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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公主永嘉》 70-80(第17/22页)
“我过去不是为了邀宠,只是听说行宫建在山上,风景秀丽。我出生便在宫中,嫁人又是困于后宅深宫,日日看的都是四四方方的砖墙,我真的很想看一看外面的山水是否真的是我外祖父画中那样。我知道在宫中必定衣食无忧,去了行宫若不得宠,甚至连吃穿也会短缺。可我不怕,原本我已认命,直到知道新帝的皇贵妃竟是妹妹,便想着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希望妹妹你能成全!”
她抬起头来,满眼期望冲淡了愁苦之色。
令仪沉吟片刻,道:“行宫不是个好去处,我不能答应你。”
十三公主忙道:“可我”
令仪打断她,接着道:“我这边有另外一个去处,不知你愿不愿意?”。
之前天灾战乱,地荒人稀,如今天下安定,百姓安居,战时颁布的田税制度需要调整。
秦烈在内阁与几位大臣讨论许久,晚膳前才回到乾清宫。
不想公主竟在宫中,莫说他,就连李少宝得知消息时,也是一阵惊讶。
皇贵妃进宫前,李少宝便做足了功课,找来昔日见过十七公主的宫中老人细细打听过,那些老人无不声称这位十七公主容貌娇美,天真烂漫,且心软良善,是宫中难得的好主子。
李少宝对此嗤之以鼻,能得皇上独宠,容貌娇美是必然,可若天真烂漫,有怎可能走到这一步,是以,他打了十足的精神。
却不想,这位皇贵妃娘娘进了宫,便一直在重华宫中,轻易不肯出来。
李少宝暗中猜测,太皇太后和太后连皇上也不承认,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而其余宫中唯余太上皇的后妃,于她而言都是长辈,她这皇贵妃的范儿不知道如何摆,不愿出重华宫也是寻常。
可很快,他便发觉了其中不寻常之处。
——就连皇上召她,她也不肯过来。
一开始,李少宝自然亲自去传召,可到了重华宫连人也没见着,就被宫人挡了回来。
他怕皇上觉得他这种小事也办不好,可回来后,皇上听了只微微叹了口气,处理完政事,自己巴巴地去了重华宫。
之后接连数日皆是如此,李少宝便明白了,皇贵妃不是针对自己,而是不怎么待见皇上。
明明皇上到重华宫时,皇贵妃并不冷若冰霜,彤史上也记录几乎日日受幸,可一旦皇上不在,皇贵妃便有些爱答不理。有次皇上实在忙碌,重华宫又实在偏远,接连下了两次诏令让皇贵妃到乾清宫来,她却巍然不动,气得皇上砸了茶杯。当时他还以为皇贵妃要失宠,不想最后忙完,皇上还是三更天赶过去,第二日又早早上朝。便是皇贵妃来了癸水,皇上也一日不曾落下,总会宿在重华宫中。
不想今日,皇贵妃却亲自来了,李少宝暗自揣测,或许这一张一弛便是皇贵妃的手段。
皇上与贵妃相处时,并不需宫人在旁伺候,李少宝忙退到殿外,看似关上了门,实则宫人自有偷听的本事,很快便听到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是皇上低喝:“荒唐!她是太上皇的嫔妃,岂能私自出宫?!”
接着是皇贵妃的声音:“太上皇有那么多妃嫔,怕是连十三姐姐是谁都已记不得,让她假死出去,根本无人在意。”
之后无论皇贵妃如何求情,皇上始终不肯松口。
李少宝虽然没了孽根,心理却依旧是个男人,只觉皇贵妃简直异想天开。
女子一旦被男子拥有,无论是妻是妾或是外室,就会变成他的所有物。
除非男子休弃,否则便是他死了,她也要为他守贞。
更何况,这个男人不仅是皇上的父亲,更是太上皇。
无论是为了皇室声誉,亦或是太上皇的颜面,皇上都不会答应,不治皇贵妃的罪已经是圣恩浩荡!
皇贵妃求了许久依旧无果,声音冷了下来,“既如此,臣妾便回去了,皇上日理万机,日后也不必在重华宫与乾清宫间来回奔波了。”
之后便是衣裳摩擦的窸窣声响,想是皇上将人搂住,无奈地叹气,“怎么到了宫中,脾气变得这样大?”
皇贵妃拖着长腔问:“或许因着你做了皇上,我也变得贪心,想要的更东西更多。皇上给,还是不给?”
李少宝纵然不算是完整男人,也被最后一句话娇浑身一抖,不难想皇贵妃那张脸此时是如何娇俏的神色。
皇上果然耐不住,沉吟道:“你若想让她出宫,我可以封她做居士,在宫外修行。除了守些基本的清规戒律,依旧有人服侍照顾,岂不比孤身在外过得自在?”
李少宝心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区区一个无宠太妃,只要不玷污皇室清名,在哪其实都一样,前朝也有太妃甚至后妃去宫外清修的先例。至于是去清修还是享福,还不是皇贵妃一句话?
到此,皇贵妃已经得偿所愿。
不想皇贵妃仍不满足,声音哽咽起来:“十五姐姐曾助我逃跑,你不许她靠近京城;十六姐姐嫁与谢玉,你不愿我与她走得太近;虽则进了宫,焕儿也不能养在我身边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一个姐姐,最没有妨碍的,你却要她去做姑子”
皇贵妃一哭,皇上立马败下阵来,连声地哄:“你莫哭,我都依着你。”
之后便是唇舌交接的黏腻水声,李少宝不敢再听,忙吩咐宫人备水去。
是夜,令仪宿在了乾清宫,趴在真龙天子身上,用印章沾着墨,在他胸口一个接一个地按戳。
秦烈抓住她的手,声音餍足而沙哑:“别闹!”
虽则墨迹不至于洗不掉,可御用的松烟墨,盖在人身上,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洗的干净。
令仪收起了印章,看着他身上的墨汁,嫌弃着往后挪了挪。
这行为已经不能用恶劣来形容,秦烈冷哼一声把她捞回来,她自作自受立时被沾了一身,尤其身上还有适才欢ai时的薄汗,更是黑乎乎一团又一团。
她越推他,他越往她身上贴,肌肤相亲很快又要起势,她不敢再挣扎,窝在他怀里,忽然对他的字十分感兴趣,“原来你的字叫重光,谁为你取的?”
秦烈岂会看不穿她转移他注意力的小盘算,更知道竭泽而渔的道理,并未强求,答道:“祖父取的,他说我性情如火,过于暴躁,给我取名烈字要我时刻记得凡事按捺住性子,三思而后行。本来想取字如泽中和一番,可后来又觉得,若能一条道走到黑,未必不是另一条生路,干脆名烈自重光,都是火势,以毒攻毒。”
令仪羡慕道:“名字名字,我便没有字,连名都是八岁那年才取的。”
秦烈自然不会忘记,“我知道,谢玉为你取的。”
声音十分牙酸,令仪刚求人办了事,礼尚往来哄他道:“皇上真龙天子,不知能否为臣妾赐字?”
秦烈道:“不是早就给你取了?静柔,柔静,你喜欢哪个?”
令仪虽是哄他,也有自己的喜好,这两字实在太过普通,不好直接回绝,只不搭腔。
秦烈道:“烈火,柔风;烈火燎原,静水深流;世上哪还有比这更好的名字?”
难怪他对这名字有执念一般,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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