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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gb)驯养烈犬》 18、带宠物出门(第2/3页)
在这条街上,从小到大不知道来这家店做客过多少次。
反正想不到新去处了,她们就直接约这儿,点杯咖啡或者奶茶,再外带点吃的,就可以在这里聊一天的八卦。
今年也是她刚上大学的第一年,就考的本市大学,所以周末常常溜回家,和朋友聚会。
高中被禁止早恋,可她早就偷偷摸摸谈了好几段了,无论是班上那几个长得不错的,还是校篮球队的,亦或是小混混,她都谈过,不过都谈的不久。
杨静总觉得他们差点意思,刚上头时还挺好的,但很快就会注意到他们身上的缺点。
上了大学,也有学长追求她,这不,都跟着她来这了。
学长长得还成,所以杨静就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听他吹牛,时不时点头,装出惊讶赞叹的表情。
她无聊地随意观望店里的人,心里毫无波澜,直到看到角落桌子那坐的一个人。
靠!她得赶紧给姐妹们发微信。
这破店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天菜!
杨静双眼放光,趁学长去洗手间,直愣愣地打量独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她用她多年追星经历发誓,这个人,虽然戴着口罩,穿着也普普通通,但是看体态和气质,口罩上露出来的半张脸,一定是个极品!
心中澎湃的兴奋已经让她把学长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行,遇到就是缘分,看他好像也是一个人,说明大概率单身,她一定要去试试。
杨静掏出眼影盘,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顺带补了个口红,然后理了理刘海,朝那边桌子走去。
司疆正全身紧绷地缩在角落里。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扣着骨头,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怎么办,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了。
宗盐说她去趟卫生间,让他乖乖等在这里,不要乱动。
他想跟过去,可被拒绝了。
“公共卫生间,你站在那不方便。”
甩下这句话,宗盐就走了,只留他独自坐在座位上。
店子里人不少,各个脸上都带着笑意,和同伴聊着天。
如果是以前的司疆,他这会已经不甘寂寞地挑个顺眼的女生,过去搭讪了。
可是现在,他对每一个不属于宗盐的声音都极其敏感,那些生活气息,不经意间的视线,都让他想拔地而起,逃离回自己的家。
那个只属于宗盐和他的地方。
再忍忍,司疆,再忍忍,主人就回来了。
忍一忍,等主人做完事,就会带他回家,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你好啊,帅哥。”
司疆抬头。
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站在他面前,离他半米都不到。
她朝他笑了一下,就坐到了宗盐的位置上。
“这里没人吧,我能坐下吗。”
司疆眼睛转移到对面的座位上,为什么她要坐主人的位置?
“是这样的,我刚刚就注意到你了,想说能不能认识一下,加个微信?”
杨静自信地掏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她长得不差,搭讪从来没被拒绝过。
可对面那个大帅哥却好像个听不懂人话的机器人,只愣愣地盯着她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咦,这桌子上还摆了个电脑。
“我没有微信。”
她听到大帅哥很冷漠地回答,顿时脸都僵住了。
没有微信?什么敷衍到不行的拒绝方式?
这年头怎么可能会有年轻人不用微信。
就这么看不起她吗?她杨静难道丑到一个男生这么不给面子吗?
一股子暗火飙上心头。
杨静恼怒地问:“帅哥,你开玩笑吧?”
司疆快要窒息了,为什么还要找他说话?主人回来了怎么办?
“没有就是没有。麻烦你起来,这个座位有人了。”
他硬邦邦说道。
杨静气得一跺脚,拿起包站起来:“有什么人啊,你都只点了一杯咖啡,骗谁呢。”
“真的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这个时候,一般男性都会说对不起,来表示自己的大气了。
可是司疆仍旧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儿。
杨静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肯定看走了眼,搞不好这男的其实口罩下面长得其实丑得很。
之前的猜想都是自己的错觉。
“杨静,你怎么离开座位了?”
学长不知何时回来了,找到了这。
他看了眼司疆,愣在原地,随即生出强烈的威胁感。
“学妹,这是谁啊?你的朋友?”
不是吧,这男的一看就快一米九了,自己才一米七出头,虽然对外报的一米八。
杨静表情不好看:“不认识。“
“哦。”
学长偷偷松了口气,转而忽然意识到不对,不认识为什么靠这么近。
不会自己要被撬墙角了吧?
他警惕地看向司疆,越看心里越虚,以他对男人的了解,这家伙本钱一定牛逼啊。
要真和他抢杨静,他能有几分胜算啊。
不过,这男的穿的衣服,又土又旧,全靠半张脸和身高顶在那。
穷鬼长得再好看,也未必有竞争力吧?
可,学妹的眼睛还是粘在这人身上。
学长心里烦躁,看司疆戴着口罩,神情躲闪,又见他太阳穴附近有着不明显的疤痕,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猜测:不会这人戴口罩是为了遮丑吧?
他心思一动,扬起笑意:“兄弟,我是理工大的,你呢?”
说着,便伸出手,示意要和对方握个手。
然后在空中突然转了个向,抓向司疆的口罩:“兄弟,你这里好像沾了脏东西,我帮你看看。”
司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口罩就落了一半,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脸,看向面前这对男女。
只见两人吃惊地盯着他的脸,表情无比讶异。
司疆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还以为多帅,原来是个疤子脸,无语,浪费我表情。”
“学妹,你别这么说,这可能是人家的伤痛。”
“你看这兄弟,估计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可能脸受伤也没有钱去治吧,真是可惜啊。”
男性假惺惺的话语,女人嫌恶的视线,就像两条毒蛇,立在司疆面前,对他嘶嘶地喷着毒液。
司疆颤抖着手,想把口罩重新戴回去。
“穷鬼,丑鬼,还好意思拒绝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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