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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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容易将他灌醉?

    更何况——

    殷殊鹤眯起眼睛看着萧濯道:“方才这人也是你故意放进来的?”

    “督公果然聪明,”萧濯几乎压不住嘴角的笑意,更按捺不住对面前这人的渴意。

    上辈子分开几日尚且还能忍受,这辈子不过分开了三日,他便觉如同万蚁噬心,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冲去朝阳宫,将殷殊鹤按在榻上办了。

    于是,说完这句话,他箍着殷殊鹤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然而殷殊鹤却抬手挡在他们中间,面色很冷:“别亲我。”

    “心肝儿吃醋了?”

    萧濯攥住殷殊鹤的手腕,稍微用了点力,直接将两人之间的位置调换,将殷殊鹤压在身下,他不容拒绝地低头吻上殷殊鹤的嘴唇,狠狠解了解瘾之后方才将人松开,抵着他的鼻尖道:“你居然还同我吃醋?”

    “今日一事,难道不是督公一手设计的?”

    “你故意将我们分居的消息传出去,误导朝臣,让他们以为帝后不睦,”萧濯说:“借此机会敲打那些不安分的臣子,我哪句话说错了?”

    司礼监原本就身为十二监之首。

    他那个父皇在位时,殷殊鹤对后宫的掌控力就已经很强,更遑论他登基这三年多以来,几乎整个内廷都在殷殊鹤的控制之中。

    不过是分居几日,后宫的消息哪那么轻易便传得出去?

    早在萧濯得知有朝臣心思浮动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殷殊鹤是在钓鱼。

    既然看穿了殷殊鹤的用意,萧濯自然会奉陪到底,将这出戏完完整整地唱下去。

    惩罚式的重重咬上殷殊鹤的嘴唇。

    萧濯扣着他的下巴,压着嗓子问:“还是说……皇后想一石三鸟?”

    趁确认病症到底好了没好的机会,既可以试探朝中有哪些阳奉阴违,妄图将手伸到后宫的臣子。

    还可以看看他面对旁人爬床时的反应。

    殷殊鹤眯起眼睛望向他:“皇上难道没在钓鱼?”

    顺着他的意思安排了今日承光楼这场大宴。

    更是佯装醉酒,摒退宫人,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给祁郡王跟那个叫苏成的乐师留足了下手的机会。

    若是他今日没来呢?

    或者他晚来一步呢?

    那刚才那个胆大包天的乐师会做什么?

    是会解开萧濯的衣裳,还是先爬到他的身上?

    绕是心里清楚萧濯除了他不会碰任何人,也清楚今日一事他跟萧濯其实心照不宣,但方才看着那人在慌乱之间从属于他的龙床上滚落下来,殷殊鹤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戾意翻腾,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殷殊鹤陡然惊觉——他对萧濯的占有欲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容不得旁人碰他,连露出丝毫觊觎都不行。

    像是看穿了殷殊鹤心里在想什么,萧濯喉结蓦地一动,漆黑的眼眸也越发幽深。

    他扣着殷殊鹤的脖子,压抑着某种兴奋的情绪道:“督公在恼什么?”

    萧濯问:“怕我宠幸别人,还是怕我喜欢别人?”

    这两个词一个比一个刺耳。

    殷殊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也勾住萧濯的脖颈吻了上去,重重用自己的嘴堵住萧濯的嘴,已防止他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萧濯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舌头毫不客气顶入殷殊鹤的口腔,两人再度吻在一起。

    当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萧濯在亲吻的间隙中拉开他跟殷殊鹤之间的距离,近乎痴迷地将手指撬开殷殊鹤的唇齿,狎昵地拨弄他的舌头,低声问:“你还没告诉这三天验证下来的结果。”

    “你的那个病症……是好了还是没好?”

    殷殊鹤被亲的胸口微微起伏。

    连着三日未曾跟萧濯亲近,他自然也是想的。

    此刻被过于激烈的亲吻弄的一双眼睛湿红,再也看不到在旁人面前那副生杀予夺的模样。

    他含住萧濯探进他口腔里的手指,故意用柔软的舌头在指尖轻轻舔弄,全然不顾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淌下来的津液,眼看着萧濯呼吸骤然变重,殷殊鹤才缓缓开口:“皇上希望我好还是不好?”

    萧濯不知道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殷殊鹤在他面前的表现分明更浪了,也更勾人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干死,却还是先说了真心话。

    萧濯盯着殷殊鹤的眼睛,目光灼灼地说:“我想让你高兴。”

    萧濯有一百种不同的花样足够殷殊鹤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在床榻上永远离不开他。

    所以对萧濯来说,虽然他心底里的劣根性让他希望殷殊鹤永永远远的病下去,将自己当成唯一的解药,但若是殷殊鹤自己不想受病症桎梏,他便希望他心愿得偿。

    “……”殷殊鹤深吸一口气望着萧濯。

    事实上,从第一晚独自宿在朝阳宫殷殊鹤便已经意识到,那个曾经被他视作奇耻大辱,如同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的病症或许是真的已经好了。

    他应当再也不会犯病。

    没有呼吸急促,没有面色潮红,没有浑身颤抖,更没有得不到纾解便恨不得自残己身的挣扎与痛楚。

    可他心中对萧濯的渴望对丝毫未减,甚至与日俱增。

    那种渴望不会再令他的身体饱受折磨,却清晰具体地体现在他的心里。

    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今晚不在紫宸宫睡了,”殷殊鹤主动凑过去亲了亲萧濯的嘴唇:“皇上陪我去朝阳宫好不好?”

    皇后相邀,萧濯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况且只要有殷殊鹤在,宿在哪里对萧濯而言根本没有差别。

    然而,就在踏进朝阳宫内殿的那一刻,萧濯眸色中暗色骤然翻涌。

    他转过头去望向殷殊鹤,嗓子已然变得低哑:“这是什么?”

    殷殊鹤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这朝阳宫寝殿的四根床柱上都装上了锁链。

    锁链细长,金属圆环上镂刻花纹,镶嵌宝石,精品绝伦,仿佛是一件极奢美的饰品。

    但萧濯跟殷殊鹤都很清楚这几条锁链的作用。

    上辈子萧濯曾想用这东西将殷殊鹤的翅膀折断,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边。

    殷殊鹤也曾想将萧濯锁在自己宫外的宅子里,让他再也反抗不得。

    现在——殷殊鹤兀自走到床榻上坐下。

    他先拿起一根链子上的圆环扣在手腕上,然后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眼看着殷殊鹤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锁链扣在他细白的腕骨上面,显得格外撩人。

    萧濯的呼吸骤然变得很粗重。

    他大步走过去,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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