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赎他,谁救赎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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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林西彩在餐桌上拿了东西,离开了空间。

    外面已经来了电,顶灯和台灯都亮了。

    林西彩抱着学习资料放在书桌上,桌上的手机在响。

    林西彩机械拿起那只已经热到发烫的手机,被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未接电话惊到,是谢拾打来的,几十通电话。

    林西彩心脏停了一拍,出什么事儿了吗?

    稍稍调整情绪,林西彩按了接通,“怎么”

    那边打断她,吐出来两个字:“出来。”

    出来?林西彩一惊,“你在哪里?”

    “后门。”

    “后门?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谢拾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声音古怪至极,平静之下像压着什么东西,“出来,见我。”

    在搞什么,什么要命的事儿非得今天解决。

    还有,她为什么要听他的,他们白天才吵过一架,都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她为什么要管他?

    心里一顿输出,可林西彩一边骂人的同时,找了件厚外套裹在了身上。已经十一点多了,钟萍早睡下了,她动作很轻,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

    外面有些冷,好在别墅后门离员工宿舍楼不远,下楼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后门。

    谢拾站在梧桐树下,一身黑衣,修长的

    身影融在夜色中,隐在树色里,无声无息,像一个过来索命的男鬼。

    他站在那里幽幽看着她,整个人透出一种死气,唯独那双眼睛烫得可怕。那双一贯平静沉凝的眼睛里像有一团火,要将两个人都烧死在这一刻。

    她很难描述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她只是觉得,他好像有些恨她,恨到下一秒就能扑过来咬死她。

    事实上,他也确实咬了她一口。

    在她的嘴唇上。

    她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走到她身边的,整个人已被他堵到了树上,他恨恨地盯着她,盯着她被别的男人觊觎过的嘴唇,发狠地吻了下来。

    那个吻生涩而暴力,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绝望。

    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林西彩大脑一片空白,手腕被人捏着箍到胸前,甚至忘了反抗。

    一直到他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二人唇瓣贴在一起的地方痛意传来,林西彩如梦方醒,猛然推开他,半是泄愤半是条件反射,抬手在他脸上重重落了一巴掌。

    “流氓吗你?”

    “流氓”没说话,脸被她扇得一偏,有些自暴自弃地,笑了。

    第50章 听不见了

    林西彩那一巴掌扇得用足了力气,那张苍白的脸上几乎瞬时间留了印痕。

    是她扇的别人,自己脸上却也跟着火辣辣的烫,火辣辣的疼。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何况给她这种委屈受的还是谢拾,林西彩气到头脑发昏,刚退的烧几乎又被勾了上来,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上都难受极了。

    他在做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怎么敢的!

    她的心脏也被气得以不正常的诡异频率跳着,急促得几乎叫她晕过去,某个瞬间眼前一黑,身体往后踉跄半步,险些栽倒过去。

    始作俑者下意识要来扶她,林西彩避了他的动作,转而泄愤般将人重重推了一个趔趄。

    谢拾毫无反抗地顺着她的力道后退半步,抬眸看过来,喉结上下动了动。未等他站稳,那个裹着大衣一脸怒容的人又扑了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谢拾任她发泄,甚至为了方便她下手不动声色弯了弯腰,她表情很凶,力气却有些跟不上,谢拾盯着她红彤彤汗涔涔的脸,听着耳边越来越不稳的呼吸声,眉心一皱,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别用力了,你要晕过去了。”他说,“明天给你打。”

    林西彩动作顿住,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他一眼,随即一脸恶寒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进了门。

    完了,这是遇见真变态了。

    但是,为什么发作在她身上?

    她又没有攻略过他,除了那一点纯洁的同桌情谊,他们没有其他更深入的交往吧——甚至哪怕是在做同桌这三个多月里,还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他的爱答不理中度过的。

    他发了什么疯突然这样?

    林西彩简直要怀疑他被夺舍了,这个疯子!

    林西彩气冲冲往职工宿舍楼的方向走,她走得太急,还低着头,路过花园的时候,迎面跟一人撞了个满怀,林西彩额头被撞得生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对方似乎也被撞得不清,闷哼一声,却是下意识伸手过来虚虚扶住了她。

    林西彩泪眼汪汪抬头,正对上一张清峻矜贵的脸。

    付砚修身上穿了件长款的棕色大衣,身边跟了只金毛,彼时正淡淡盯着她,露出审视的神色。

    锁骨被撞过的地方麻酥酥的,有点痛,付砚修的注意力却放在那张汗涔涔泛着一层红晕的小脸上。

    那双漂亮清纯的眼睛上挂着泪花,眼睛往下,是被风吹得有点红的鼻尖,和湿润的微微肿胀的嘴唇。

    林西彩下意识低了低头,跟付砚修打了个招呼,说了句不好意思之后便要继续往前走,从付砚修身侧经过的时候胳膊却被人抓住。

    付砚修隔着大衣抓着她的小臂,盯着她又红又肿的嘴唇:“嘴巴怎么了?”

    林西彩抿了抿唇,将手臂从他掌心中挣脱,摇摇头,“没事。”

    付砚修眼睛微眯:“你去哪儿了?”

    林西彩被他盯得不自在,方才的画面在她脑海中胡乱闪回,脸颊不可自抑又是一阵烫,含糊应道,“睡不着,出去走了一圈。”

    “走一圈能把嘴走肿?怎么走的?”

    付砚修忽而有些强硬地扭过她的身体,两个人在寒风中面对面,她脸上的表情和嘴唇上的小伤口直白落入他眼底。

    付砚修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矜持优雅,抓着她肩膀的手,力道却大的出奇,他盯着她,眼神里带着与这个人的气质明显不符的咄咄逼人,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和肉/体一起盯出一个洞。

    一个猜测,一个糟糕得猜测几乎让他恼火。

    “你住在付家一天,就是付家的人,你有义务注意你的言行,”付砚修说,“尤其不可以做一些会让人说闲话的事情。”

    林西彩没等他说完就挣开了他的手,对他的接触有一些异常的应激,“别碰我。”

    她顿了顿,抬眸望向他,一双泛红的眼睛倔强冷淡,“这个你放心,我早说过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什么会让付家蒙羞的事情,我会立即搬出去。”

    她说罢转了身,再未回头看过来一眼。

    付砚修站在风中,脚边是围着他裤腿蹭来蹭去张着大嘴傻乐的金毛。

    随着那个人走远,全身的咄咄逼人被抽干,付砚修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半晌,拿起电话给家里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把前后门的监控调出来给我,今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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