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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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他的样子。

    她想趁着自己还记得清楚,将焕儿的样子画下来,这或许是她以后唯一的慰藉,可自己画技实在粗浅,只能求助于人。

    于是,她特意带着上好的笔墨纸砚过河寻那个秀才。

    秀才受宠若惊,令仪对他行了一礼,“今日冒昧前来打扰,是因着有一事想请您帮忙。听闻夫子诗画双绝,不知您能否根据我的叙述作画?”

    秀才谦虚道:“或可一试。”

    两人花了一日,完成那副画像。

    画中孩子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九连环,憨态可掬。

    虽与秦焕只七八分像,令仪已心满意足,再三谢过秀才。

    秀才与她相处这一日,虽只是一个说一个画,可她容貌殊绝,姿态娴雅,身姿袅娜,嗓音清甜。不由怀疑自己已脱离俗世,登上玉宫,才有这般仙娥相伴。

    见她要离开,他忍不住问:“姑娘可否告知,画中人是谁?”

    令仪道:“是我的孩子。”

    她适才叙述时,他便察觉,她对画中人感情甚深,心中已有猜测,听到她承认还是不免受到打击。可一看她,又觉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此乱世她能活着已属不易,多个孩子亦算不得什么。现下最要紧的是,——“既然是你的孩子,为何不与你同住,还需你睹画思人?”

    令仪垂眸:“他不便与我一处。”

    美人忧愁,最动人心肠,秀才怒道:“母子连心,有何不便?你夫君怎么忍心让你们骨肉分离?实在太过狠心!”

    “世上岂会这般狠心之人?”令仪恻然道:“怪只怪我夫君早逝,若他活着,定不会做出这等天怒人怨之事。”

    没几日,她那做出天怒人怨之事的早逝夫君,便深夜闯入她的家中。

    一进门,便将她抱住,大步往里走,一边咬她的唇,一边扯她的衣带。

    令仪气喘吁吁按住他的手,挣扎着道:“我、我小日子来了。”

    秦烈停下动作,看她的眼神欲念深重,如同噬人恶兽。

    令仪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道:“我实在不便,还请将军另寻高明。”

    另请高明,这话亏她说得出口。

    秦烈将人放下,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我去哪里另请高明?”

    令仪一一细数:“将军王府中有姨娘,听闻又要娶草原上的公主,再不行还有八十多名营妓等着伺候您,去处自然多的是。”

    秦烈将人拽回怀里,按在腿上,笑道:“若不是早知道你的性子,听你这般说,还以为你在吃味。”

    他不知从哪里刚完仗,身上还穿着铠甲,甲片有溅上的血,更有许多灰尘。

    令仪穿着中衣,被他拢在怀里只觉得脏,别过脸去。

    秦烈不仅不生气,反而掰过她的脸,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怎么不敢看我,莫不是怕我这只早死的恶鬼来索你的命?”

    他几天没有刮胡须,扎的她脸颊疼,身上盔甲更是膈的她难受。

    “疼”她低声抱怨,“你若不走,便把盔甲脱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想起来,将人放到地上,三两下脱了盔甲,脱完后衣衫黏在身上让人不适,又去隔壁房间沐浴。

    他一出去,碧草便进屋来,将地上盔甲抱走。

    秦烈回来时,令仪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之前天一冷,他每每进她屋里,便如同进了蒸炉,这里虽简陋些,却舒爽很多。

    他在床上躺下,“我难得来一趟,你就这般伺候?”

    令仪不冷不热道:“想来还是碧草伺候的惯,——她本就是将军的人,何需我动手?”

    秦烈笑了:“难得你聪明一回,何时发现的?”

    令仪道:“以前只是怀疑,今日方才确定。”

    宫中人这般小的宫女何曾见过盔甲?更遑论那般熟练地叠起来。

    秦烈本也没打算瞒着她,“你这般聪明,不猜猜我为何派她过来?”

    令仪闷声道:“无非是找人看着我,也好让我认清,自己无论如何也飞不出你手掌心。”

    秦烈被她气笑:“就不能是我心疼你,不愿你在外吃苦?”

    令仪平平静静地道:“将军真会说笑。”

    秦烈盯着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永嘉公主,你可真会惹人生气。”

    亏他以前一直觉得她柔顺怯弱,简直是瞎了眼。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背对背睡下。

    可半夜令仪醒来,人已经在他怀里,两人紧密相贴,他那里顶的她难受,她想离开,行动间不免蹭到,他醒来一把按住她,声音沙哑:“别找死。”

    令仪恨不得摒弃所有学过的礼仪,对他翻个大大的白眼,可感受到他的贲张只能僵在那里。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上面,低声哄她:“用这个”手指暧昧抚摸过她的唇珠,“还有这个”

    这里是她的家,她全然放松的地方,他不请自来,她已十分不适,何况提出这种要求,她收回手,诚恳道:“我实在不便,将军不如另寻他人,这里距黄州不远,那里”

    她未说完,便被他两指放入口中,钳住滑腻小舌,语气阴沉而危险,“想想焕儿,别再说些惹我生气的话。”

    令仪不再说话,想着今夜不知道要折腾到多晚,他却收回了手,并未为难她,待身体自己慢慢平复下来,把她头按回自己胸前,恶声恶气道:“睡觉!”

    来了小日子身子疲乏,令仪很快又睡着,醒来时,难得见到秦烈还未起。

    夜里油灯颇为昏暗,她此时才看清他的模样,——胡子拉碴,脸瘦了些许,便是睡着眼底也见青紫,再想起他昨日来时还穿着盔甲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知是从哪个战场上直接来到这里。

    她想起身,被他手臂一弯圈在怀里,嘴里含糊着:“再睡一会儿。”

    外面天光大亮,一看时辰便不早,昨日她与周嫂约好,今日要给周嫂绣品的新花样,赖不了床。

    刚这样想,便听院子里周嫂与碧草说话的声音。

    碧草只能推辞令仪身子不适,周嫂是个实心人,听到这话更要进来看看才放心。

    周嫂是个大嗓门,秦烈被彻底吵醒,眉头拧着,面色不善。

    令仪哪管这些,一边扯着衣服往身上裹,一边低声嘱咐他:“你藏在被子下面,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她一脸焦急紧张,秦烈的不耐被完全无视,只走到门前时回头又给他使了个眼色。

    仿佛他不听她的话,下一刻她就要急得哭出来。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躲进去,令仪这才开了门,“嫂子!”

    周嫂走过来,上下打量她:“妹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王虎正好在家,我让他去镇上跑一趟。”

    令仪道:“就是小日子来了有些腹痛,没什么大碍。”

    周嫂松了口气,“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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