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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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入其中。

    待到他为她清理干净,她早已沉睡过去,他将人抱出浴桶,坐在浴桶旁的榻上,用细棉巾帕为她擦干身子,连脚指也没有遗漏,方将人抱出来。

    早有人收拾过床上那一片狼藉,换上了新的被褥。

    他轻柔将人放上去,头发拨至一侧,接着自己弓身躺过去,手搭在她腰间,额头贴着她侧颈,与她共赴美梦。

    虽则皇上给了秦烈三日婚假,可因着要入宫谢恩,第二日一早两人便换上王爷和王妃的服制,往皇宫行去。

    马车辚辚,只他们二人,属于新妇的羞赧这会儿才涌上来。

    令仪垂首坐着,不敢看秦烈的眼睛。

    偏偏他自上车便目不转睛盯着她,还想趁机凑过来亲热。

    令仪一丝不苟的妆容,岂容他胡来?他又捏着她的手在反复把玩,仿佛能盘出个什么东西来。

    距离皇宫越近,令仪已经顾不上羞赧,越来越紧张。

    她做过公主,却没做过皇家的儿媳妇。

    秦烈宽慰她,“待会儿只管跟着我,什么都不必怕。”

    虽则他如是说,令仪依旧不放心,“太后皇后都不喜欢我”

    秦烈道:“你也不必喜欢他们。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不失礼数便可。”

    便是民间公婆也要孝敬,更何况这是天家。

    令仪踌躇:“可是”

    “没有可是。”秦烈道:“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他们。三纲五常,夫为妻纲,你若委屈自己,为夫便会不高兴,我不高兴,便是你失职。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令仪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想要驳他,还未开口,眼睛便不自觉弯了起来。

    挽住他的胳膊,她甜蜜地道:“我都听你的。”

    到了宫中,果然受到冷遇。

    太后与皇后只赏了东西,并未留膳,便让他们出宫去。

    令仪沉默坐上马车,整个人有些恹恹的。

    无论秦烈之前如何说,可不被人喜欢,她岂能高兴得起来?

    秦烈也没劝她,直到马车停下,感觉路程时间过短,她掀起帘子,只见马车停在闹市中,不禁回头看向秦烈。

    秦烈微微一笑:“想不想去酒楼吃饭?”

    令仪立时忘了所有不快,眼睛亮如晨星,重重点头。

    秦烈为她带好帷帽,方领她进去。

    正是午后,宾客如云,外面还有人排队,掌柜却亲自过来迎他们进去,径直上了三楼雅间。

    雅间中冰盆袅袅,外面正对一片绿波河面,对面便是红墙黄瓦的皇宫,这位置可谓得天独厚。

    掌柜拿过来菜谱,供令仪挑选。

    原本是不必这一遭的,有什么招牌上来即可,可进了酒楼,大厅里不少人对着菜谱点菜,令仪多看了几眼,秦烈才刻意如此安排。

    令仪果然觉得新鲜,翻看菜谱,偶尔还询问几句,掌柜认认真真回答,最后选出六道菜来。——原本她还想点更多,只怕秦烈吃不下。她倒是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尝尝味道,最后这些大都还是要进秦烈的腹中。

    掌柜记下后,又听秦烈嘱咐不要用西域的佐料。

    掌柜道:“您放心!咱们家老字号,用的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别的东西甭管好与坏,咱们一点不会乱用!”

    秦烈这才放下心来。

    一道道菜很快端上来,上齐之后,侍从自外面关上了门。

    虽则仅剩他们二人,一早起床只吃了几口,如今早已饥肠辘辘,这些菜肴又无一不是色香味俱全,可令仪依旧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吃的没有一丝声响,文雅又端庄。

    她吃了一会儿,抬头发现秦烈始终不动碗筷,只盯着她看,不由嗔道:“你不吃东西,只看我做什么?”

    秦烈道:“我只是想起了在冀州时,你去酒楼的情形。”

    令仪问:“我们在冀州时常去酒楼吗?”

    秦烈笑:“只有那一遭。你也不是去吃饭,而是去寻我。”

    她闹了亏空,不得不去酒楼堵他。

    看似是她故作偶遇,实则是他守株待兔。

    ——若非他默许,区区仇闵岂能打探到他的行踪?

    他素来冷静自持,最看不得人矫揉造作。

    可一遇到她,他连对自己也不诚实。

    ——明明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见她,还要把罪名加诸在她头上。

    就连她为嘉禾帝设立灵堂时也一样,先许了她,自己再去借题发挥。

    借着酒醉的名义,欺负她后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想想,当真混蛋至极。

    “我才不会去找你!”令仪有公主的矜持,虽不记得也要矢口否认,“你不是说我们是怨侣?只会相看两厌,我找你作甚?”

    这次换成秦烈矢口否认:“我说的气话岂能当真。”

    令仪秋后算账:“你言之凿凿,我自然当真!”

    秦烈低笑:“是不是怨侣,经过昨夜你还不清楚?若是怨侣,咱们岂会那般契合?”

    “不许说!”令仪急了,倾身过来,用手捂住他的嘴,防止他说出更难为情的话。

    她手上虽用力,人却垂首,根本不敢看他越发深沉的眼眸。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昨晚除了开始有些胀,并未有嬷嬷说的那种撕裂的疼痛,之后那般契合,不难想象该是怎样的熟悉,才会哪怕脑子不记得身体却忘不掉。

    可这些事情,她可以自己琢磨,却不许他讲出来!

    她刚吃过桂花糕,手上沾上了屑,他伸舌舔去,果然看到她瞬间通红的脸。

    虽则心痒,他还是退了一步,“好了好了,你慢慢吃,我再不逗你。”

    她太瘦了,以前虽一向身形纤细,也不像这般弱不禁风,难得有她喜欢的东西,秦烈盼着她能多吃一些。

    昨日成亲,令仪便没吃多少东西,早上又只简单吃了几口,这一顿,她吃的着实不少。

    回到王府,马车在大门内停下,秦烈牵着令仪慢慢走回去消食。

    成了亲,她便要与秦烈住在一处,走到秦烈院外,只见外面站着七八个人,听到动静齐齐回头,朝他们二人行礼。

    令仪立时便要将手抽出,秦烈却不肯,牵着她一直走到前厅坐下。

    那几人是王府的几个管事,

    他们各司其职,有人拿着公中账册,有人拿着下人名簿,还有人拿着库房钥匙。

    令仪做了王妃,便该执掌中馈,这些都要交到令仪手上。

    王府就这么几个主子,并无太多事,倒是公中资产不少,虽只挑要紧的说,也听了小半个时辰。令仪撑着仪态听着,从头到尾秦烈都在一旁坐着喝茶。

    待人走后,秦烈看她垮下来的小脸,温声道:“可是累了?”

    “不是累,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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