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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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造成的撕咬、撞击或是淤血内伤。而是笔直的剑刃划痕。

    而且,剑痕的落点都很熟悉——是蜀山的剑法。

    也就是说,殷霄竹应该在不久前,和某个蜀山修士打过一场,才会伤成这样的。

    这一次,进入灵宝秘境的人里,与他交手能打得他重伤的人,一只手都数得上来。

    是虚元子?段阑生?还是哪个修为高深的人?

    出发的时候,大家明明还一团和气,有什么理由会撕破脸?

    蓦然,陆鸢鸢的脑海里电光般闪过了一个名字。

    虚谷真人。

    虚谷真人虽然行踪不明,但肯定还在灵宝秘境里。在很早之前,对方就对殷霄竹的性别起疑。白鹤舟坠落后,虚谷真人闭关疗伤,也被迫“闭麦”了,今个儿出关不久,就悄然来到灵宝秘境。

    有没有一种可能,殷霄竹脱离同伴后,是找到过虚谷真人的?

    然而,双方见面后,应该闹得不怎么愉快,可能还发生了口角——也许是虚谷真人指着殷霄竹的鼻子质问他的秘密,也许是殷霄竹意识到对方已掌握了某种证据。暗藏的矛盾抬到水面上,一朝爆发。虚谷真人可不是能随便打发的小鱼虾,恶战难以避免。

    这样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就说得通了。

    现在殷霄竹出现在这里,那虚谷真人呢?她还活着吗?

    一个修士,只要还活着,是不可能一辈子待在灵宝秘境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的。

    这个副本后,虚谷真人再也没有回过蜀山。

    应该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死人永远走不出灵宝秘境。

    尸骨一腐化,就连最后一丝存在的痕迹也会被抹杀。

    虚谷真人是虚元子的师妹,她会不会曾经和虚元子说过什么?虚元子这次一反常态地不让殷霄竹单独行动,是不是因为他已经预见了这个结果?

    陆鸢鸢蓦地回过神来,将他的袖子恢复原状,遮住了那些剑伤。

    她不希望自己有一点可能会成为殷霄竹下一个封口的目标,好奇心应该就此打住。

    殷霄竹的呼吸缓慢,身体很冷,面色煞白,唇色却是鲜艳如丹。这让陆鸢鸢想到那些生命力很强的冷血动物,受伤时血流会自动变缓、心跳也会慢下来。

    还有,这家伙还是小怪物的时候,不就是因为火烧都死不了的体质才会被抓给文殊公主当玩具的么?

    将他拖到这个隐蔽的地方,算她仁至义尽了。

    陆鸢鸢拾起水囊,头也不回地离开山洞,往河边走去。她有自己的正事,不想被拖住。今晚就另找一个地方度过吧。

    灵宝秘境的天气变幻莫测,在山洞一进一出的这会儿功夫,外面已下过一场小雨。空气很湿润。陆鸢鸢踩着湿泞的山路,去河边装好水,爬上自己早已看好的一处山坡。

    钻入山洞,她蹲在地上,从储物戒里找出水壶,煮了一壶沸水,随即盘腿坐下,对着火光,撕着干粮吃。天黑后,森林里鬼风呜呜,冷不防地,她突然听见了一道沙哑的低吟,从空气中飘来:“……救……我……”

    遥远、轻微而短促,但她却认出了,那是殷霄竹的声音。

    这个地方,离她安置那家伙的地方挺远的,陆鸢鸢皱眉,咀嚼干粮的动作一停,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她再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救……我。”

    确定了没听错。陆鸢鸢神色微凛,丢下干粮,握住剑,快步循声而去。声音是从河那边传来的,她飞快地掠过草叶,快步来到河边。

    “救我……疼……”

    求救声是从河边的石头后传来的。

    陆鸢鸢蓦地顿住脚步,脸色冷了下来:“殷霄竹?”

    仿佛听见了动静,石头后面的东西终于慢慢爬了出来。它的四肢长得不可思议,折成一段段,和蜘蛛似的有许多尖刺一样的毛簇。惨白浮肿的面庞上没有眼和鼻,只有一张裂开的血盆大口,猩红的舌头在卷动,而她所熟悉的声音,正从它的嘴巴里发出:

    “救我……疼……救我……疼……”

    像是复读机,只会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下一秒,一声铮鸣荡过空气,银色剑光扫向它的身躯,将其肢节斩断。妖怪熟悉的声线瞬间扭曲,变成了婴儿似的尖锐嚎哭,就想潜入河水里逃走。但它失败了,一把仙剑从后方追来,将其钉在石上。妖怪长嚎一声,渐渐没了声息。

    陆鸢鸢二指一点,将剑收回鞘中。

    这玩意儿一嚎哭,她就认出来了,正是白雾里被她砍伤的妖怪。上辈子她没有和雾里的东西交战过,一直不知道它们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这么瘆人的东西,可以靠着模仿声音,将猎物吸引过来。想必,今天早上被她斩伤后,这家伙就记恨上了她,悄悄跟踪她到附近,兴许是看到了她拖殷霄竹进山洞,所以,想模仿她熟人的求救声,将她诱到河边偷袭。

    灵宝秘境里,千奇百怪的妖怪真的太多了。

    但凡刚才她没有怀疑,直接走过去,就会被它拖下水。在水下打起来,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陆鸢鸢将剑挂回腰间,突然听见了后方的林子有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诧异而警觉地回头,看见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拨开了枝叶。

    殷霄竹显然还没恢复力气,面容浮红,呈现出一种古怪的冶艳感,看着不太清醒。他衣裳斑驳,像个血人,站也站不稳,肩膀靠在树干上,也不知是怎么走过来的。

    与她一对上目光,他用力闭了闭眼,复又睁目,好似在确定是不是幻觉。紧接着,他仿佛体力不支,慢慢地靠在了树干上。

    陆鸢鸢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他滑坐在地,身下的衣裳有古怪的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急速膨胀,衣裳快要兜不住了。下一秒,只听“咔哒”的骨节一寸寸拉长的声音,一截粗大的蛇尾从他的下摆伸出,一圈圈地铺满了整片河堤。

    是因为撑着从山洞里出来,所以状态变得更糟,维持不住形态了么?

    陆鸢鸢看到不断涌出的蛇尾,面孔发青,退后一步,拔腿就跑。可是她的腿脚比不上他的蛇尾快,倏然就被卷住,往山上拖去,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山洞里。

    在幽暗中,她看到他的眼珠正在逐渐幻化为碧色,瞳仁也细缩成了线,好似并不是很清醒。

    陆鸢鸢脸色剧变,汗毛倒竖。

    上一次看见他这双绿眼睛,就是在白鹤舟坠落的第一晚。被他当成工具一样用完后,她受灼烧之痛的折磨,差点撞墙而死。

    殷霄竹的碧色眼珠,就是那种事的前兆。

    是啊,他现在虚弱,可不就是要找她这味大补药下手了么?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仿佛临门一脚被扼住了生机,在绝望中,愤怒的星火在喷溅,陆鸢鸢赤红着眼,奈何,她的灵力本就差了对方一大截,当双方的形态跨越了物种,更难以招架。很快,她的手足就被压制,抵在了地上。

    她的大脑乱哄哄的,充斥着无数的念头。

    如果早知道殷霄竹一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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