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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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王府邸占地也比不得昔日冀州将军府。

    端王府并了两个府邸建成,面积才大些。也因此后院分为东西两处,以垂花门分开。

    秦烁秦灿住在西院,功课繁忙,非经传唤,几乎不往东院来。

    而令仪甚至不知道西院的存在,几人生活在王府却并不知道彼此存在。

    奈何今日,本来与外祖母一同回冀州省亲的郡主秦茵荣,本来说等秋季气候舒适再回来,不想没打招呼,提前回府。

    她就住在东院,见原来的空院里有丫鬟出入,好奇之下踏入,与公主刚巧撞了个正着。

    秦小山以额触地:“是小的一时疏忽,才让郡主闯了进去,请王爷责罚!”

    秦烈闭了闭眼,秦小山跟了他十几年,处事再妥帖不过。

    之前秦烈曾经将他提为副将,可惜他身受重伤,又梦魇缠身,秦小山放心不下,自请继续待在他身边服侍。若非如此,依着秦烈这几年的战功,身为他的副将,现在起码也是四品将军。

    也是自己如今梦魇好了许多,想着公主已经寻回,府中又只寥寥几人,出不了什么风浪,才有让秦小山多去熟悉军中事务,过段时间好给他安排差事。也是因此,秦小山今日并不在府内,而是去了军营。

    谁能想到,恰恰是这个间隙,郡主刚好回府,仿佛如天意一般。

    秦烈抬脚往后院走,“公主如何?”

    秦小山起身跟上,“郡主说了些不太中听的话,公主听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进,具体如何小的、小的也不知晓。”

    秦烈闻言,脚步更快,不一时便到了公主院中,推开门,见到里面临窗而坐的公主,这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走过去,如往常般在她身边坐下,心中不停盘算,如何扯谎将她糊弄过去。

    这种事他并不是第一次做,可恨上次被谢三娘捅破。

    如今他更能一手遮天,只要有心隐瞒,她便是有所疑虑,也万万找不出证据。

    时间久了,什么疑虑都会淡去,等以后他们再有了孩子,她除了死心塌跟着自己别无他法。

    便是那时戳穿,也再影响不到如何。

    他惯来谋定而后动,只这次关心则乱,来的太急,未能开口便解释。

    而她一双眼已经看了过来。

    她浑身上下一张白皮,天生的莹润光洁,便是在江南也少有的肤色,更有身为公主娇养出的剔透。

    或许因着如此,眉色与眸色也较常人浅些。

    窗外天光大好,阳光透过窗边树叶的缝隙打在她脸上,眸子如琥珀一般润润看着他。

    他知道,她在等他的解释。

    他心念急转,几个谎言已经成型,可对着她澄澈双眼,竟一时开不了口。

    这一刻,他宁可她发怒质问,也不愿她这样平静地看着自己。

    仓促间,他别开双眼。

    令仪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

    第59章 争执 。

    这里是王府, 怎会有人无端闯入后还那般理直气壮?

    那女童那般指着她鼻子骂,院子里丫鬟尽皆跪下,竟无一人敢敢置喙。

    就连秦小山来了, 也只是劝阻,连手也不敢动。

    她明明看得明白, 想得清楚,又在等什么?

    还不是心存一丝幻想, 等着他来骗自己。

    盛夏午后,窗外的蝉因着怕影响她休息, 早被秦烈命人清理。

    此时更显得屋内鸦雀无声,窒息的沉闷。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轻声道:“我想见谢玉。”

    秦烈怔了怔, 以为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

    “我想见谢玉。”令仪又重复一遍,“不是说他与十六姐姐就在京城?我想去他们家小住几日。”

    她之前不愿见他们,一来因为吟霜傲雪说他们自涿州来,依旧算是罪臣,并不与人来往, 她贸然过去,怕会给他们带去麻烦。

    也是因为一觉醒来, 谢玉哥哥成了她的姐夫,她只觉同时被最亲的两个人一起背叛, 便是举目无亲心中惶恐的时候,她也不愿见他们。

    可此时,她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们,想到她们身边去。

    秦烈目光沉了下来,在她面上细细梭巡。

    果然看到了她那熟悉的沉静神情, 恰如当初离开他之前那样。

    她惯来心里做事,面上看似柔顺,实则早已给人断了生死。

    否则当初她离开前,他怎会毫无察觉?他那时甚至自大地以为,她是他的女人,对他又如此温柔顺从,纵然没有十分真心,也该有七分情意。

    哪曾想到,她掩饰的那般好。

    不提,不问,不委屈,不抱怨,只待一个机会便会离开。

    宁可冒死给他下药,抛弃焕儿,也不肯留下。

    毫不犹豫,绝不回头。

    面对这样一个狠心之人,他不得不认输。

    将人抱到膝上,他轻声开口,如实相告。

    “之前是我骗了你,今日过来那人,是我的女儿。”

    她没做声,身子却瞬间一僵,他知道她听进了耳中。

    他将她的手放入掌心,轻轻握着,“与你成婚前,我曾经有过一个夫人,她为我生下一子一女,另外还有一个姨娘,也为我诞下一子。之前瞒着你,是因着你刚醒来不久,怕你一时难以接受。”

    她身子愈发僵硬,面色发白,显然难以承受。

    秦烈解释道:“我大你六岁,十六岁成亲时,你才十岁。我并非为自己开脱,可在你父皇指婚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娶一位公主。可是公主”他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自成亲后,我便只有你一个,再没有过他人,天地可证!”

    令仪不由抬睫看了他一眼。

    她见惯了宫中的跟红顶白尔虞我诈,有一种幼兽的直觉,自然看得出他说的是真话。秦烈感觉得到她的松动,收紧手臂,贴着她耳朵恳求:“我知道自己不该骗你,可孩子是孩子,我们是我们,以后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她再度低下头,羽睫却剧烈颤抖起来,可见心中如何挣扎。

    秦烈静静等着。

    可最后,她还是坚持:“我想去十六姐姐处。”

    秦烈眼神冷了下来,他不笑时,天生一副轻慢的神色。

    到此时,他仍在强压怒火:“你不信我?若你想看,我可以把皇室玉牒拿来,那几个孩子最小的也有十岁,你该当记得,那会儿你还在宫中。那些都是我们成亲前的事情,与我们现下并无相关,你又为何执意揪住不放?”

    令仪道:“我信你,你说的那些我也全都明白,我只是”她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烈替她说完:“依旧想走,想离开我,对不对?”

    别的什么都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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