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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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殊鹤此刻头昏脑胀,额发也被冷汗浸湿,根本不知道萧濯看着他究竟在想什么。

    也没注意到,半晌以后萧濯将他整个人都看过一遍,终于将目光转移到他隐隐渗出鲜血的左臂之上。

    确认了他身上应当只有这一处伤口之后,萧濯才恶狠狠压过去掰着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巴。

    殷殊鹤浑身一僵。

    萧濯竟然在亲他。

    之前萧濯再怎么越界也只是吻他的侧脸跟耳廓,此刻嘴唇上传来的痛感跟啧啧水声却清晰告诉他萧濯在做什么。

    他浑身汗毛直竖,想要挣脱,却被萧濯箍得更紧,他直接将人按在贵妃榻上,狠狠地将湿热粗糙的舌头探进最深处,在他口腔中翻搅,用力吞咽他的口水。

    殷殊鹤从来没受过这些,他感觉无措跟畏惧的同时,也控制不住被萧濯强势的动作搅和地头皮发麻,不得不后仰脖颈僵硬地承受他的吻,甚至难以抑制发出细小呜咽。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的殷殊鹤脑子里“嗡”地一声,再次想要激烈反抗,反而头昏脑胀之时却听到萧濯猛地攥住他的胳膊道:“不要乱动。”

    萧濯眼中凶狠的情欲尚还未退,在昏暗的寝殿之中一双眼睛漆黑发红,看起来有些骇人。

    “公公既然将自己抵给了我,就该从今日起守我的规矩,”萧濯握着他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

    他一字一顿说:“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再看到类似的伤口。”

    殷殊鹤蓦地一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濯已经松开了他,与此同时,殷殊鹤后知后觉感受到——他方才来势汹汹的病症好像也褪了下去。

    第86章

    从广平苑出来的时候殷殊鹤出了一身的汗,连带着神色也有片刻的复杂。

    他不明白萧濯究竟想做什么。

    将他按在贵妃榻上纠缠烫吻的动作是真的,将他死死箍在怀里不许动弹的模样是真的,望向他时阴沉而尖锐的眼神也是真的。

    殷殊鹤从来没见过像萧濯这样喜怒无常的人。

    四目相对,视线纠缠的那一刹那,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萧濯就像头疯极了的猛兽,时刻能撕碎他的血肉,咬断他的脖子。

    可偏偏他没有。

    他只粗暴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然后像恨极了一般用糙粝的舌头去舔他的脸颊。

    ……以至于到现在殷殊鹤都感觉萧濯的温度还停在他的唇齿跟皮肤之间,毫不留情侵袭着他的神智。

    即使现在病症已经完全褪了下去,殷殊鹤依然控制不住感到头皮发麻,头晕目眩。

    疯子!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人热衷于跟一个宦官做这种事!

    可萧濯却尤嫌不够,最后让殷殊鹤离开的时候突然逼近了拽住他的衣领要求:“公公当值或有事的时候我不管,但你有空的时候……我让你来你就得来,记住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萧濯始终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上位者的掌控欲跟极强的侵略性。

    仿佛殷殊鹤只要拒绝,他就会毫不犹豫在这里强占了他。

    殷殊鹤浑身汗毛直竖,那种任人拿捏的隐恨再次升腾起来,可心中闪过一丝怒意的同时,似乎还带了点别的什么。

    是什么呢?

    一阵冷风迎面吹来,萧濯带给他的温度渐渐消散,殷殊鹤也慢慢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他再矫情也没别的用处。

    不如待明日暗中派人查探一二,看看萧濯像今日这样玩过几个太监,是像常德益那样有特殊癖好的惯犯,还是对他有别的图谋。

    总归来日方长。

    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想到这里,殷殊鹤不自觉抬手按上手臂上刚刚被重新包扎过的伤口。

    做奴才的,哪有不受伤的?

    除了犯病严重时怕被人发现迫不得已自伤己身之外,被人打板子、罚跪、掌掴都是常事,最严重的一次,他被常德益找理由发作了三十大板,近十日都下不得床。

    卑贱如泥,谈何自保。

    可不过是这么一道小小的血痕……却值当萧濯今日沉着脸拿出药箱亲自帮他上药,语气凶狠要他牢记该怎么忌口。

    上一刻还在强迫自己,下一刻就在他面前做好人。

    绕是殷殊鹤自诩心机深沉也不免有些看不透这个喜怒无常的七皇子。

    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但鬼使神差的,殷殊鹤心里那股子被人强迫的恨意忽然就削减了一丁点,也只有一丁点。

    或许这种出卖自己,受人钳制的关系于他而言并不是完全无益,除了可以换得殷梨平安之外,还有他那个见不得人的病症……可前提是萧濯跟他的接触仅限于此。

    不知想到什么,殷殊鹤咬了咬牙,眸色蓦地一暗。

    已近子时,一路走小路回到司礼监,却看到两个值夜的黄门凑在一起神色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看到殷殊鹤走近,他们瞬间站直了,表情有些紧张。

    殷殊鹤心思不在这里,只皱着眉头随口问了一句:“慌慌张张做什么?”

    “回禀公公,”其中一个小太监是殷殊鹤的心腹,他压低了声音道:“听说今儿个晚上,诏狱死人了。”

    “诏狱这种地方,死个把人有什么可稀奇的?”

    然而小太监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十分古怪,犹豫了一下道:“……死的不是犯人,是狱卒。”

    殷殊鹤怔了一下。

    “还是四个,听说死得可惨了,连肠子都被人掏出来了,血流了一地,”想到自己偷听到的惨状,小太监浑身抖了一下,只觉得夜晚的风都变得寒凉了不少:“但尸体不知所踪,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

    诏狱归锦衣卫掌管。

    诏狱中的狱卒突然被杀……殷殊鹤皱了下眉头,“常公公怎么说?”

    “常公公吩咐谁都不许提,要是听到谁走漏了风声,就要了谁的命。”

    既然如此,想来明日常德益应该也会提及此事,殷殊鹤没有再继续深究,毕竟死的狱卒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现在面临最重要的问题是今后该如何与萧濯周旋,以及……如何在确定殷梨平安之后不动声色地扳倒常德益。

    不过诏狱狱卒离奇被杀这件事倒是提醒了他。

    殷殊鹤眯了下眼睛,忽然就知道该怎么在不牵连到自己的情况下杀掉常德益了。

    殷殊鹤走后,广平苑依然亮着灯。

    方才一直候在外面,将二人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的李德忠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额上冷汗涔涔。他万万没想到自家从来不近女色的七殿下竟然看中了一个太监!

    以往他还曾经为萧濯于情欲一事颇为淡薄感到忧心,毕竟皇室子弟,哪个不是十四五岁就开始知事,身边没几个暖床体己的宫女伺候成何体统?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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