫缠着绷带的手摸着面部,喉咙间发出了一阵轻柔的笑声。

    “你说,白兰最后有没有认出你我的不同?”

    第125章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灯光顺着缝隙照了进来。

    一个黑色掀长的身影端着一瓶酒和杯子,走进了房间。长款的军装衣摆在空中划过了流畅的弧度。

    房间内很黑,莫时鱼正站在窗边,一只手摸着落地窗,遥遥望着那片被漆黑的大树笼罩的山顶,贴在玻璃上的手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

    山顶长出的树木纤长的树干张牙舞爪,直破苍穹,从近处看时,只能看到浓郁到发黑的颜色,但从远处看,却能看到这棵树隐隐透着美丽的血色纹路。

    巢母是污染的鼻祖,不仅可以净化污染,也可以产生污染。

    这是他脑海中巢穴的种子。也是他灵魂的延伸。

    覆面将酒和杯子放在桌上时,窗外的光正好亮了起来,树干的阴影照进了室内,和莫时鱼潮湿的灰发上,整个房间都被染成了缭绕的树影。

    莫时鱼侧过头,露出了一双暗烟灰色的眼瞳,“覆面。”

    他指着窗外轻声说,“你看,那像不像我们?”

    “……”寡言的分身走到他身后,半跪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捋顺他湿润的发梢,像在照顾一件艺术品。

    覆面的体表吸光般泛着黑沉暗淡的光泽,宛如一道脱离了本体的影子。

    “本体……更精细,是毛笔晕染的树。”他的声音略低于莫时鱼的本音,带着皮革和怪物特有的低冷感。

    他打开酒瓶,倒了一杯酒,酒杯放在莫时鱼的唇边。

    莫时鱼看了他一会儿,牵着唇无声的笑了一下,他仰了仰头,辛辣的酒液就顺着流了进来。

    覆面很喜欢莫时鱼仰倒在他怀里,仿佛做什么都要依靠他的样子,不过这个人的道德感高,所以虽然癖好病娇,但和本人的危险度不成正比。

    怪物执起了莫时鱼的手,弯身亲吻般覆住了那伤口,说出了虔诚的低语,“是巢。”

    莫时鱼压抑着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些声音。

    自从真的成为巢母以后,他就醉不了了。

    “小莫说,他要和我玩一个游戏。”莫时鱼侧过头,露出了醉醺醺的,眯着眼笑的模样,“你们三个里,只有他还和我没有任何交集,至少在明面上。”

    “还剩下的那些污染,玛雷戒指——到底要怎么解决,不如期待一下吧。”

    “倒计时了。”

    覆面思考了一瞬,弯身更靠近了一些。

    清晨,东京街头来往的打工族拿着咖啡,走在繁华的街头,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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